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鶴眉頭蹙了起來,瞧著楚北檸這一頓夜宵準備得實在是太盛了,以至于他都一陣陣的犯怵。
“王爺,嘗嘗看,好不好吃?”楚北檸拿起了筷子親自夾了鴨送到了玄鶴面前的碗里。
玄鶴定了定神端起了碗吃了進去,神一愣。
楚北檸忙笑問道:“好不好吃?”
玄鶴沒想到這個丫頭做菜倒是很有一手,這道什麼鴨湯味道還不錯。
“王妃的廚藝近來越發進了不,坐下來一起吃吧!”玄鶴淡淡道,心卻是怯生生多了幾分喜悅。
在這寒冷的深夜能有一個人知冷知熱的為他烹制熱乎乎的羹湯,也是一件很妙的事。
楚北檸忙坐在了玄鶴的旁邊,一刻不停的給玄鶴布菜。
玄鶴的飯量不錯,胃口好,心也好,三大盅補的湯下了肚,倒是不想再彈了,舒服地靠在了椅子上。
楚北檸起又端了一碗糯米紅棗粥送到了玄鶴的面前:“王爺,紅棗是提氣的,您再喝點兒。”
玄鶴眉頭一挑,將粥碗端了過來淡淡笑道:“說吧,王妃有什麼圖謀?”
“都這麼悉了,也不必要藏著掖著的!”
楚北檸一愣,這家伙果然是警惕心很高,可總不能直接和他說,老娘想從你上放點兒出來。
這麼說的話,純屬找死!
“王爺,妾哪里有什麼圖謀,妾就是看著王爺這些日子很是勞累,臉也不大好。”
“妾關心王爺的罷了。”
玄鶴冷笑了出來:“如果本王沒記錯的話,王妃貌似很想本王快點兒去死吧?”
“哪有?”楚北檸忙整肅了神看著玄鶴道:“妾這些日子也發現王爺其實是個好人,對我也好,還救了我的命,我怎麼可能盼著王爺倒霉呢?”
“王爺,我是真的瞧著王爺最近的臉不好看,這才做了羹湯給王爺補補子的!對了,妾幫王爺檢一下吧!”
“檢?”玄鶴眉頭一挑。
“對對對,就是查個糖之類的,看看王爺有沒有三高的病?”
“雖然王爺年輕,可是你們皇族吃得好,平日里大魚大吃得太多,萬一得了糖尿病怎麼辦?”
“糖尿病?”玄鶴簡直像是在聽天書一樣。
“對對對,妾瞧著您臉不對勁兒,來,妾幫您從您的里點兒出來,一下下就好。”
楚北檸轉拿出了準備好的特制容,雖然沒有現代醫學那種儲的特殊管子,可現在和慕澤配合默契。
只要將這些裝置的草圖畫出來,慕澤總能想辦法給他找到相應的替代品。
比如現在手中拿著的冰玉玉瓶,羊腸做的導管,還有用特制銀針做好的穿刺針。
現在也不確定到底好不好用,會不會失敗,即便是出來能不能用玉瓶真空保存。
算了,既然已經將玄鶴忽悠到了這種程度,咬著牙也得上了。
楚北檸將一臉蒙的玄鶴扶到了一邊的床榻上,讓他緩緩平躺了下來,隨后掀起了他的袖子。
玄鶴就那麼靜靜看著在他邊忙乎的人,心頭倒也是好奇,可居然不排斥在自己的上為非作歹。
這種覺很是奇妙,眼睜睜看著胡鬧,他竟是很喜歡這種胡鬧。
明明知道頑皮,不著調,可就是喜歡陪著一起鬧下去。
楚北檸抓著玄鶴結實的手臂,這家伙的素質真的好,手也不錯。
忙用牛筋線勒住了玄鶴的手腕,隨后抬起手在他的手臂上找管。
可是這麼一找頓時傻眼了,這家伙的管為何這麼細,不好找啊!
“找什麼呢?”
“管!”
“不不不……找王爺的經脈,妾給王爺把把脈,”楚北檸忙收住了話頭,差點兒說出來要放他的來。
楚北檸好不容易找準了位置,抬起頭看向了玄鶴笑道:“王爺忍著些疼,這一針扎下去可能稍稍有些不舒服。”
玄鶴一愣笑了出來:“就憑你這銀針還能讓本王不舒服?”
突然楚北檸沒等他將話說完,一針扎了進去,玄鶴頓時臉煞白。
這種覺為何莫名的有點點恐慌?
楚北檸看著玄鶴的樣子,心頭一驚,這小子不會是有暈針的病吧?
壞菜了!
玄鶴忙抬起手想要將針拔下來,不是不舒服,也不是疼不疼的問題,他竟是很恐懼這種針刺進的覺。
“王妃,不要鬧了!”
玄鶴聲音沙啞了起來。
楚北檸已經走到了這一步,哪里肯放棄忙將玄鶴手腕上的牛筋線松開,將玉瓶湊了過去。
不想那卻是一點兒放不出來,登時急眼了,了針頭,可到底是設備差一點點,本不出來。
而且玄鶴這家伙像是個冷,溫度有點點低,幾乎出不來。
“王妃……”玄鶴聲音微微發,眼見著臉白的像紙。
楚北檸幾乎從這家伙的聲音中聽得出來恐慌的味道,頓時心了,自己好得也是個醫生啊,怎麼能做出來這麼無恥的事?
“王妃!本王不舒服!”
楚北檸狠狠閉了閉眼,一咬牙將銀針拔了出來,隨后將玄鶴的袖放了下來。
玄鶴頓時輕松了起來,剛才被針扎的覺好可怕,突然發現這個丫頭有時候會折磨人的。
“楚北檸,”玄鶴定了定神看著道:“我知道你對我有怨言,這是報復嗎?”
楚北檸現在完全沉浸在沒有功給玄鶴放的挫敗中,沒想到玄鶴居然這般一說,倒是愣怔在那里。
“什麼……什麼怨言?”
楚北檸有些許發懵。
玄鶴定了定神道:“我方才去見裴未央了。”
“啊?”楚北檸沒想到自己就是借口想要放他的,不想他竟是招出來與別的人私會的事兒來?
誠實的啊!
楚北檸磨了磨后槽牙,下意識拿起了手中剛拔出來的銀針,給玄小鳥放這種事,覺得可以再試一次。
玄鶴張的看了一眼楚北檸手中的針,向后挪了挪。
也是奇怪了,他在戰場上金戈鐵馬,刀槍劍影,上的傷一層疊著一層,居然就是害怕這一枚小小的銀針,和這些奇奇怪怪的管子?
他看著楚北檸忙道:“王妃,你聽我解釋,我與裴未央不是你認為的那樣,你是不是以為是我的心頭好?其實并不是你所想的那樣,我與之間的事現在還不能告訴你。”
“但是我答應你,我會告訴你真相,只是現在不行!”
楚北檸徹底傻眼了,玄鶴和說這些做什麼?覺像是被捉的夫君和自己妻子不停的解釋什麼。
咬了咬牙,拿起了針看著玄鶴道:“王爺,妾對您過去的史沒什麼興趣,妾幫你再扎一針?”
“不必了!”玄鶴忙坐了起來,一把推開楚北檸,邁開修長的兩條大長逃也似的沖到了暖閣的門口,卻是一下子停在了門庭。
【作者有話說】
諸位寶寶們,今天不舒服,只更一章,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