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得怎麼樣,跟他有什麼關系?
秦野看都不想看他一眼,把自己的那只餐盤到面前,拿起一塊吐司,悠閑的咬了一口:
“沒有某人的打擾,我昨夜睡得很香。”
“是麼?”
“是啊,我不得你多陪陪沈小姐。”
“誰說我昨晚跟驕一起睡了?”唐暮一句反問的話,令秦野咀嚼的作微頓。
他們昨晚沒有睡在一起?
得知這一點時,心底一閃而過的輕松是怎麼回事?
“誰告訴你我們一起睡了?”唐暮瞇眼,突然俯靠近,“還是說,你胡思想了一整晚,吃醋了?”
男人沉沉的嗓音,夾雜著故意挑破的壞意,特意將的心思挑穿。
秦野指尖了一下,差點拿不穩吐司片:
“你,你胡說什麼?”
吃個屁的醋!
從小到大,最不喜歡吃的調料就是醋!
氣憤的著拳頭,指責唐暮的自跟不要臉,狠狠的指責了十幾句,幾分鐘后,發現唐暮沒有回,只是靜靜地看著。
那悠然戲謔的眼神,好像在說:我就這麼看著你表演。
直接哽住,噤聲了。
這個討厭的男人……
“好了,暮哥,你們不要為了昨晚的事再吵了。”沈笑著開口,“昨晚我摔得有些重,暮哥怕我晚上不方便,這才陪了我一夜,秦小姐,你不會生氣吧?”
這話聽在秦野耳中,陪一夜,跟一起睡一夜,沒有區別。
實際上,唐暮只在房間待了五分鐘,就去書房睡了。
昨晚特意沒回主臥,就是想看看秦野的反應。
看著秦野吃醋的反應,他很滿意。
秦野用力的咬了一口吐司,沒有說話。
沈握著玻璃杯,喝了一口豆漿:“噗!”
咽到嚨時,超級咸的味道在舌尖,彌漫到整個口腔,咸的嗆咳著噴了出來,提起屁的時候,又只聽得‘撕拉’一聲。
長睡……破了。
薄薄的布料好像被什麼粘住了,布料被牢牢的粘在凳子上。
沈只覺得屁一涼,扭頭一看,長長的睡出了兩瓣圓圓的大屁……
“啊!”
赧不堪的尖出聲,急忙用雙手捂住,驚慌失措的跑上樓。
王媽,還有落地窗外頭的幾個保鏢,就只看見兩個翹的大面團子晃啊晃……
秦野低頭憋笑,腦袋埋得很深很深,很努力的不讓臉上的幸災樂禍現出來。
王媽和幾個保鏢驚愕的風中凌了……
唐暮的眼角也狠狠地了一下,睨了眼邊上的始作俑者,哭笑不得。
沈昨天故意絆倒,他已經替報仇了,可這睚眥必報的小子,又把沈折騰了一遍。
“好玩麼?”
秦野憋笑,兩個腮幫子差點笑痛了。
調整了兩秒鐘,抬起頭來時,換上了一副很嚴肅的面孔,不悅道:
“唐暮,你什麼意思?什麼好不好玩?難道你覺得這種卑劣的事,是我做的?”
扔下吐司,一副被冤枉的憤怒樣子:
“行,既然你認為是我傷害了你心的沈小姐,那你現在就把我趕出景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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