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說起柳人看起來像是沒有安嬪那麼瘋，但也很不甘心，很想見你：「柳人問了幾次，淑妃也是，你知道，一直提起你，讓大家也想到你，後來在我不知道怎麼說的時候，來公公到了，說了你在哪裡，知道你和皇上一起，都——」

顧清舒笑。

賢妃說你還笑。

顧清舒說笑是高興。

「你要過去看了？」賢妃看。

顧清舒一聲對。

說你知道的。

賢妃知道：「那小心一點。」開口。

「會的，賢妃姐姐到時個和我一起吧。」顧清舒說，問，賢妃一聽說了好，看著邊菀菀：「這丫頭昨晚沒有一起去。」

「昨晚沒一起去？那一會一起就是了。」

顧清舒一聽完，立時直截了當。

賢妃——

菀菀點了頭。

顧清舒看了，拉了賢妃手：「還有什麼話要說賢妃姐姐？」

「沒有了，看你啊，不過柳人似乎主要怪的還是出事了，你卻沒出事，覺得不公平，特別是有子你沒有，還得寵，有皇上寵著，是人都會不滿不甘，對貴妃可能更不滿，因為貴妃還有子，貴妃昨晚也沒去。「賢妃說了。

顧清舒嗯一下。

好，知道了。

賢妃問起皇上那裡有沒什麼，還沒有問這個呢。

顧清舒告訴了，死人的事。

賢妃：「竟這樣了。」

顧清舒：「對啊。」

「皇上不知道？」

顧清舒搖頭。

坤寧宮。

顧清舒到了，和賢妃一起行了禮，也又馬上有人問皇上那邊如何，查到了什麼，是不是查到了和柳氏出事是誰做的。

還有還有——

顧清舒都聽不過來，還沒說話。

「我們都知道皇上在你那裡良妃妹妹，你說一下吧。」淑妃又道，盯著。

皇后寧嬪安嬪們也是。

安樂郡主也跑過來看著，瞇眼打量。

還有王才人。

看到王才人，顧清舒才想到皇上不是說要足的怎麼還沒？不過知道是皇上太忙沒來得及。

沒有理會。

見大家都一幅想知道，好奇的樣子。

顧清舒只好：「我知道的也不多。」

話還沒說完。

「你們也是太——皇上查到什麼，也不一定就告訴良妃妹妹。」賢妃開了口，聽良妃妹妹說過，也不是不讓良妃妹妹說。

就是不喜歡們這樣。

「賢妃姐姐不必，我只說我知道的就好。」

顧清舒攔了賢妃，看了一下。

說了知道的。

「死了人？還一死兩個？你說，良妃你說人都死了？」

在場的人呆了。

先是侍衛再是宮人，這？

「知道了吧，妾就知道這些。」顧清舒又看這些人的表：「皇上可能知道是誰做的了。」

「知道？」

皇后抬頭。

還有人也看著。

顧清舒掃過賢妃姐姐：「妾也不確定。」

賢妃看出什麼。

皇后說這樣，要去問問。

讓人回去。

大家麻利往外走。

顧清舒看了賢妃姐姐，還沒說話，忽然覺得胃子有點不舒服，不知道怎麼回事，早膳是用了的。

還用得香。

用了不，怎麼會？

賢妃看出來：「怎麼良妃妹妹？」

顧清舒手擺了擺還沒說。「能怎麼？良妃要去哪裡啊？去看柳妹妹？」淑妃湊了過來。

顧清舒看著，很不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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