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閔王府,狗急得“汪汪”,在原地打著轉轉。
渠念罵道:“沒出息的東西,看你那急的樣子。”
也不想想,現在它有自己這樣的“爹”,那還愁沒有小母狗跟著它嗎?
配置給拉滿,三宮六院七十二妃,讓它皇帝一般的待遇。
任盈盈不聽了:“你不急,鉆我被窩?”
大家半斤八兩,憑啥說我兒子?
渠念惡狠狠,耳垂卻紅了:“今晚還鉆!”
“有病。”
“你有藥!你就是藥!”
當任盈盈看見下人送來的狗,準確地說,是狗子們時候,目瞪口呆。
渠念是從哪里弄來這麼多沙皮的?
渠念得意洋洋。
這不是之前擔心狗活不過來,讓人去南邊搜羅來的嗎?
做不替,就給狗做媳婦。
狗卻整條狗都不好了,不斷地往后。
媽媽呀,這些狗好丑啊,它不要!
雖然可以替代,但是從小白狼到這些丑狗,差距也太大了。
渠念卻以為它臨陣退是害了,啐了一口道:“還是不是個公的了?快去!”
真是急死了。
任盈盈雖然不明白狗是丑拒,但是還是道:“孩子不愿意,還帶的啊!走走走,趕讓人帶出去。”
渠念:“……”
今天不把狗安排明白,晚上他能有機會鉆被窩嗎?
狗這是最大的阻礙啊!
不管怎麼樣,他還是死皮賴臉地去了。
不過雖然在一張床上,還是無事發生。
渠念:盈盈快給個信號。
任盈盈:這廝為什麼這麼老實?哎,早晚要熬夫石。
要不干脆睡了他?
反正這質量,不虧!
但是到底沒,因為任盈盈想著想著,睡著了。
渠念心悲傷逆流河:蒼天啊大地啊,能不能給我個機會。
比如說什麼撞見沐浴,中個蠢藥啥的……
孩子太難了。
第二天,任盈盈神清氣爽地起——現在已經有點習慣渠念的存在了,最喜歡睡覺的時候把一條大搭在他上,簡直人形靠枕。
而且也不用擔心渠念來,他很規矩。
就是有點擔心渠念不行……算了算了,反正有唐竹筠在,不行就上藥。
然后去了王府,見到了晉王準備的“材料”。
盤靚條順,腰,就是看起來有點風塵。
后來一問,才知道,這是常志那個老相好給挑的人。
不得不說,常志這麼多年,也長,和那老相好一直廝混著,也順帶著給晉王“打打工”。
任盈盈也沒多說什麼,老老實實干活。
這個活,也干了足足一天。
晚上回去的時候,趴在床上像死狗一樣,腰都不會了。
“哎,輕點輕點,我的老腰啊!”
“閉。”渠念被喊得心猿意馬,忍不住罵道。
任盈盈不閉,問他那人的來歷。
渠念把知道的都說了。
任盈盈哼哼著道:“就算是風塵子,也便宜了定王。吳鎮海現在估計嘔死了。”
雖然不是明珠被送給定王,但是想想伺候定王的人,頂著和明珠一模一樣的臉,嘔死了。
而且日后明珠估計是不能進京了,否則這盆臟水一定會潑到上。
總之,憋屈,就是深深的憋屈。
渠念道:“你以為吳鎮海是個善茬?回頭他查出來是誰所為,能把人皮筋。”
這絕對不是個形容詞。
再說,晉王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不聲不響的,專門悶聲干壞事。
定王能白睡一個長得像他妹妹的人?
只怕命都要因此而葬送。
吳鎮海表示,要多謝世子的了解。
他確實已經查到了,到底是誰泄了消息。
明珠正在給無疾喂加了蛋黃的米,小無疾忽然停下,出手來指著門咿咿呀呀,十分歡喜。
明珠抬頭,就看見吳鎮海站在門口。
今日他大概是有什麼正事,上穿著緋紅圓領服,補子上是代表他二品總兵份的威武雄獅,腰間配刀,此刻角帶著壞笑看向明珠。
明珠白了他一眼,對無疾道:“理他做什麼,吃你的飯。”
無疾卻喜歡吳鎮海……的刀,指著他越發激起來。
吳鎮海走過來蹲下,無疾果然手著他的寶刀,不釋手。
“這孩子以后會出息。”吳鎮海道。
明珠涼涼地道:“自己又不是沒兒子,怎麼年齡大了,才開始喜歡孩子?”
“可不是嗎?”吳鎮海道,“年齡大了,所以才開始喜歡孩子。”
他的目停留在明珠今日穿的鵝黃齊襦上,“今日這裳,鮮亮,以后常穿。”
“回去就鉸了。”
吳鎮海:“……”
正在說話間,丫鬟進來說,外面有人找他。
吳鎮海氣得冒煙。
誰這麼不長眼!
他剛來,屁還沒坐下,就來找他。
天天找他,都是沒斷的孩子嗎?
明珠卻已經在催促他:“還不趕去忙?出了紕,回頭看王爺能饒你!”
“我不怕王爺不饒我,只怕你這姑不放過我。”
生活不易,吳鎮海嘆氣。
不過想想西柚已經和津津定親,他就是再苦,也沒什麼競爭對手了,心里總歸是高興的。
“晚上我去找你。”吳鎮海咬著明珠耳垂道。
明珠啐了一口,讓他滾。
吳鎮海看見發紅的耳垂,高高興興地滾了。
出門之后,他立刻換了一副再嚴肅不過的模樣。
手下忙上前道:“大人,霍姑娘的畫像被泄那件事,有眉目了。”
今天正常三更,然后晚點有周五的補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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