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幽月心裏對那白綠子的來歷更加的好奇。
從他們的穿著就能看出,他們肯定不是玄幽國的百姓。
尤其是他們的手都還很強,強到尹幽月本無法正面和對方對抗。
就算是邢墨淵,應當也不是這些人的對手。
尹幽月回城的路上,臉有些凝重。
這幾個人出現的十分的不同尋常,給人很不安的覺。
這麼想著,尹幽月就更想趕進城,找邢墨淵說今日的事了。
尹幽月沒有想到的是,剛到城門口,看到的是許多百姓們都圍在那,議論紛紛。
「到底什麼貴客被刺殺了?竟然封城全城追捕。」
「誰知道啊,突然就封了城門,到現在都還沒開,天都快要黑了,我們今日該不會是進不了城了吧!」
尹幽月聞言皺起眉,京城什麼時候來了貴客?還被刺殺?
著急進城,可這城門若是不開,恐怕連都進不了城。
就在思考要怎麼進城的時候,城門口突然就開了。
百姓們都鬆了口氣,進了城。
尹幽月也沒有管這個曲,直接去淵王府找邢墨淵。
淵王府門口。
尹幽月走上前,進去之前,問了一句門口的守衛:
「九王爺在府上嗎?」
門衛搖搖頭:
「從上午王爺進宮后,到現在都還沒有回來。」
尹幽月頓足,見此沒有繼續進去,而是讓門衛轉告邢墨淵,讓他回來了去宅子裏一趟。
尹幽月說完,就先回去找人了。
讓人去把影衛的|都運回來安葬。
等運回來后,開始停靈。
尹幽月就在院子裏等著邢墨淵。
夜漸漸深了。
尹幽月看著天空中懸掛的彎月,又看看沒有任何靜的大門和院子。
以往每次有事找邢墨淵時,對方只要知道,第一時間就會來找。
可這一次,等了將近三個小時,邢墨淵卻一直沒有來。
這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邢墨淵還沒從宮中回來,可邢墨淵為何這麼晚了還沒有回府?
難不今日真有什麼貴客被刺殺,邢墨淵一直在宮裏,是在理這件事?
尹幽月這麼想,邢墨淵被耽擱在宮裏,只有這個可能。
難道這兩日,有什麼貴客來到了玄幽國?
那樣的話,邢墨淵應該會和說一下的。
不過尹幽月也沒太糾結,自己人去安葬好影衛。
明晚便是慶功宴,若是明天白日,邢墨淵沒有來找,那下午去參加宮宴,應該就能看到邢墨淵了。
這麼想著,不知不覺,尹幽月就迷迷糊糊睡著了。
漆黑的房中,只有淡淡地月灑。
床頭,站著一個材拔的男子,看著尹幽月恬靜地睡,臉上出了滿足的淡淡笑容。
不過他又似乎想到什麼,眼裏閃過了一煩躁。
他似乎看了尹幽月的睡很久,還是沒有打算醒。
翌日。
尹幽月醒來的時候的時候,總覺得昨晚似乎房間里有誰來過。
只是周圍的一切沒有任何異樣。
尹幽月心裏有些失落,其實以為昨晚邢墨淵會來找。
現在看來,昨晚邢墨淵應該沒有來,否則應該會醒自己才是。
因為了傷,昨晚睡的沉,自然不知道邢墨淵其實已經來找過了,只是不忍吵醒而已。
今日是慶功宴,尹幽月沒有去醫館,就連白千暉,下午也被了回來。
經過心的裝扮后,白千暉穿上了竹葉長袍,看起來像極了傲骨臨寒的翩翩公子。
尹幽月則一素雅又不失氣場的淺藍紗,只化了淡妝,可一出來,就瞬間把周圍人的注意全都吸引過來,再也無法移開。
尹幽月氣質清冷卻不會目中無人,更沒有那種高高在上的倨傲,強大卻斂,不會給人生人勿近的疏冷。
冬筍和曲芊芊們別提多羨慕尹幽月這張絕的臉和世而獨立的獨特氣質。
非要形容的話,就是一個誤凡塵的神,穿上了百姓的布麻。
們都覺得這一綾羅綢緞穿在尹幽月上,都遮掩了的。
若是能有傳說中的仙穿在尹幽月上,那一定像仙人一般好看!
曲芊芊也穿了一淺藍的長,給跳的子,增添了幾分賢淑和沉穩,更顯大家風範。
三人收拾好后,差不多是下午酉時左右。
等到了宮門口的時候,尹幽月們還沒有下馬車,就聽到旁邊有人在議論著什麼。
「今日上朝,陛下的臉似乎不是很好,應該是想要取消這次的慶功宴,也不知道是不是發生了什麼,或是誰惹了陛下不開心。」
「不是說今日城門關了三四個時辰嗎?好像是有貴客被刺客刺傷了。可為何沒聽說我們玄幽國有什麼貴客前來?」
「這個的確很奇怪,陛下也沒有說過有其他國家的貴客擺放,刺客也不知道抓到沒有。」
「應該沒事了,城門已經開了,說明刺客抓到了,就是不知道那貴客是誰,今晚會不會出現在宴會上。」
尹幽月聞言,心裏也很好奇,那貴客出現的太莫名其妙了,不得不讓人多想。
尹幽月獃著曲芊芊和白千暉下了馬車。
很快們就被帶進了皇宮。
一般進了宮,眷都要去皇后寢宮請安。
只是第一次尹幽月進宮時,就被刁難,便不再去,皇上和皇后也默認了這做法。
應該說,皇上特地吩咐皇后,免了尹幽月的請安,皇后這才沒有辦法用這事來為難尹幽月。
當然,這是私下的事,連尹幽月自己都不知道。
這一次,尹幽月想直接帶著曲芊芊去後花園,誰知剛要走向後花園的方向,卻被攔了下來。
宮人對尹幽月恭敬對說道:
「尹大小姐,您應該先去皇後娘娘宮裏請安,這是規矩,不可廢。」
尹幽月一聽這話,再看宮人的神,並沒有任何刁難的意思。
可之前參加宴會的時候,明明都可以不用去皇後宮里請安,這次為何一定要去。
才聽說,皇后因為君無昊被削太子位的事,一直深簡出,幾乎不冒頭了。
這次難不是因為發生了什麼,所以想要立威,重新活躍在眾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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