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月落深知手中一枚微型炸藥一出,這炸力雖然不能和現代比。但在古代,也是殺傷力非常大的武。
心下暗惱,怕是給自己惹來麻煩了。
在南宮文德謾罵之際,腦袋靈一閃,忙害怕嚷道:「爹爹,你……你……究竟得罪了什麼可怕的人?這人武功力也太高強了。」
「兒但覺到一勁風掠過,接著就聽到轟隆聲,咱們相府大門口就了這樣。」
「爹爹你瞧兒離得老遠,也被波及到,瞧我這服也被弄破碎了。太可怕……實在是太可怕……」南宮月落狀似驚魂未定地拍著道。
圍觀的眾人狐疑地看看南宮月落又看看南宮文德。
南宮文德第一次見沒有反駁他,瞧臉也白得無,看上去是真被嚇到了。
可這賤人會被嚇到,他打死也不信。
南宮文德篤定之後,依舊大罵道:「畜生,你休要狡辯,為夫從未得罪過任何人,和相府有仇的就你這個大逆不道的畜生。」
這一口一個畜生的罵得南宮月落的心兒也炸了。
「爹爹,你人爹不想當,偏想當畜生爹?你是一朝宰相,場上還是私下裏,哪有不得罪人的?」
正當這時,南宮文德正要破口大罵南宮月落之際,有護衛急匆匆來報。
「相爺,相爺……銀礦……銀礦出事了……」
大眾廣庭之下,這護院一嗓子喊得,讓眾人齊刷刷地看向南宮文德。
南宮文德氣得想要大打這位護衛。
然而他才氣憤地踏出一腳,因眼前的廢墟,一個不慎,踩了坑,當眾摔得有些狼狽,惹得圍觀的人嘲笑。
南宮月落當即大聲咋呼地道:「爹,你不要著急,銀礦再重要也重要不過你的。」
南宮月落這一嗓子更是讓方才沒聽清的圍觀眾人聽了個清楚。
金礦銀礦,這些都是只有國家才可以開產,這宰相大人竟敢私自開產銀礦。
南宮文德被攙扶起來,灰頭土臉的,上全是泥土,氣得他都快炸了。
然而,今天似乎禍不單行,他不過是命人關了個相府大門。
相府大門這次被毀得那一個徹底,還連帶兩邊的院牆也倒塌了。
南宮文德才站穩,抬頭看去時,就見對面站著皇上邊的趙公公。
「宰相大人,接旨吧!」趙公公提著公鴨嗓道。
南宮文德好不容易站起,未撣去上的塵土,這就得跪地接旨。
這一跪下去,又因地上有坑,直接狼狽得來了個五投拜。
「好,宰相大人五投拜接旨,夠心誠的,咱家會在皇上面前傳達你的心誠。」趙公公這話一出,南宮文德就是想起,也不能起了,只能眾目睽睽之下,就這麼狼狽得趴著接旨。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宰相南宮文德私開銀礦,理應重罰。但因你勞苦功高,今沒收銀礦,再罰相府另上繳十萬黃金,三日上繳國庫,欽此。
聖旨下,南宮文德整個人癱在地上。
手中的銀礦也被皇上沒收,還要罰十萬黃金。
相府哪裏還有銀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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