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查過季家的產業,季家涉足的行業很多,不過其中并沒有和教育相關,相反,沈基名下有不和教育相關的產業。”
南知微不不慢回答,對自己的話很有自信。
季沉淮輕笑了聲,直接越過安安了人的手。
“季太太很聰明,不僅是這個兒園,國很多連鎖兒園都有我的份,所以以后咱們孩子出生,想去哪個兒園都可以。”
說到最后,季沉淮眼里多了些愫。
紅著臉避開季沉淮炙熱的目,心跳不自覺變得很快。
“誰要給你生孩子了,你做夢,對我來說,事業最重要。”
季沉淮贊同點頭,“季太太說得對,現在咱們還年輕,可以多斗幾年,生孩子的事以后再說也行。”
“季沉淮!”南知微氣呼呼瞪了他一眼,又在對方充滿揶揄的目中潰不軍,落荒而逃。
回到公寓,南知微帶著安安回了自己房間。
季沉淮忍不住笑了,掉外套直接進了廚房。
臥室,南知微拿著棉簽小心翼翼幫安安拭傷口,一邊聲叮囑:“以后如果有人欺負你,你得反抗知道嗎?”
“可是媽媽說不能給家里惹麻煩,姐姐,我今天是不是給你惹麻煩了?”
說著說著,安安忍不住紅了眼眶,眼里的不安也隨之加重。
南知微安安的頭發,抵著他額頭溫笑著:“安安你就別擔心了,你在姐姐著永遠不是麻煩,再說了姐姐相信爸爸媽媽也不會認為安安是麻煩的。”
“真的嗎?”安安還是有些擔心。
“當然,我們都很安安。”南知微盯著他眼睛,說得十分認真。
南知安盯著姐姐看了一會兒,又忍不住笑了起來。
看著安安笑得無憂無慮,南知微角也忍不住上揚,這種覺真好。
——
是夜。
南知微輕輕敲了敲季沉淮書房門,得到他準許后才走進去,小心翼翼向季沉淮。
“那個……”
“怎麼了?”季沉淮抬頭滿是疑向一臉糾結的南知微。
等了好一會兒也不見開口,他起走到門口將人牽進屋里去沙發上坐著,自己也跟著坐到旁邊。
“怎麼了?”
“是關于薛家的,薛家開始找我爸媽麻煩,是想讓咱們離婚嗎?”南知微鼓起勇氣看向季沉淮,問。
提起“離婚”兩個字,季沉淮眉頭皺,不自覺握的手。
覺到痛意,下意識想把手回來,可季沉淮卻不愿意放手,咬牙道:“微微,咱們結婚了,這輩子你都別想再擺我。”
見不說話,季沉淮忽然欺上前。
他抬起南知微下,黑眸鎖著目,“想和我離婚,做夢!”
“你先放開我。”南知微試圖掙扎,不自在側開頭。
季沉淮低頭在角印下一吻,而后又將人摟,“微微,我們要做一輩子的夫妻,好嗎?”
“我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只是你能不能先放開我,我快要不能呼吸了。”南知微頗為無奈開口。
確定不是來和自己談離婚的,季沉淮小心翼翼將人放開,而后又握著的手。
瞧著他那麼大一個人卻做出委屈的表,南知微忍不住嘆氣,“我是說如果薛家的目的是讓咱們離婚,那我們更不能離婚,而且這件事可以給你爸。”
提起季云濤,季沉淮滿臉的嫌棄。
“和他說那些做什麼?他什麼都不懂。”
“薛家肯定是顧凌言或者薛琴授意,讓咱們離婚,你在你爸那的印象只會更差,我覺得你爸有點大男子主義,而且是個以事業為重的男人,薛琴和顧凌言一樣工于心計,咱們應該向他們學習。”
聽懂的意思,季沉淮再次低頭準備親吻南知微。
紅著臉將人推開,剜了他一眼,“我在和你說正經事,你就不能認真一點?”
見生氣了,季沉淮癟了癟,而后又無奈聳肩,“我知道讓誰去說最合適,給我就行。”
“那好,你早點休息,我先回房間了。”
說完,南知微起頭也不回往外走。
見人這就走了,季沉淮一邊嘆氣一邊搖頭,手里還不停給季云濤的助理發消息。
翌日。
季沉淮帶著好幾個有著奢侈品logo的盒子回來了。
他將盒子擺在南知微面前,又仰靠在旁邊的沙發上,“老頭子讓我給你帶的,說是送你的禮,擺明是想補償你。”
“他為什麼對顧凌言那麼好?”南知微忍不住多問了句。
季沉淮眼神變暗,而后又輕嘲道:“顧凌言是他的救命恩人,他當然得對顧凌言好一點。”
“嗯?”
南知微一臉茫然,怎麼聽不懂季沉淮這話。
季沉淮抹了把臉,而后又出嫌棄,“季云濤生意出了些問題,整天際應酬,有一天喝醉了下樓的時候踩到了彈珠,是顧凌言拽住了他,因此顧凌言還傷了。”
“彈珠?為什麼地上會有彈珠?而且顧凌言出現的時間太過巧合。”南知微皺起眉,表十分嚴肅。
看著他這幅模樣季沉淮就明白在懷疑什麼,忍不住了下鼻子。
“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其實剛開始我也以為是顧凌言,長大后我去查了,那天樓下的確是在辦生日宴會,或者說顧凌言命比較好,本來最開始老頭子是要認他當干兒子,可喝醉酒和薛琴睡一起了。”
“這……”還狗的。
不過也理解了為什麼顧凌言會得到季云濤的偏。
南知微心疼著季沉淮,“我忽然覺得應該謝顧凌言,如果不是他,你現在應該在按部就班準備繼承季氏。”
這樣的季沉淮永遠不可能和遇見。
季沉淮眼神倏然變深。
他拉著南知微坐到自己上,抬手輕輕著的臉頰。
“是啊,我還得謝顧凌言,所以我送了薛家一份大禮。”
“什麼?”
季沉淮邪魅笑著,“薛家想要外國語學校后面那塊地,我讓給他們了。”
“你……”
記得季沉淮之前和李懷清討論過,那邊以后不是要修高鐵嗎,而且還會被侵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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