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相大人,聖旨宣讀完了,你快起接旨呀!」趙公公眼嘲諷道。
相府下人忙攙扶著南宮文德起,南宮文德腳下虛。
完了,完了,往後日子要如何過?
正當這時,不知哪裏來的一大群狗,竟大肆的奔跑著衝進相府。
南宮文德看了,那一個氣呀,人倒霉,就連這些畜生也敢欺負他。忙嚷道:「你們愣著幹什麼?還不快將這些畜生趕出去。」
攙扶著他的下人趕地鬆開手去追趕那些狗。
然悲劇的是,南宮文德又摔了。
趙公公眼底過幸災樂禍,不過面上則一臉詫異道:「宰相大人,聖旨已宣讀完了,不用再跪地了,快起來接旨吧。」
話落,還自言自語道:「哎,看來宰相大人已經老了,人有些糊塗了,咱家回宮之後得和皇上說說了。」
趙公公的聲音不響,但每一個字都落南宮文德的耳中。
南宮文德聽了,心下大慌。
眼下他手中的銀礦沒了,金礦也一早被沒收了,眼下還被罰十萬黃金,這相府往後就要揭不開鍋了。
南宮文德蹣跚著腳步,接過趙公公手中的聖旨,看著手中明晃晃的聖旨,他不敢想像,這日子該如何過?
看到宰相大人被收繳了銀礦還罰了錢,圍觀的其中不乏仇富的,心底暗贊。
這邊,南宮文德發愁,趙公公轉看向南宮月落,笑得一臉諂。
「大小姐,皇上有禮贈你。」
「皇上念你救了梟王,皇上將銀礦賞賜你,並不得轉贈他人,往後作為陪嫁嫁妝一併納梟王府。」
趙公公的話,氣得南宮文德心兒痛,肺兒炸。
這邊銀礦被皇上剝奪,轉就贈送了這孽畜。
南宮月落接過趙公公給的另一道聖旨,眉眼含笑,還故意大聲問道:「那銀礦的錢,我可以私自做主嗎?」
「只要不是將銀礦轉贈他人,自然是可以做主的。」趙公公這話意味之深。
南宮文德聽了,惡狠狠地瞪了南宮月落一眼。
這賤人,想讓他求,休想,他就是乞討,也絕不會求上。
南宮文德五指握著聖旨,恨不得碎了聖旨。
眼下銀礦被奪,他得儘快找到凰淚。
唯有找到凰淚,才能找到無盡的寶藏。
趙公公和南宮月落兩人寒暄客套了幾句,隨即告辭,坐上宮車離去。
眾目睽睽之下,南宮月落笑得越發的耀眼,聲線朗朗:「爹爹,你莫怕,方才你也聽到了,這銀礦雖然到了兒手中,不能轉贈你。」
「往日兒和爹爹是有些,但是打不斷的親,你要用錢,儘管和兒說,趙公公也說了,銀礦的錢,兒還是可以做主的。」
「呸,孽畜,在人前惺惺作態,為父才不要你施捨,縱是砸鍋賣鐵也不會向你乞討。」南宮文德很有文人風骨道。
「爹爹,你又何必和兒置氣呢?眼下,爹爹沒了銀礦,相府一大家子的吃穿用度,那是大筆的開銷。兒願意拿出銀礦的錢,養相府一大家子。」南宮月落越是好言規勸。
南宮文德在氣頭上,越是想秉著文人風骨,一口堅定的拒絕了。
「放心,有本相在,喝不了西北風。相府一大家子,還無需你發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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