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玩意兒啊?”薄寂塵屁下的椅子跟燙屁似的,讓他噌地一下站起,像炸的,對著通訊就是否認:“胡說八道,我什麼時候被伴踢下床了,我那是哄孩子,哄孩子,哄孩子!”
“你主人,我的冤家,姜,把孩子放在我這兒,孩子晚上不睡覺,我是哄孩子,不是被我家親親踢下床,我家親親可,我可我了,才不會舍得踢我下床!”
通訊那一頭的獵殺顯然不相信,捅心窩子的話更加犀利,更加準:“原來是這樣,看來我昨天晚上聽錯了,沒有什麼龍沒輕沒重,放肆的把孩子吵醒,然后被攆出來的。”
“不好意思,薄寂塵上將,我忘記了你的教誨,作為一個已經考了中級司法人員,所學司法,講究著證據確鑿。”
“我貿然說您,沒有錄音,您是可以反駁,如果您放心,若有下次,我一定調好通訊錄音,講究著一個證據確鑿,在跟您討論,你的伴是不是真的可可你,不會把你踢下床,不用三更半夜連的抱著孩子,哄著孩子,連床都上不了。”
薄寂塵:“!!!!”
一句口行不行?
瑪的,那把刀和他家的臭崽距離他們住的地方那麼遠,他都能聽見他昨天干了些什麼?
他是人,他是人吧?
哦,他不是人,他是一把刀。
一把刀的耳朵這麼尖,他數千里耳的吧?
薄寂塵告訴自己,也跟一把破刀見識,為了自己和親親早日能出去浪,能出去玩,能扔下這一大爛攤子,這把刀不能得罪。
刀不能得罪,自己的崽就無所謂,薄寂塵深深的了一口氣,轉眼之間,和悅:“我親的獵殺殿下,姜蛋蛋和你的婚事,是律法保護的,你們兩個現在是未婚夫妻的關系。”
“它是第一繼承人,你是第二繼承人,等它繼承特羅亞帝國,你直接順著他與它一同繼承特羅亞帝國,共同執政。”
“我知你過目不忘,我知你聰明,我知你有幾千年的智慧,但是吧,姜蛋蛋為帝國未來的君王,也不能什麼都不懂,像個小傻子是吧,所以…我讓它學都是為了它好。”
“還有,你怕是不知道,我家的崽子,就是你邊的那個蛋,它現在雖然只有1米38,不是因為它只能1米38,是因為它自己拒絕長大。”
“知道拒絕長大是什麼意思嗎?就是它可以現在長一個年人,它不愿意,它拒絕,哎,它就是玩兒,你說你為它的未婚夫,你就不著急?”
瑪的,從他肚子里出來的崽,撅什麼屁,拉什麼屎他都知道,不就是不想繼承特羅亞帝國,想出去浪。
他也想出去浪,不然他費盡心思,千辛萬苦,差點命都搭進去了,要它干什麼的,不就是為了自己的福著想。
它敢撂撅子不干,敢算計他這個爹,他就讓它知道花兒是怎麼樣的紅,就讓它知道剝龍鱗龍筋的滋味。
獵殺聽完他說話,聲音淡淡,聽不出毫起伏,只有縱容,只有寵溺:“薄寂塵上將,曦和就算是一個小傻子,它也是一個聰明的小傻子。”
姜蛋蛋:“?????”
這是夸吧,是夸吧,是夸吧?
絕對是夸吧!
聰明的小傻子,不是罵哈!
獵殺霸道凜然,繼續無限縱容,毫無底線道:“它繼承特羅亞帝國的時候,誰看它不順眼,要麼挖眼,要麼直接殺了就不存在了!”
“至于它現在是1米38也好,1米68也罷,長大也好,維持現在也好,對我來說,時間上的事,都不是事!”
“至于您口中所說的為它好,它才剛破殼9個多月,就算在蛋殼里,比別人聰明些,比別人的神力能強大些,可那又怎樣?”
“誰也不能否認它,只破殼9個多月,您說是嗎?薄寂塵上將大人!”
薄寂塵一口老卡在嗓子眼,他覺得自己是腦,一見鐘自家親親就走不路,沒想到獵殺這個幾千歲的老刀,跟他過之而不及呀。
他這是仗著自己幾千歲,毫無底線的縱容,他就不明白了,他的那個崽黑不溜秋像個黑泥鰍,一副假小子的樣子,既不溫,也不小妻,1米38的個,60斤的重,就有1米38的心眼,60斤的反骨。
他看上它啥,看上它啥了?
按照正常流程,這麼幾千歲的老刀,好不容易人,應該和他的伙伴煙柳雙對麼?
怎麼就了種,對一條剛破殼9個月的龍如此鐘,不是說他家的蛋不好,是他家的蛋不配!
薄寂塵把卡在嗓子眼里的那口老給吞下去了:“是是是,你說的是,你說的全對,那麼接下來,我把它要學的東西,要負責的板塊,全部轉給你。”
“還有他學習的各種老師,我讓他們進皇宮里,你們下午4點半之前下班,回皇宮,學習,怎麼樣?”
“不需要老師!”獵殺淡淡的拒絕:“你讓老師把要學的東西,全部整理出來,發給我,半個月或者一個月,讓他們對我進行一次考核就行!”
薄寂塵在心里口吐芬芳,別以為他不知道,他為什麼不讓老師進宮,是因為他想喝他家的蛋兩個人多呆,老師一多兩個人相的機會就了。
誰說刀是實心眼兒,他第1個不贊同,這一把刀,心眼比他刀上的花紋還要多,一道一道,全是眼兒!
他們家的蛋找到了靠山,薄寂塵能怎麼辦,涼拌唄:“好的,我會通知他們,讓他們把要學的東西全部整理出來,發給你。”
“好的!”獵殺應了一聲好還不忘霸氣的提醒:“薄寂塵上將,這一次讓他們整理,你讓他們整理全面一些,把要學的東西,要注意的東西,一次全部整理出來給我。”
“我不想本應該一天能學完的東西,去浪費時間學10天8天,學10月8月,這樣只會讓我覺得我很無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