「是是,微臣絕不敢違抗聖諭。」南宮文德忍著滿肚子的怒火,恭敬道。
其實南宮月落在一早就看到趙公公並未真的離去,而是瞧瞧的在人群外。
當下看著趙公公進相府,當即起尾隨,聽到趙公公傳得口諭,心裏那一個樂呵。
南宮月落眉眼含笑繼續等著趙公公的下文。
果然,但見趙公公清了清嗓子,繼續道:「嗯,皇上還說了,倘若相府拮據,寬限個三日,但看宰相大人方才如此氣,該是能夠拿得出銀錢的。那十萬黃金就改二十萬黃金吧,即刻就請宰相大人拿出銀錢。」
「什麼?你這上下牙齒一就變二十萬黃金?」南宮文德激地嚷起來。
趙公公一聽南宮文德如此激,當下也跳起來急道:「南宮文德,你嚷什麼?你這是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是咱家假傳聖旨了?」
「好好好,你竟敢懷疑咱家假傳聖旨?」
「那行,咱家這走回宮去,讓皇上親自下旨,請林軍總領帶兵來收繳。」趙公公跳著,急著的嚷。
南宮月落眼底含笑,這趙公公也是個妙人兒。
抓著南宮文德一句話,就能做文章。
南宮文德一見趙公公生氣了,忙上前低聲道歉:「趙公公,莫氣。本相不是這個意思。」
「你就是這個意思,你說咱家上下牙齒一就變了二十萬黃金。你就是說咱家假傳聖旨了,哼……咱家這差事不幹了。以後收繳錢的事,都讓林軍帶兵來。」趙公公才不依南宮文德。
接著,南宮文德只能眼看著趙公公氣沖沖的離去。
南宮文德一臉死灰,猛得抬頭,看到南宮月落眼含譏笑,嘲笑他。
當即怒道:「惡,是你,都是你。」
南宮文德隨手掄起凳子就砸向南宮月落。
南宮月落輕巧的避過,但聽到「砰」的一聲,凳子被砸斷了。
「嘖嘖,爹爹有時間和兒生氣,還不如想想,一會林軍來了,相府拿不拿得出二十萬兩黃金?」南宮月落一臉幸災樂禍道。
「惡,就是你害得。本相今日就砸死你。」南宮文德隨手又是起了桌上的茶壺,狠狠地朝南宮月落砸去。
只聽見「砰砰砰」的聲音不斷,茶壺,茶杯,客廳的瓷,花瓶……
凡是能夠用來砸的,南宮文德憤恨地砸向南宮月落。
南宮月落看著滿地的碎片,眉眼的笑卻越發的深了。
「爹爹,你這一砸,又是砸了多銀錢。相府幾個月的花銷都砸在你手裏了。」
「兒是不介意爹爹繼續砸東西的,不過,就怕兒以後看不過去,拿出銀錢救濟相府,反倒是害爹爹違抗了聖旨。」
南宮文德看到南宮月落幸災樂禍的譏嘲他,心火熊熊燃燒,手中拿起一件名貴的瓷,想砸,但不敢砸下去。
這孽畜可惡,但眼下相府若是被皇上收繳二十萬黃金。
相府就要揭不開鍋了。
就在南宮文德這邊砸砸砸,那邊趙公公不過離去片刻,林軍總統竟真的帶兵將相府團團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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