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唐竹筠覺得,再不問點什麼,簡直就是侮辱自己的智商了。
——晉王,你很明顯,你知道嗎?
要不是親眼所見,這是狗來,看他張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在外面吃要善后呢?
他和狗,難道共用一個子嗎?
雖然唐竹筠一直覺得晉王材很好,公狗腰,但是并不意味著,他真是狗啊!
單獨“審問”晉王。
晉王目閃爍,不敢和對視,又含糊其辭,更讓唐竹筠確定了他在撒謊。
唐竹筠坐在榻上,雙手環道:“你要是不說,別怪我胡思想。”
“想什麼?”
“你和狗什麼關系?你中有它,它中有你?”
晉王震驚地看著唐竹筠。
怎麼能那麼聰明?
雖然和狗不分彼此的人不是他,但是能猜這件事,也太神了。
換位思考,就算別人告訴他這件事,他都不敢相信。
不愧是糖珠子!
唐竹筠也被晉王的震驚給震驚到了。
——隨口胡說八道,竟然get到了真相?
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真是被、狗、日、了!
晉王:“阿筠,不是你想的那樣,和我沒什麼關系……也不能這麼說,總之呢,就是……和我無關,我給人幫忙,你信我嗎?”
都怪渠念,害他陷兩難境地。
也不是不能告訴唐竹筠,畢竟夫妻之間那麼親;但是他擔心的是,告訴唐竹筠,讓兩難。
到時候,告訴不告訴任盈盈呢?
唐竹筠:“我信你,但是你不覺得,該把話給我說清楚嗎?”
怎麼覺得,那麼玄幻呢?
的經歷,一度從王妃變到了冥婚鬼怪,現在又變了妃?
穿越大神這是下了多大一盤棋?
不懂,但是大震撼。
晉王結微,艱難地道:“你是自己猜出來的,不是我主的。”
算了,都到了現在,再不說清楚,恐怕糖珠子會胡思想。
唐竹筠:“快說!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不說牢底坐穿!”
晉王:“狗,確實是個人,但是不是我。”
唐竹筠震驚到無以復加。
天哪!
天哪!
這個世界怎麼了?
還沒追問,就聽晉王道:“和我沒什麼關系,我是說那母狗什麼的,反正和狗有關的,和我都沒有關系。”
就算真留了種,那也是渠念要擔心的。
再說,渠念說不定運氣好,不用再回到狗里了。
想到渠念現在生死未卜,晉王心又有些沉重,臉也輕松不起來。
唐竹筠看著他一臉嚴肅,立刻覺到了事態的嚴重。
想了想后道:“我問你兩件事。”
“嗯,你說。”
“第一,狗去哪里了?”.七
那可是任盈盈的命子。
狗要是沒了,任盈盈也能去半條命。
任盈盈天天摟摟抱抱親親,還摟著睡覺,一想到那是個男人,唐竹筠整個人都不好了。
是什麼人看上了任盈盈,用這種方式接近?
這大千世界,果然無奇不有,竟然還有這種邪,令人細思極恐。
晉王道:“現在的狗,還是狗。至于以后,我也不知道。”
唐竹筠嘆了口氣,得好好想想,回頭怎麼和任盈盈說這件匪夷所思的事。
“第二,”繼續道,“你和我說實話,我們是不是境堪憂?”
這種邪,如果用來對付己方,豈不是難以防備?
唐竹筠現在都不能直視府里的們了。
八大爺??小可?里都藏著誰?
晉王卻沒和唐竹筠的天馬行空接上茬,還以為說的另外之事。
“現在是有些危險,但是也談不上境堪憂。”晉王道,“之前沒和你說,是怕你擔心。北夷蠢蠢,凜凜即將出發去夏國……”
“什麼?”唐竹筠整個人都不好了。
晉王:好像說錯了話?
“沒事,都在控制之中。如果真有危險,還能不安排你們娘幾個先行離開嗎?”晉王摟住安道。
唐竹筠深吸一口氣,漸漸冷靜了下來。
“好,事咱們一件一件地說。先說回狗之事,現在的是狗,之前的是什麼人?你知道他份嗎?”
晉王:“……你這讓我怎麼回答?”
“那看起來你就是知道的。”唐竹筠反應極快,“你知道了,還幫他,那說明不是對手?”
冷靜下來,思路清晰了很多。
晉王知道現在是狗,卻還擔心它來留下孩子,那說明,他怕那個人再回來,何以堪;也就說明,是自己人。
“是誰?我認識嗎?”
晉王苦笑,妻子太聰明了,就很難有了。
“你不認識。”
唐竹筠看著他的眼睛道:“不能告訴我姓名?”
晉王搖搖頭:“阿筠,不是有意瞞著你,而是怕你為難。”
“我為難?難道是我大哥?”
晉王:舅兄我對不起你。
“不可能。”唐竹筠道,“我和大哥大嫂一直都通信呢!那我為難什麼?”
知道后會左右為難,說明需要做些什麼,但是又怕傷害到誰。
傷害到誰呢?
任盈盈?
對!
狗是任盈盈的狗,應該和不了干系。
那個人想接近任盈盈……
“渠念!”唐竹筠喊了出來。
晉王:“這不是我說的!”
那就對了。
唐竹筠不知道該做什麼表好。
因為也想到了之前聽到關于渠念的只言片語,明能干的人一下變了傻子……
變了一條狗,能不傻嗎?
完了,現在就開始為難了。
想立刻去告訴任盈盈,可是晉王說,他答應了渠念不說。
這……
啊啊啊啊啊!
果然好奇害死貓,干什麼去猜測和推斷?
唐竹筠整個人都不好了。
“我現在就擔心,”晉王道,“渠念還沒好。算算時間,這幾日那邊的回信也快到了。你先忍住,千萬別提。渠念喜歡任盈盈的,他們未必不能為良配。”
唐竹筠:“我就是把渠念代進狗的后,無法直視盈盈對他做的那些事。”
比如,喊他兒子,展示小丁丁,比如給他配狗,再比如……
多得不勝枚舉。
晉王道:“渠念就好這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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