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裡間,衛風過來道,「大夫已經幫那丫鬟接骨了,屬下讓藥鋪夥計送回雲麾將軍府。」
若瑤郡主站在一旁,有些忐忑的問,「是我的馬車撞的嗎?」
清韻點頭,「撞了雲麾將軍府蘇三姑娘的丫鬟。」
若瑤郡主就有些愧疚了,也見過有人馬車失控,撞到路人,打翻東西的,只覺得那些人很可憐,遭無妄之災。
拜託杭大夫讓夥計去看看有誰傷了,或是連累別人損失了東西的,讓杭大夫代為賠償,明兒去寧王府找拿銀子。
若瑤郡主託付,杭大夫哪有不應的。
而且,他還周到的把馬車準備好了。
清韻陪著若瑤郡主坐馬車,楚北獨自騎馬陪在一旁。
這裡離王府不遠,過了一條街就到了。
航大夫藥鋪的馬車很普通,雖然楚北騎馬跟在一旁,但王府守門護衛並未聯想到一起,只當他是路過。
結果楚北和馬車一起在王府前停下了。
再見到車簾掀開,自家郡主鑽了出來,守門護衛有些懵了,趕過來請安。
楚北扶著清韻下馬車,清韻又扶著若瑤郡主下來。
腳才剛到地面呢,那邊一青衫丫鬟跑出來,正是秋霜,見了若瑤郡主,急道,「郡主,你怎麼能把奴婢丟下,獨自跑了呢?!還有你這額頭上的傷,是怎麼回事?」
早上一起出門的,結果走到半倒是,若瑤郡主說落了東西,讓秋霜去取,在前院等。
結果等把東西取來,若瑤郡主早坐馬車走了!
秋霜急的直跳腳。
當著外人的面,被丫鬟數落,若瑤郡主臉上有些掛不住,尤其方才要不是楚北救,還不知道會出什麼事,會連累秋霜跟著倒霉的,后怕道,「馬車顛簸,我不小心撞了馬車,母妃沒生氣吧?」
秋霜氣大了,「郡主還知道擔心王妃生氣呢,知道王妃會生氣,還溜出府去!」
若瑤郡主給秋霜使眼,讓給留點面子。
秋霜這才罷休,然後道,「本來王妃很生氣,不過後來琳瑯郡主來了,陪王妃說笑,王妃心好了很多。」
若瑤郡主怔了下,「琳瑯郡主來,怎麼事先都不跟我打聲招呼?」
秋霜就道,「哪裡沒有打招呼啊,琳瑯郡主昨兒給郡主送了請帖來,說是郡主答應過生辰的時候給送禮,就給郡主一個人送了請帖,結果郡主還放鴿子,生氣了,特地上門來問罪的,結果郡主卻出府了。」
若瑤郡主著秋霜,道,「可我昨兒沒收到的請帖啊。」
秋霜一直跟在若瑤郡主邊,有沒有收到請帖,秋霜比更清楚,秋霜道,「奴婢問過了,東王府確實送了請帖來,最後不知道去哪兒了,昨兒不當郡主有帖子,王爺有,太妃有,寧欣郡主也有,不知道送到誰那裡去了,現在琳瑯郡主都找上門來了,奴婢也就沒去問了。」
清韻聽著,眉頭一挑。
若瑤郡主會去慈雲庵,是因為昨兒下午收到一封夾在請帖里的威脅信,那封信是錯送到手裡的。
應該是送給寧王或者寧太妃的,這樣才合乎理。
送信給寧王或者寧太妃,還揚言要寧王府名譽掃地,以寧王的為人,他做不出來這樣的事,那肯定就是寧太妃了。
還真有些好奇,寧太妃做了什麼事,被人逮住了把柄了?
正猜測著呢,若瑤郡主就請清韻進王府。
聲音有些弱,好像沒什麼底氣。
沒辦法,沈側妃的死雖然不是清韻造的,可是寧欣郡主卻是把清韻給恨上了,尤其寧太妃多事,擅做主張,在太后賞賜清韻的冰丸里下毒,要毒殺清韻,若瑤郡主雖然不喜歡寧太妃,可人家到底是祖母,替愧啊。
是真心想請清韻進王府玩的,清韻對,對王妃都有恩,可是有個討人厭的祖母,誰知道還會不會想殺清韻?
