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個對於一般人來說只存在於傳說中的人,竟然真的出現在了他們的面前?
眾人都是一愣,隨即回過神來便是無止境的恐懼,連呼延流雲都不敢招惹的人,他們這些一般員大戶的子弟,哪裏敢和這尊大佛發生矛盾,有兩個膽子小的就想轉跑。
呼延流雲見了,鄙視的看著他們,可是和失去舒流雲的信任比起來,顯然是自己的命,和自己家族的利益更重要。
「對不住了,流雲我想起來我爹還等著我回去背書呢,我,我先走了。」
「我,我也是,我忘了今天是我母親生辰。」
幾人各自找了借口,向呼延流雲隨口解釋了一番轉就逃了,只有武池還愣愣的站在那裏沒有離他而去。
現實,就是這麼殘酷,先前還被眾星捧月的呼延流雲不過轉瞬間就眾叛親離,這就是所謂的因果循回吧。
秦落煙看得有些戚戚然,不過卻也覺得讓那些人就這麼走了著實有些可惜。聽這些公子哥兒話中的意思,曾經糟蹋過的人不在數,干過的壞事也是一樁接著一樁。
只是,看了看傅子墨,這人不是救世主也不是審判,指他懲惡揚善?似乎不太可能。
呼延流雲見武池還沒走,怒氣沖沖的吼:「你怎麼不走?怎麼,不怕小爺我連累你了?」
武池搖搖頭,道:「都是兄弟,有難同當吧。」他又轉向傅子墨,拱手鞠躬道:「還王爺恕罪,我們幾個實在是不知道這姑娘是您的人,如果早知道,我們是斷然不敢隨意冒犯的。」
若不是先前見了這些人武池的臉,連秦落煙也要覺得這武池在這個時候而出說出這番話來,看上去倒是有些豪氣。
所以撇了撇,對於這種偽君子的行徑越發不恥,不過依舊不聲的扯了扯傅子墨的袖,「王爺,我看這幾位公子也不是故意的,要不,就這麼算了吧,好歹他們一個是呼延王爺的獨子,一個是武寧侯的嫡子,惹到他們也是得罪了人。」
「哦?」傅子墨看的眼神瞇了瞇,「你讓我放過他們?」
秦落煙點了點頭,看似認真的點了點頭。
傅子墨卻突然笑了,他一手住了的下,一雙眸子裏深沉如冰,「人,本王有沒有警告過你,不要在本王面前耍手段!費了這麼多的功夫,你不就是想借本王的手置這些人嗎?怎麼,現在讓本王放了他們?」
秦落煙大驚,瞪大了眼睛盯著眼前的傅子墨,還是小看他了,原來,他一開始就看出了端倪!
也是,如果那麼容易被人利用的話,傅子墨也就不是大名鼎鼎的武宣王了。
不過,他還是跟來了這裏,這就說明,他願意做手中的刀借給用上一用。
「本王再問一次,你是要本王置他們,還是放了他們?」傅子墨手上的力道加重了一些,已經可以約看見秦落煙的下上留下了指印的痕跡。
梅樹上開滿了花朵,在冰涼的夜風裏,有那麼幾朵在的綻放,釋放出來的香氣像是一種無聲的蠱,讓他俯看的畫面生出了曖昧的味道。
他緩緩低下頭,薄湊近的耳邊,溫熱的氣息就吐納在的耳鬢,他淡淡吐出一個字,「說!」
秦落煙吞了吞口水,餘看見準備趁機離開的呼延流雲和武池,突然下定了決心,「我希王爺能幫我置了他們。」
「好。」傅子墨突然鬆開了手,回過神來的時候,只一個眼神就讓想逃跑的兩人停下了腳步,「斷一隻手,你們就可以離開。」
他說的輕描淡寫,似乎並未將呼延流雲和武池的份放在眼裏,在這南越國,能做到這個地步了,除了宮中那位,就只剩下他武宣王了。
呼延流雲和武池面面相覷,兩人的後背都被冷汗打,可是,就這樣跑?傳聞說武宣王懷絕世武功,曾經在戰場上以一敵百,就憑他們兩個,本跑不掉,可是自斷手臂?到底誰也下不了這個決心。
傅子墨嘆了一口氣,道:「看來,是不把本王的話放在眼裏了。也罷,明日本王就進宮面聖,讓聖上來評評理,流雲世子和小侯爺調戲我武宣王府的丫鬟是什麼道理,向來,朝堂之上也有不大人能替本王解的。」
這就是顯而易見的威脅了。這事兒拿到皇上那裏去說,還要當著朝臣的面?哪一個大臣沒有幾個政敵,這種事一旦拿到明面上說,多的人趁機火上澆油,再說,以武宣王在朝中的勢力,也沒幾個人敢不附和。
武池咬了咬牙,向傅子墨行了一禮,然後舉起拳頭往自己肩膀上打了一拳,只聽咔嚓一聲,是骨頭斷裂的聲音,他輕吭了一聲,然後又對呼延流雲道:「你要是下不了手的話,我來幫你。」
呼延流雲眼睜睜看著武池對自己下了狠手,一雙眼睛瞪出了紅,他恨恨的看向傅子墨,又看了看武池,索一咬牙也給自己的胳膊來了一掌。
兩人拖著不自然下垂的傷胳膊,不再看傅子墨一眼相互攙扶著走了。
這一幕,再一次讓秦落煙見識到了傅子墨的影響力,就連呼延流雲和武池這樣的人都只能選擇自斷手臂來換取他的放過。
,真的能一步步取得他的信任,再全而退嗎?
突然,的心中升起了一子迷茫,早知如此,當初絕對不敢輕易招惹上他。
「滿意了嗎?」傅子墨回過神,抬手又上了的臉頰,淡淡的道:「知道本王為何要幫你置他們嗎?」
說實話,秦落煙真的不明白他到底在想什麼。
傅子墨也沒指能回答,自顧自的又說:「因為,你現在是本王的玩,本王這個人最是護短,哪怕是玩,也絕對不允許其他人染指。了本王的東西,當然要付出代價。所以,你該慶幸,對於本王來說,目前為止,你是個很不錯的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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