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皇后，你就是這樣，哀家就知道你是這樣，知道你啊。」

太後為的話嘆氣。

拉了一下手。

「大家都知道你的好，皇后，皇上也知道的！」

「這樣就夠了！臣妾不求別的！」

可皇上還是寵別人，皇后心想，回看太后。

「因你這樣大家才放心給你，把後宮的事託付給你，大家都信任你，不過還是苦了你了。」

「沒有，太後娘娘。」

「有。」

太后和皇后傷了幾分。

「雖然你不在意，可貴妃還是勢大，太得寵，如今最得寵，有人分一下是好的。」

太后又說了。

「可這位妹妹長得像一個人。」皇后不打算就這個再說，對著太后。

「像誰？」

太后依然如故，心中有種沒說完的不痛快。

「臣妾說了太後娘娘可能不相信，見一見就知道，還有。」

「說。」

「像前太子妃顧氏，這位也是顧氏，這怎麼可能怎麼行，不能和皇上的，臣妾當時就愣了，皇上說不是同一個人，讓臣妾等不要說，可是長得那麼像——由不得臣妾不想！」

皇后認為太后是不知道這點的。

沒有人會說。

說完，快速起：「是臣妾的錯，該早點為過來說。」

「你說，你說像誰，誰呢？」

太后以為自己沒聽對。

想著問。

「像前太子妃顧氏。」

「前太子妃顧氏，現在的太子妃也是顧氏，小顧氏，大顧氏，你說，你再說。」

太后臉上驚了也變了看著皇后又要說。

還手拉了。

皇后再說一次。

「你也說了長得像。」

太后不用再說了，怎麼像？怎麼會像，怪不得你來這裡，皇帝讓你們不要說，不告訴我，皇帝說不是一人。

「真只是像？就算像也不好，你是對的。」

覺得皇后對。

沒錯。

皇后不說話，低頭。

「哀家知道了，會理。」要是那個人真這樣，太后不會放過，不會讓人說皇帝。

皇帝按理不是來的人。

想馬上問皇帝，又想見下那人。

兩個想法衝突的。

拍了一下皇后，讓回去。

不要多說。

皇後點頭，還了。

「沒事。」太后讓走了。

皇后一走，太后再次想起來，要見那個人派人過去說聲就是，就帶過來見了，見了再理就是。

皇帝。

可以瞞著皇帝，但是還是決定先和皇帝說。

皇帝不年輕了，不是太子。

了人：「進來，馬上給哀家去養心殿那邊——」怎麼沒人進來？皇后都走了一會了，也忘了。

「是，太後娘娘。」宮人嬤嬤一起進來的，一進來就聽到太後娘娘話，對視一眼應了聲。

太后還是有點不悅。

說來這些人難道沒聽說什麼？懶得問了。

太後派去皇帝那邊人快，回來得也快，人一去求見皇帝就見到，也問了。

「然後。」

太后抓問。

嬤嬤從聽太后說就知道了，問了皇上：「皇上說就是長得像，要不然也不會如此，對方救了他，讓太後娘娘相信他！以後再說。」

「他真這樣說？」

太后不知道相信誰了。

「是，太後娘娘相信皇上吧，老奴相信皇上，一定就像皇上說的，長得像一點沒什麼，前太子妃早就在寺里那邊院子不知道如何，等見面吧。」嬤嬤是真信。

知道陛下的沒有人會不信。

太后也想著皇帝從來沒做過不對的事。

「也對，那一位沒聽說怎麼了，哀家也相信皇帝！」

皇后就是擔心太過。

又想著皇帝在寺里呆過。

再搖了搖頭。

「那。」嬤嬤又一聲。

「不說了。」相信了就不多想，哪怕想著心裡還是有點什麼，太后躺到後面，休息了。

哦。

「過去和皇后說一下，讓也不要多想擔心，就是像，皇上說了。」

又坐起來。

嬤嬤頷首。

「皇帝沒問哀家怎麼知道的吧？哀家說了不要提皇后，說聽說的。」

「沒有。」可能真以為太後娘娘聽到。

「好。」

*

皇后沒等太久，見到太后的人。

以為太後娘娘要讓做什麼，或要做什麼，要讓找顧氏，不想太後娘娘說問過皇上，相信皇上說的。

讓也不要想。

皇后——

還是要讓太后親眼看到那個顧氏才行。

端午？

那個顧氏回芙蓉殿了吧？

*

顧清舒回去了，和賢妃說著到了分開的時候，說定有空到彼此的殿里做客，下次再聊后，各回各殿。

各找各媽。

們再親近也還沒到約好一起游皇宮的地步。

哪怕想去。

想著皇上離開前問今日要不要親自去太後宮中謝太後娘娘賞賜，本來該去的，該親自去。

皇上說不用過去。

太後娘娘還不見人。

也一樣。

「主子，你和賢妃娘娘。」蘭心悄悄看了看主子。

李嬤嬤們知道去皇後娘娘宮中沒什麼大事。

皇後娘娘還要通知尚局給娘娘做新，不日舉行端午宴后，去準備了。

顧清舒：「一見如故，知道的一些事，再談談，發現賢妃不錯，你也看到了，我和談得來，看不順眼的一般話不投機半句多，看各順眼的不同。」

「是，看起來賢妃娘娘不錯，以前也聽過一些，但主子你和賢妃娘娘也不。」蘭心想著。

一路想過了。

「了解一下就知道，看一眼就知道。」

「主子。」

不要像以前相信二姑娘還有夫人一樣，要是又有什麼？蘭心想。

「在宮裡，你主子我會提著一半的心的。」顧清舒回。

「那。」

「提一半心，能就，還是要有一個談得來的。」

「......」

蘭心說嗯。

顧清舒：「你覺得覺得你有點老了？」快老太婆了。

蘭心臉變了，自己老了？什麼時候老的？的臉？手向臉。

顧清舒被逗笑：「還起來？有沒有覺得臉皺了？整天跟老太婆一樣。」

日常一逗。

逗完心好。

蘭心知道主子是說皺著臉整天和老太婆一樣，才說老了。

沒老。

不可能老。

「小心你一直這樣真會比我老得快。」

顧清舒纖細手指，的比劃。

蘭心——要是老了就老了。

雖然不想。

比主子老得快更好。

「不好玩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