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熙憋屈得差點哭出來。
本來想著可以擄一個漂亮的小媳婦回來,誰知對方是個魔頭。
這下好了,他得一直被這人一頭!
華熙悲愴天,就在這時,一道嘈雜的聲響從前方傳來。
他定睛去,在看到來人后,臉立即變了,趕趕過去。
而另一邊,南榮寧和秋目正與面前的一個中年男人對視。
中年男人一華服,氣宇軒昂,見周圍下人的態度,就知道,這人肯定是華家的家主。
華家主打量了一眼南榮寧和秋目,目落到秋目上時,臉明顯難看了許多。
“這是怎麼回事?誰將這兩個外人帶進來的?是我太久沒回府,你們連規矩都忘了嗎!給我將人趕出去!”
一聲令下,周圍的下人立即上前。
南榮寧了角,將秋目拉到后,道:“您就是金陵城首富,華家主吧?在下南榮寧,是華爺之邀,前來為他治病的。”
“華熙?他病了?”
南榮寧點頭:“正是,不信您可以去問華爺。”
華家主聽了這話,雙眼瞇了一條,下一刻又冷笑起來。
“這個臭小子又來這一套!他肯定是以治病為由,將年輕的小公子給騙到了府里,我還不知道他?王八羔子,腦筋全用在這種事上了,看我不打斷他的!”
南榮寧、秋目:“……”
華家主被氣得不行,恰巧華熙趕了過來,剛要開口,華家主抬手就朝對方打了下去。
還好華熙早有準備,一個閃過去,有驚無險。
“爹!你干嘛啊!還有外人在呢!”
“你還好意思說!我跟你說了多次你就是不學好!還將男人帶到家里來!你當你爹死了嗎!”
“不是……爹,你誤會了!秋目是南榮寧的朋友!南榮寧是來為我治病的!”
雖然這個病就是因南榮寧而起……
可華家主不信這些,拎起子追了華熙一路。
南榮寧和秋目對視一眼,決定不手,默默站在一旁看戲。
過了半晌后。
華熙鼻青臉腫地跪在正廳里。
南榮寧著笑意,從懷中取出了一盒藥膏遞給他。
“喏,涂在傷口上,很快就好了,而且不會留疤。”
華熙瞪了一眼。
這家伙剛才一直幸災樂禍地看戲!都不上來勸架!現在假惺惺的有什麼用!
華熙吸了吸鼻子,還是將藥膏收下了,狐疑地問:“你……你這里面不會有毒吧?”
“我給你下這麼多毒做什麼,你不信我啊?”
華熙癟:“那,我就再信你一次。”
華家主將二人的作看在眼里,不由得挑了挑眉。
“咳咳,抱歉,讓二位貴客見笑了,這臭小子也不把話說清楚,弄得我都誤會了。”
“我明明說清楚了!是你死活不信我!”華熙反駁。
華家主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后者立即閉上,可憐地垂下腦袋。
南榮寧笑了笑:“誤會解開了就好,我華爺之邀,來府上小住幾日,還未曾告知家主,家主不要見怪。”
“哪里哪里,姑娘年紀輕輕就通醫,可比我這孩子要厲害得多,你能與他相,是他的榮幸,二位盡管在府上住著,若是有什麼需要的,盡管開口,我華府什麼都缺,就是不缺銀子。”
南榮寧笑了笑,瞥了一眼華熙,說道:“我和秋目剛到金陵城不久,還沒來得及四逛逛,我們也不大認識路,便想讓華爺陪我們出去走走,若是沒有其它的事……”
華家主聽懂了的意思,笑著說道:“你們是華府的客人,自然應該由華熙親自照料著。”
“臭小子!你還不趕快起來!帶著二位貴客去金陵城走走。”
聞言,華熙抖了抖子,不不愿地站了起來。
打完招呼后,三人便離開了正廳。
等他們走遠后,旁邊的管家有些不解:“家主,您為何對那兩個人這麼客氣?”
“我是對那個姑娘客氣,那姑娘可不是一般人啊,我這一生見識過不達顯貴和江湖高手,這個子雖一江湖打扮,可舉手投足間的氣質和禮數,明顯是大家族里出來的,非富即貴,小瞧不得,而且……”
說著說著,華家主突然老淚縱橫。
“這麼多年了,這個姑娘第一個能跟華熙親近的子,我的這個倒霉兒子!怎麼偏偏就喜歡男人呢!他可是華家唯一的脈啊!好不容易有個人出現在他邊了!那還不得供著?說不定這人能為我的兒媳婦呢!”
管家:“……”
南榮寧并不知道自己已經被盯上了,此時正帶著華熙和秋目往外走。
看了一眼華熙,對方正耷拉著臉,一副不高興的樣子。
“我說,我都幫你解圍了,你還在不高興什麼?難道你想回你爹那兒繼續跪著?”南榮寧問。
華熙聞言瞪著:“這一切還不都是因你而起啊!別說得你好像是我的救命恩人一樣!”
南榮寧聳了聳肩:“行了,別氣了,咱們都出來了,還不得四逛逛?”
華熙白了一眼:“也就你們這種沒見識的喜歡到走,我從小在金陵城長大,早就看膩了,你想逛什麼?”
南榮寧想了想,突然眸子一閃,認真地問了一句:“你去過伎院嗎?”
“噗——”
“咳咳……咳咳!”
華熙和秋目同時被嗆著,然后一臉震驚地看著南榮寧。
“你要去伎院?你瘋啦?那是你一個姑娘家家該去的地方嗎?”
南榮寧無辜地聳肩:“你們倆這麼大反應做什麼?我是去看熱鬧的,又不是去找樂子的,我還從來沒去過那種地方呢,這不好奇嘛。”
“行了,你們倆別墨跡了,趕走吧。”
不等二人拒絕,南榮寧推著他們就往大街上走去。
然而南榮寧最終也沒進得去伎院,而是被拉到了一家酒樓里。
南榮寧不滿地癟:“酒樓有什麼好逛的。”
“你知足吧,千金閣今天有拍賣,還算熱鬧,你要真去了伎院,我爹知道了得了我的皮!而且伎院有的東西,千金閣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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