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羅殿主還有何事?」南宮月落狀似不解的問道。
夜無殤看向連翼揮手道:「你下去。」
連翼淡淡地看了南宮月落一眼,隨即恭敬的應聲出去。
一時間,寢殿,只剩兩人。
南宮月落手執銀針附,角邊的譏笑深了幾許。
的子越來越低,手近夜無殤的二當家。
夜無殤鼻尖有清香沁,此時呼吸越是一,心起伏厲害,腦海里不自的劃過奇葩的畫面。
未等這些畫面翻轉,陡的吃痛,驚聲起:「啊……」
再等他定去看時,但見自己的二當家已被刺一枚銀針。
「嘖,殿主這大,是想將自己的弟子們都引來觀賞?」南宮月落只管一針刺,人卻不負責拔針,轉閑適的落在寢殿的椅子上。
「殿主……」連翼在殿外謹慎地喚了一聲。
「無事。」
這一針,讓夜無殤那種燥熱和肚子的絞痛暫且消失了,連帶的中氣也足了。
南宮月落就這麼坐著,夜無殤躺著,本也不可厚非。
可怪就怪在,他那還有一針刺著,未曾拔除。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約莫過去了一刻鐘,夜無殤額頭冒著一層細的汗珠,隨即清了清嗓子問道:「那個,這銀針還要多久?」
「三天……」
「三天?」夜無殤拔高聲音置疑道。
「別驚訝,這三天也還是要看閻羅殿主的表現。倘若閻羅殿主三天,未能兌現承諾。那可不止三天。一旦拔除,殿主還會繼續水深火熱的煎熬。」南宮月落角綴著一壞笑道。
夜無殤有些激的想要起。
「我勸殿主還是不要妄,一個不慎,殿主這二當家怕是要廢了。」南宮月落欠扁的提醒道。
「好,很好。你以為你真的能得了便宜?」夜無殤暗沉著臉,咬牙道,」倘若本殿寧願廢了這二當家呢?你還能有什麼可以威脅本座?」
「哦,原來殿主想當太監。沒事,你不要這二當家,行。但怕是殿主要死在這水深火熱的煎熬里。」南宮月落冷聲道,雙眸灼灼的落在夜無殤的上,滿眼的譏嘲。
「殿主是想說,你若有事,閻羅殿的眾弟子都不會放過我。不如,殿主和我一賭試試。」
夜無殤漆黑的雙眸落在南宮月落的上,閃爍著嗜冷的寒芒,想要從南宮月落的臉上看出些許害怕。
可他看到的是滿臉的自信。
石床上的夜無殤,面越來越暗沉,眸也有幽深下去。
寢殿靜謐的只聽到兩人的呼氣聲,足足過了半個時辰。
南宮月落臉上毫無懼,反倒是夜無殤心裏有些煩躁。
陡的,夜無殤朗聲道:「連翼,去將鼠群盡數滅了。」
殿外候著的連翼濃眉一蹙,還是出聲道:「還請殿主三思,訓練這些鼠群我們花費不心。就如此滅了,太可惜了。」
「多話,本座說滅了,就滅了。」夜無殤厲聲道。
「是。」連翼恭敬道。
「等等!」南宮月落隨即起走到寢殿門口。
未等連翼開口,南宮月落再度開口道:「我隨你一起去滅了這些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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