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濘淡定的看著碧清匆忙離開的影。
綠柚都要被氣哭了。
“別管,走我娘那邊去。”安濘著綠柚。
“可是……”
“任何事兒我擔著,怕什麼!”安濘話音落,就大步直接往秦夢兮的小院走去。
綠柚有些無措,看著王妃的堅決,咬牙追了上去。
到達小院。
秦夢兮還沒醒。
倒是伺候秦夢兮的張嬤嬤連忙上前,“王妃,天未亮您就行了,夫人還在睡覺。”
安濘真的有些恨鐵不鋼。
周若棠早就起床開始打扮收拾自己了,秦夢兮居然還能睡得著。
難怪被欺負這個樣子。
沖著張嬤嬤說道,“讓我娘起來了,今天爹壽宴,得早起打扮。”
“是。”張嬤嬤也不敢違背。
就帶著安濘進屋了。
秦夢兮勉強起床,雖然困意很足,但在兒的堅持下,也沒有拒絕。
說起來,自從嫁給葉正德之后,也沒有認真打扮過。
剛親那幾年,忙于看病懷孕,無心打扮。
后來周若棠進門之后,不屑打扮。書香世家出來的名門大小姐,不想放下段去爭寵,自然也不會刻意討好葉正德。
正時。
小院中來了一個府里的丫鬟,恭敬道,“王妃,夫人,周姨娘讓綠柚姑娘過去一趟。”
綠柚嚇了一跳。
給秦夢兮做著發髻的手都抖了一下。
安濘看了一眼綠柚,眼神都沒有給丫鬟一眼,“告訴周姨娘,綠柚忙著,沒空。”
丫鬟自然也不敢違逆了安濘,連忙只得回去了。
綠柚眼眶都有些紅了。
顯然是害怕的。
“專心給我娘打扮,其他事我來解決。”安濘安。
“怎麼了?”秦夢兮也發現了端倪。
“小事兒。”安濘不屑于顧。
綠柚看王妃這般淡定,也稍微放寬了點心。
過了一會兒。
周若棠親自來了。
葉芷嵐也跟著一起的,還有碧清以及其他幾個丫鬟。
周若棠走進屋子,還行了禮,“王妃,姐姐。”
“大清早的,周姨娘有事兒嗎?”安濘從屏風里走出來,走到周若棠的面前。
周若棠看了里面似乎在梳妝打扮的秦夢兮,心里有些鄙夷。
這人,居然開始打扮自己了!
今天都沒的份兒,打扮起來給誰看。
周若棠不聲,看著安濘,“剛剛碧清回來說,綠柚摔碎了我的簪子。其實簪子碎了就碎了我也從來不和下人斤斤計較,知道們都是無心之過,但有一支是我娘生前留給我唯一的,很是珍貴。我就想綠柚過來問問況,聽我小丫鬟說,王妃不讓綠柚過來,我就只能親自過來了。”
“是嗎?”安濘看著周若棠,說,“綠柚從頭到尾都是跟著我的,并沒有打碎周姨娘的簪子。”
“就是打碎的!”碧清,指控道,“就在前院,綠柚故意撞奴婢,害奴婢把簪子掉在了地上,才讓夫人的簪子碎了兩半!”
安濘眼眸一,“碧清,你可要想清楚了再說!撒謊,可是要掌的!”
碧清顯然已經下了決心,一口咬定,“我碧清對天發誓,就是綠柚撞我才摔碎簪子的!如有謊言,奴婢天打雷劈!”
安濘冷笑。
還真是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奴婢。
演技爐火純青的。
安濘難得搭理,“本妃說了沒有就沒有。大清早的,我娘不喜人打擾,你們都退下吧!”
“王妃,你這麼袒護一個奴婢,不覺得有失公平了!你這樣,我們以后還怎麼在下人面前服眾!”葉芷嵐突然盛氣凌人的開口。
“我說了,綠柚沒有打碎!”
“有沒有打碎,綠柚出來對峙就行了!”葉芷嵐咄咄人。
安濘臉難看了些。
葉芷嵐本沒有把安濘放在眼里,對著周若棠說,“娘,簪子是外祖母留下來的唯一,如此珍貴不能就此作罷……”
話還未落。
“啪!”一個掌,狠狠的甩在了葉芷嵐的臉上。
安濘用盡全力,葉芷嵐臉上瞬間紅腫一片,整個人還懵了。
周若棠一時都沒有反應過來。
整個屋子里面的人都沒有反應過來。
安濘厲聲道,“葉芷嵐,你母親在里面,你在誰娘!這個家里面,沒有半點規矩了是嗎?!”
是在呵斥,葉芷嵐對周若棠的稱呼。
古代。
庶出的子自己親生母親只能稱呼姨娘,正室主母才能母親或者大娘。
周若棠的份,本不起這個“娘”字!
但因為現在是周若棠在當家,葉芷嵐就一直這麼著。
此刻直接被打傻了。
直直的看著安濘,眼眶紅。
從小到大,從來都是欺負葉棲遲的份,這個人從來不敢欺負。
現在居然打。
居然這麼用力的打!
安濘看都沒有看一眼葉芷嵐,轉眸直接看向一樣被嚇傻的碧清,“再給你一次機會。簪子到底是誰摔壞的!”
碧清嚇得都在哆嗦。
第一次發現王妃居然這麼厲害。
記憶里,還是那個被周姨娘和庶小姐欺負的草包!
心里雖有些害怕,但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只得著頭皮繼續撒謊,“就是綠柚故意撞奴婢,奴婢才把簪子摔壞的!”
“把誰簪子摔壞了?”
“夫人的!”碧清口而出。
那個時候因為慌張自然也沒有想到那麼多。
“既然是我娘的簪子,我娘都不追究,周姨娘有什麼資格來興師問罪!”安濘氣場十足
碧清愣了一下。
下一秒連忙解釋道,“不不不,是周……”
“本妃不想大清早在這里浪費時間!本妃就只說一次,周姨娘還有庶妹聽清楚了。”安濘本不給碧清再說話的機會,氣勢強大,“剛剛在院子里面,本妃和綠柚確實撞見了碧清,碧清手上拿著的首飾盒確實因為我們而到驚嚇掉在了地上。至于口中說的綠柚故意撞,完全是無稽之談!何況,碧清口口聲聲摔壞的都是夫人的簪子,需要周、姨、娘來過問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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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我的小可對宅的不離不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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