可是知道寧太妃一心想扶持安郡王登基的,清韻姐姐在祭祀的時候獻舞,獻出凰異象來,那一天,寧太妃回來,可是大發脾氣……
清韻知道若瑤郡主心中所想,雖然和寧太妃有糾葛,但是當若瑤郡主是朋友,笑道,「我就不進去了,你額頭上的傷,小心清洗,一會兒我讓丫鬟給你送藥膏來,不會留疤的。」
若瑤郡主點頭如搗蒜,笑的眉眼彎彎道,「清韻姐姐離我這麼近,回頭我天天去找你玩。」
清韻點頭,然後楚北扶著上馬。
等兩人騎馬走遠了,秋霜就扶著若瑤郡主道,「郡主,咱們該回府了。」
若瑤郡主眉頭低斂,道,「去查查,看我的請帖是不是在太妃那兒。」
「郡主……,」秋霜著若瑤郡主,眸底帶了些糾結。
很怕寧太妃,跟說話,聲音都會打。
而且琳瑯郡主都找上門來了,沒有去找請帖的必要了啊。
若瑤郡主轉道,「快去!」
秋霜就點頭了,「是。」
再說清韻和楚北騎馬往前走,衛律騎馬過來道,「爺,若瑤郡主的馬會發狂,是因為眼睛被東西砸瞎了。」
只知道馬發狂是因為眼睛傷,但是不知道是在什麼地方傷的,就算知道,也很難找到下手之人。
上回,清韻還覺得是連累了若瑤郡主,如今看來,想要若瑤郡主的命的人也不啊。
衛律稟告完,就退下了。
清韻瞥頭看著楚北道,「相公,你還記得那天,那張送到寧王府守門護衛手裡,卻被趙院使家總管搶回去的請帖嗎?」
楚北輕點頭,眸深邃的著清韻,「你懷疑那封威脅信和趙院使有關?」
清韻搖頭,「不是趙院使,是程老夫人,我還記得祖母說的,程大夫是突然暴斃亡,程家藥鋪一夜之間破敗,程夫人和尚在襁褓中的兒子消失不見了,大家都以為他們死了,你說會不會是被人……?」
清韻做了個抹脖子的作,懷疑是被人滅口的。
覺得猜測完全站的住腳,正因為知道了寧太妃的,所以被寧太妃滅口,只是他們大難不死,遠遁他鄉。
誰想到不孝孫兒能惹事啊,程老夫人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孫子被斬首示眾吧,只能鋌而走險回京。
要說過了三十多年了,程老夫人不說自己的份,怕是走在大街上,也沒人能認出來。
可惜,得罪的人和刑部關係太大,趙院使就是幫忙走後門,都沒把握救孫兒。
不得已,只能想到寧太妃了。
刑部右侍郎是興國公的心腹,只要寧太妃一句話,刑部右侍郎還能不網開一面?
只是拿三十多年前的來威脅寧太妃,難免會引來再一次的滅口,估計還會牽連趙院使。
所以趙院使才會那麼著急,讓總管來找程老夫人,把帶回府。
清韻將猜測說出來,然後著楚北,想聽聽他的意思。
楚北看著,笑道,「觀察微,分析合理,刑部不員都沒有娘子你這樣的觀察力。」
清韻兩眼一翻,在說正事呢,好吧,不算正事,的正事是籌辦喬遷新居宴,但也不能這樣打趣吧?
努了鼻子道,「你就不想知道點寧太妃的把柄?」
好吧,知道楚北不是那麼喜歡八卦的人,但是寧太妃和的仇,可沒有化解呢,記著,寧太妃也不會忘記。
要是能逮著的把柄,怎麼也能讓安分點吧?
看著清韻一臉八卦神,眸堅定,勢要挖出把柄來的模樣,楚北忍不住著鼻尖道,「衛風已經去趙院使府查探了。」
清韻,「……。」
默默的向遠,清韻再不說話了,楚北的暗衛太自覺了,都不用吩咐,就知道辦事,太省心了。
已經到王府前了,楚北下了馬之後,然後扶清韻下來。
幾日沒來,王府變化不小。
首先奇花異草多了,丫鬟小廝也多了。
看著那些丫鬟和小廝,清韻就忍不住想起了想方設法要混到邊的許姑娘,也不知道這個丫鬟小廝可不可靠。
不過誰家府邸沒幾個不可靠的丫鬟呢,不是心懷不軌來的,就是被人收買通風報信的,本就無可避免。
只要不近伺候,就翻不起浪花來。
聽丫鬟說清韻和楚北來了,蔣媽媽趕帶著秋荷和香蘭過來伺候。
這會兒時辰不早了,蔣媽媽道,「王爺和王妃可是在府里用飯?」
在王府里,大家都早早的改口王爺王妃了,王府之外,大家依然喊他們大皇子、大皇子妃。
清韻還不怎麼,楚北就道,「下去準備吧。」
蔣媽媽就趕吩咐香蘭。
楚北和清韻往前走,的陪嫁都送來了,還有準備的床啊什麼的,都安置好了。
房間布置的很漂亮,清韻都有一種乾脆不回宮了,就在這裡住的想法。
清韻這裡看看,那裡瞅瞅。
那邊衛馳捧了個錦盒進來,清韻手裡拿著玉如意看著他。
楚北喊過去,清韻將玉如意放下,走了過來,問道,「這是什麼?」
楚北笑道,「這是王府布局圖,有了它,就不用頂著烈日到看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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