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皇子府外
“小姐,咱們老往六皇子府上跑,這容易讓人說閑話,對小姐不好。”青檸苦口婆心的勸著。
“長在別人上,管那麽多做什麽?”虞半夏毫不在意道。
“小姐......”
“好了,再囉嗦,你就回去!”
青檸閉了,苦著臉跟在虞半夏後。
虞半夏徑直進了六皇子府。
門房朝行禮:“虞小姐。”
虞半夏勾了勾,看來這些日子功夫沒白費。
至進六皇子府如進自家院子一般,毫無阻攔了。
進門遇見管家,虞半夏問道:“管家,六殿下在哪?”
管家皺了皺眉,怎麽又來了。
但還是回道:“在書房。”
“那我自己過去。”
管家攔住道:“虞小姐,殿下在會客。”
虞半夏道:“我就進去坐著,也不打擾他。”
看著離開的背影,管家皺起了眉頭。
就算殿下喜歡,雲妃娘娘也不會同意的。
歎了口氣,搖了搖頭,罷了,隨去。
虞半夏到了書房外,果真聽見裏麵傳出其他人的聲音。
虞半夏敲了敲門,裏麵的聲音驟停。
“進來。”
虞半夏進了房間,見隻有位謀士。
虞半夏朝著君洄行了禮,君洄笑道:“虞小姐來了,請坐。”
虞半夏坐下,這才看清那謀士的臉。
“是你!”虞半夏驚呼出聲。
君洄疑道:“虞小姐認識趙先生?”
“六殿下,你怎麽和他來往啊!這人太不要臉了,那日武侯壽辰你走得早,不知道他做了什麽事!”
虞半夏話一出,書房頓時陷沉寂。
半晌趙懷安才怒聲道:“虞小姐慎言!我那是被人陷害的!”
虞半夏嘲諷的看著他,道:“陷害?那當時你怎麽不說?當時可是你自己......”
“好了!虞小姐,此事不要再提!”君洄冷聲打斷了的話。
虞半夏以為君洄被這人欺騙了。
繼續道:“殿下,這人好生不要臉,去參加人家壽宴,喝了點酒就找不到南北了,和自家婢在人家府上白日......”
怕君洄聽不懂,虞半夏咬牙道:“白日滾床單!被發現了霸著被子,一個大男人,讓兩個子著,呸!自私、下流、恬不知恥!”
趙懷安拳頭,紅著眼眶恨恨的看著虞半夏。
“虞小姐好不要臉!別的小姐都低頭回避,你還......”
看得如此仔細。
虞半夏反駁道:“沒你不要臉!”
這有什麽?那種況不看白不看!
“夠了!”君洄青著臉低吼。
虞半夏嚇了一跳,不明所以道:“殿下?”
君洄平複了下怒氣,道:“趙先生確實是被人陷害的,他是中了藥,不得已......”
他才安了趙懷安,畢竟睡了人家的人,還要人家出謀劃策,好不容易把此事揭過,這人又重提!
什麽‘不要臉’‘下流’‘恬不知恥’這些話像是在說他一般。
要不是看在能拿出火鍋底料的方,他早就......
虞半夏看著趙懷安,懷疑道:“是這樣嗎?那為何當時不說?”
趙懷安咬牙道:“因為我的婢和長寧郡主有私仇,是長寧郡主陷害我們的,當時我們沒有證據,說出來一不小心就是汙蔑郡主之尊,所以才咬牙認下。”喵喵尒説
虞半夏哈哈笑道:“哈哈哈,你當我和殿下是傻子嗎?長寧郡主和你婢有私仇?長寧郡主什麽份?你的婢是什麽份,長寧郡主會為了一個奴婢繞那麽大個彎子?”
趙懷安見不得虞半夏那嘲諷的臉,解釋道:“我的婢真實份是長寧郡主庶妹,長寧郡主設計陷害我的婢,將趕出府,大雪天,一個弱子走投無路,差點凍死在路邊,幸好我經過才救了,至此姓埋名才做了我的婢,長寧郡主卻還不放過,讓在大庭廣眾......”
虞半夏瞪大了眼睛,驚呼出聲:“哇!太惡毒了吧!”
見趙懷安黑著臉,虞半夏不好意思道:“那個趙先生,對不起啊,我不知道......”
趙懷安大度笑道:“這也不怪虞小姐,像虞小姐這麽單純的人,可不多了。”
確實太愚蠢了!
也不知道他爹娘怎麽教的,規矩禮儀一概不懂,也不懂看人臉,別人說什麽就信什麽。
君洄道:“好了,既然誤會解開了,這件事就不要再提了。虞小姐今日來有什麽事嗎?”
虞半夏一拍腦門道:”哎呀!差點忘了正事!“
說著拿出一踏紙遞給君洄。
君洄接過來打開看了看,又疑的看著。
虞半夏湊上前指著上麵解釋道:“我的字寫得有些醜,你可能看不懂,我講給你聽。這羽絨服,它的中間是塞的一些家禽的羽,這樣人穿起來就算大雪天也不會冷。”
“我看天祁一直下雪,這服一推出,我敢保證,肯定很賺錢!”
君洄眼睛一亮,與趙懷安對視一眼。
這人雖然有時候腦子缺了弦,但有時候的想法又確實很好。
寥寥數語,就說出了一個商機。
“虞小姐大才!”君洄高興道。
虞半夏的捂著臉,道:“哎呀,殿下別這樣誇我,我會驕傲的。”
君洄:......
又不正常了。
但他沒計較,低頭看著手裏的一踏紙。
越看越覺得可行!
他知道蘇記又開鋪子,等這羽絨服推出,他都能想象到蘇記及其它鋪的慘淡。
君洄看了虞半夏一眼,這人腦子裏的商機真多。
這段時間的火鍋鋪子已經給他賺了不銀子,再加上這服。
看來,他損失的錢財,會很快回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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