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天地良心!奴才就跟這白玉恒說過一兩句話!”花虞頓時就急了,忙指天發誓。
“誰知道他這是發了什麽瘋,非得要找奴才作畫!”
褚淩宸停住手,一雙墨瞳邪邪地看著,麵上滿是興味。
花虞被他這樣的眼神,看得極為不自在。
“還送什麽白玉令,奴才是絕對不會要的!”覺得自己的話沒啥說服力,花虞又義正言辭地補了這麽一句。
“行了。”褚淩宸斜眼掃了一下。“既是送上門的東西,那你便收著吧。”
花虞忍不住拿眼看他,所以這變態到底是什麽意思,究竟是讓收呢,還是不收呢?
說錯了,其實最為晴不定的人,是這個褚淩宸才對。
“本王乏了,劉衡?”
“是。”
“推本王回去。”褚淩宸麵上帶了些懶散,沒再看花虞。
花虞看著那一枚白玉令,又看了看褚淩宸的背影,一時無言。
“對了。”還沒走出這花廳中,褚淩宸又開了口。
劉衡見狀,忙停住腳步。
“今晚大皇子在府中設宴,邀請了本王,你準備一下,晚上同本王一起過去。”
花虞愣了一下,卻見劉衡已經推著他離開了。
反應過來,才發現褚淩宸這話是命令,而不是在和商量。
隻是,大皇子?
花虞的麵瞬間變得極冷,顧南安不就是把寶,都押在了這個大皇子上嗎?
……
京中有自己府邸的皇子,除了褚淩宸之外,便隻有大皇子和四皇子了。
大皇子和四皇子的府邸皆是皇上賜下的,兩個宅子離得也不遠,修建得很是奢華。
而褚淩宸的府邸,則和他們所有人都不同。
是皇上命人重新修建的。
皇上對於這幾個皇子的態度,可見一斑。
大皇子府占據了一整條胡同,地形很廣。
花虞翻下馬,不由得多看了這輝煌的府邸一眼。
“吱。”後,褚淩宸所乘坐的馬車,也停了下來。
“王爺,到了。”劉衡的聲音,將花虞從思緒中拉了回來。
轉過,看向了馬車。
褚淩宸這個馬車,是宮中最為厲害的工匠所做,後麵的車門可以打開,形個斜坡,讓褚淩宸可以坐著椅上馬車。
花虞抬眼,便看到了劉衡準備將後車門放下。
“花虞。”可就在這個時候,褚淩宸的聲音從車傳了出來。
“王爺。”花虞忙上前一步。
“抱本王下來。”
花虞???
沒聽錯吧?
褚淩宸說什麽?
不僅是,劉衡也傻眼了。
他懷疑有人冒充了自己的主子!
褚淩宸平日裏有多討厭旁人的,劉衡是最清楚的,此時居然花虞……抱、抱!
抱他下車!
“王、王爺……”花虞也慌了。“這不合適吧?”
“怎麽?”褚淩宸的聲音一下冷了下來。
花虞……
有預,假如拒絕了褚淩宸的話,這個變態又要想辦法折騰了!
“快點。”瞧著外麵的人沒反應,褚淩宸又悠悠地補了一句。
算了!
不就是抱嗎?
一咬牙,一跺腳,就過去了!
“……是!”花虞閉了閉眼,慷慨赴死一般,便準備上馬車中去。
“王爺!這、這實在是不妥啊!”
渣男悔婚,與白眼狼表妹合起夥來欺負她。耿直大哥說:“姝兒莫哭,大哥將他們丟出去!”腹黑二哥說:“二哥馬上將他們的齷齪傳遍四國天下,讓朝臣與百姓的唾沫淹死他們……”精明三哥說:“讓他們把這些年吞下去的,加倍吐出來!”財大氣粗的爹爹說:“乖女兒,爹爹給你招婚,青年才俊隨你挑!”站在神壇上的攝政王走下來:“本王權勢滔天,富甲天下,嫁我!”“在本王的勢力範圍內,殺人放火,挖坑埋人,隨你歡喜!”“本王許你錦繡天下,盛世一人,生死不棄,白首不離……”盛錦姝眉開眼笑:“好!不過姝兒手癢了,打臉虐渣,我親自來……”
平民出身的樑瓔,幸得帝王垂青,寵冠後宮。 她陪着魏琰從一個傀儡,走到真正的帝王。爲魏琰擋過箭、嘗過毒,因魏琰受過刑,被百官罵爲妖妃。她以爲這是同生共死的愛情,哪怕落得一身病痛、聲名狼藉,亦從不後悔。 直到大權在握後的帝王坐在龍椅上,眼裏再無以往的柔情。 “朕可以許你皇貴妃之位。” 至於先前說的皇后的位置,他留給了真正心愛之人。 原來自己自始至終,不過是他捨不得心上人受苦的棋子。 樑瓔心死如灰,俯首在紙上一筆一畫地寫下:“臣妾懇請皇上准許臣妾出宮。” 她在一片死寂中,終於等來了帝王的一聲:“好。” 自此,一別兩歡。 他江山在握,美人在懷,是世人稱道的明君,風光無限。 她遇見了真正相知相許的人,夫妻舉案齊眉,倒也安穩。 出宮後的第五年,她在大雪紛飛的季節裏,看望已是太子的兒子時,被喝醉酒的魏琰圈在了懷裏。 紅着眼眶的帝王似癲似瘋,乖巧得不見平日的狠厲,卻唯獨不肯鬆開禁錮的雙手。 “朕後悔了。” 後悔沒有認清自己的心,放走了真正的摯愛,留餘生孤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