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沒想到。

也好。

到時候可以見到二妹妹了。

不過太后那裏那裏——皇上還要讓裝病？

不管裝不裝病也要準備壽禮。

李嬤嬤蘭心也：「主子。」

「看有什麼好的沒有，準備太後娘娘壽禮。」顧清舒開口，李嬤嬤們應了一聲，又想說話。

李嬤嬤們這些宮中人是知道太後娘娘壽辰的，只是想著還有時間，就沒有說。

顧清舒知道要說什麼，也不讓們多想。

皇上都沒有說。

晚上。

謝禇遠又過來。

他一來。

聽到了琴聲，來公公也聽到，側頭看向陛下，這是良妃娘娘在彈琴？

良妃娘娘又彈琴了？

前些日來都是安安靜靜的，聽說陛下都是和良妃娘娘對弈，對，對弈，娘娘很厲害，怎麼今兒個不一樣？

良妃還是才宮那次陛下送了琴過來，良妃娘娘彈過，之後就沒有聽到過了，他還在想良妃娘娘不是要琴不是要彈，怎麼就彈一次？

當然平時有沒有練不知道，但陛下來是第二次聽到，和上一次聽到的很不一樣。

他聽了聽，不由甩了一下拂塵。神變得認真。

畢竟陛下也停下步子不走了，只聽。

他又看一眼陛下。

陛下一雙眼看著裏面，明明裏面什麼也看不到，他還是轉回視線聽起來。

謝禇遠此時深深被這次的琴聲吸引，因為這一次的琴聲跌宕起伏，又氣迴腸，溫如水又如雷激烈，像是讓人回到如水的江南又讓人臨冰寒的漠北。

如水中的魚又如天中的雁，讓人心也跟著起伏不定，跟著跳。

他想不到這人還能彈出這樣的曲子。

他以為只能彈一些兒長，還有綿如上次那樣的樂曲。

雖然彈得也不錯，但是。

這次更好！

他都想替擊掌好。

再走幾步，一涼意襲來，整個人一涼，涼爽頂，他也看到坐在榻上面著菱木花窗沒料到看著人，側臉弱又凌利。

剛強和弱在一起，冷和織。

白纖細的手指明明弱質纖纖卻彈著琴，勾，挑，劃，眉眼帶笑，嫣紅的抿起，高的，纖細的楊柳腰，得筆直。

一綠深裾，青高挽。

給人另一種面貌。

也許是彈的曲子不一樣，也許——

這人又給了驚喜，上還有一說不出的風骨。

讓人想折了去。

此時似乎是彈到最激烈，那弱可人憐的下頜抬了起來，手指不停的劃，還有挑，琴聲一時如大海浪擊，撲面而來。

又似百萬軍兵衝擊而來。

但在最激昂直轉直下。

猛的停下。

一時讓人心窒息，周圍也靜得落針可聞，連外面的鳥和蟲也停止了聲，旁邊的宮人嬤嬤都呆了，好似也窒息了。

他也是。

好一會才緩過來，覺到心再次一次跳，琴聲也變春日的江南還有水鄉的溫，謝禇遠不知道這樣的曲子從何而來，像這樣的樂曲應該聽過才是。

偏偏他沒聽過。

有這樣的曲子上次怎麼不彈？他想到上次和這個人說的話，還有這個人說的。

步子不停，直走到人面前。

顧清舒臉有了嫣紅，整個人都是汗，像沐浴過一般，息了幾次，隨著最後一聲尾音才停下拔的手緩過神來，一下子側頭，看到他，一雙眼帶著風。

倆人好一會沒有說話。

只著彼此。

直到李嬤嬤們回過神來，看到皇上，看到殿門口的來公公，著皇上，慌的行起禮來。

所有人都被主子的琴聲吸引得什麼都忘了。

顧清舒別開了頭。

看了一眼前的琴，想要挪開。

謝禇遠直接拿起琴放到一邊：「不是病還沒有好，不是咳著？怎麼又想彈琴？還費那麼大力氣彈琴，彈的是什麼曲子？這首曲子很不簡單，朕竟沒有聽過。」

「妾彈的，而且妾還沒有到不能彈琴的地步，妾一個人也沒事，好多日沒出殿。」

顧清舒低下頭，不好意思的，又行了一禮。

「真的是自己彈的？」謝禇遠有點不信，胡彈能彈出這樣的曲調？

別想騙他！

他讓們起來。

顧清舒確實是自己作的曲：「嗯，以前聽過幾首，然後又學過一些，自己彈沒想到皇上就來了。」

「曲子很好，要是記得寫下來給朕看看，比上次彈的好多了！」

「是嗎？要是陛下喜歡，妾寫下來就是。」

顧清舒也回了聲。

謝禇遠就知道就是哄他，曲子不是胡彈的。

「以前在一本孤本上看過這個曲譜，可惜是殘的，妾就照著練了練，後來殘本也不見了。」顧清舒有些傷。

謝禇遠想到什麼。

「沒了就沒了。」他拉了。

坐到旁邊，忽然聞著上的馨香，是悉的馨香，但看直著背還有腰，忽然掃到著的口，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覺得的得格外不同，比往日還要更一點，準確的說是不像平時那麼散。

平時雖然也大，也，但是——他有些好奇，不由用手比了一下，就是不一樣，穿著打扮今天更為慵懶，秀髮也散落了不下來，好像已經沐浴更了，他聞到了不屬於上的馨香。

他多看了一眼。

顧清舒覺到，但就像沒有覺到一樣，也任他看，只是手無意識的往口前了一下，剛好從最的地方下，一直到細腰。

謝禇遠再次覺得很，發覺腰比往日更顯得細。

他又看了幾眼。

顧清舒知道他為什麼看，自己弄的新東西，他要是一直發現不了才頭疼，扭了一下腰肢，這一下——

謝禇遠站了起來：「給朕備水。」

「啊，皇上這就要沐浴更？」

顧清舒笑問一聲。

謝禇遠：「不行？」

顧清舒看向李嬤嬤還有蘭心。

李嬤嬤蘭心們先前一直低著頭，不敢看，此刻聽到主子聲，看了主子皇上應了一聲，一起退出去。

謝禇遠還是看著：「笑什麼？還有你這？」他還是看著的，死死盯著，怎麼會更大？顧清舒有點有點難看的雙手一下子蓋住：「皇上看哪裏問哪裏？不要看不要問了，剛才李嬤嬤們還在。」

謝禇遠沒說話，依然看著。

還起走了過去，再走近一步，盯著，出修長有力的手在的前比劃了一下，顧清舒咳著起了，皇上，臉通紅了。

「皇上。」

「讓朕好好看看。」

謝禇遠想知道怎麼就要看。

顧清舒躲不過去。

好在。

李嬤嬤們說水備好了。

謝禇遠只是停下作，臉不太好，也不走。

「皇上還不走？」顧清舒更惱，嗔了一下，謝禇遠看的樣子，有點喜歡這嗔：「為什麼不同。」

「哪裏不同，皇上還是去。」

顧清舒開口。

謝禇遠一把拉住，拉著就往沐浴更的耳房而去，顧清舒想皇上，咳著說病著，謝禇遠回頭看了一眼，看著的樣子。

「你這樣子也要洗一下。」

哦？真是這樣？忍不了了？顧清想。

他拉到外面，就要往耳房去，李嬤嬤們見狀想到主子病著，了一聲皇上。

「你們主子都能彈琴了，讓你們主子服侍朕沐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