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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惡女后每天都在洗白》 第853章 一模一樣的女人

“母后。”無羨又道。

唐竹筠終于覺得有些異常了,因為無羨一直沒有看,卻盯著樓下,就覺——

像犯了癔癥般。

老母親被嚇到,拍了拍無羨的臉,聲音略急,“無羨,怎麼了?母后在這里。”

無羨沉默片刻:“沒了。”

“什麼沒了?”

“母后沒了。”

這次嚇到的就是一屋子的人了。

小孩子的話,總有點玄學。

這個“沒了”,就很容易讓人多想。

秀兒臉都嚇白了,過來道:“無羨,你在說什麼?”

無羨道:“母后沒了。”

盈盈道:“呸呸呸!言無忌,大吉大利!”

頓了頓,又道:“臥槽,糖寶你不能自己跑路啊!你要跑路的時候告訴我一聲啊。”

唐竹筠白了一眼:“怎麼,不跟我走?”

任盈盈咬咬牙:“要不,走也行……”

就是想起渠念,有點心虛。

“我舍不得狗。”吐吐舌頭道。

唐竹筠倒沒放在心上,畢竟無羨原本就和別的孩子不太一樣。

只要不是他驚就好。

嫣然本來要去樓下找崔小球——后者也來了,但是因為這里眷過多,識趣地避嫌沒上來,但是現在也沒什麼心了。

忽然想到了瓜瓜。

瓜瓜還在啃著蘋果,嫣然走上前道:“瓜瓜,你問問無羨,他在說什麼。”

秀兒一拍大:“對,我怎麼傻了?瓜瓜,快來,你問問無羨,他什麼意思。”

無羨和們,就像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而瓜瓜,就是連接兩個世界的橋梁。

瓜瓜懵懂:“問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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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兒把話說了一遍。

瓜瓜就來問無羨:“母后在這里,好著呢!”

無羨:“樓下,母后,沒了。”

別人問話,他不搭理;但是瓜瓜問,他就傻呵呵地笑著回答。

在大多數時候,無羨是不看誰的。

他的目,最多停留的人是瓜瓜。

眾人都很懵。

瓜瓜卻懂了:“樓下母后在哪里?瓜要看。”

“不見了。”無羨道,“瓜看不見了。”

“本來在哪里?”

無羨出小手,指了一個方向。

但是樓下人山人海,本看不到什麼。

秀兒問:“長得像皇后娘娘的人嗎?”

無羨不搭理。

瓜瓜問:“長得像母后嗎?”

無羨點頭。

秀兒:“……一模一樣嗎?”

無羨沉默。

瓜瓜問:“一模一樣嗎?”

無羨又點頭。

秀兒已經習以為常,還解釋道:“他這是不高興了,就和瓜瓜搭話。但是這件事……”

要麼就是白日見鬼,要麼就是有人裝神弄鬼。

任盈盈道:“可能無羨看錯了。”

“不可能。”秀兒斬釘截鐵地道,“無羨不可能看錯。”

這孩子,觀察力極其驚人,極有秀。

嫣然問吳愚:“你看到了嗎?”

吳愚搖頭。

眾人也都說沒看到,只有無羨看到了。

這事出令人汗栗的詭異。

任盈盈小聲問唐竹筠:“該不會,也有人像我一樣,會整容吧……”

太可怕了。

突然就有種,這個世界還藏著許多現代人,而且可能還是敵人,在暗中窺視著他們的覺。

“不太可能。”唐竹筠道,“我回去和皇上說一聲,讓他注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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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任盈盈腦大開,“會不會是有人,想裝你,睡你男人?然后讓你們倆誤會,分開,帶球跑,臥槽!”

已經腦補出一本百萬字的狗文了。篳趣閣

唐竹筠無語至極:“下雨天一定記得打傘,回家晃腦子里的水,往外倒一倒。”

“你不覺得有這種可能嗎?你清醒點,現在你男人是皇帝,是香餑餑,誰不想咬一口?”

“就算有人打了那樣的主意,難道他就是傻的?這麼多年夫妻,難道就剩下一張臉可以辨認?”

任盈盈:“給他下點藥,讓他喝醉酒那樣。”

唐竹筠:“如果那樣,也不是他的錯,是別人心積慮。我不去手撕壞人,我誤會他什麼?你確定那種況,不算他被人強了?他被人強了,我不給他出頭,我去捅他一刀,我腦子壞了?”

任盈盈突然覺得,看了那麼多年的狗文,邏輯確實有bug啊!

“但是,”秀兒小聲地道,“娘娘,我也覺得,可能是想離間您和皇上關系的。”

唐竹筠:“我倒是覺得,如果真是長得和我一樣,去騙皇上就算了,本騙不到;騙別人卻有可能,那才更需要防著。”

邊這些悉的人,其實是很難的。

和文帝也沒有出現問題,替一說也不對。

“我現在就是不知道,無羨是不是看錯了。”

“沒有看錯。”

說話的是一直沉默的錦瑟。

眾人都看向

“南越族世家,除了有我們音攻世家,還有個容世家。雖然沒有世子妃技藝高超,但是也足以以假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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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一度以為任盈盈是南越容世家的傳人。

錦瑟的面很嚴肅。

其實說起來,兩大世家,都選擇急流勇退,避世居,無非是不想為人工

音攻世家被人圍追堵截,只剩下一個傳人;容世家——現在看起來,應該是投靠了朝廷。

南越那個朝廷……本提不起來。

只是后來被渠念打得落花流水,換了皇帝,不知道現在如何。

然而如果容世家重出江湖,還將人易容皇后娘娘的樣子,那顯然看起來,是沒被打服的。

他們還想興風作浪。

任盈盈聽說完,眼睛轉了轉:“這事我回去問問渠念。如果沒打服,那就再打一頓算了。”

渠念:我其實對南越那個地方,有影了。

他實在害怕,再和狗換啊!

回宮之后,唐竹筠把這件事告訴文帝。

文帝當即令人去查。

“也可能是無羨看錯了。”唐竹筠道,“南越使團,能接近你的機會并不多;更別說私下覲見了。”

“不得不防。”文帝道,“我下旨,讓渠念負責接待他們。”

南越人,對渠念有種發自心底的膽寒。

渠念:我真他娘的和你犯了大忌了!

我怕什麼,你就給我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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