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和溫夫人約好的溫家家宴如約而至。
一連兩天都在《香魅影》之夜會場忙碌的喬燃,提前兩小時下班,到菜市場親自買了食材,駕車到位于普賢山腳下的溫公館!
守門的安保看到是喬燃,非常熱的開門讓喬燃進來。
車子一停下,管家王伯也熱的過來開車門,幫喬燃拿后備箱里的食材。
一切都自然的仿佛喬燃還是溫家的夫人,從未有什麼改變一般。
“小姐,快進去,老爺,老夫人,三爺,三夫人,爺和小姐都在等你呢!”王伯慈的道。
“謝謝王伯!”喬燃說著跟在王伯后走進裝修高雅大氣的客廳。
“燃燃姐,你終于來了,我想死你了!”溫時像萌可的貓兒一樣撲到喬燃懷里。
“我看你就是饞魚兒的貓,我這就去廚房給你做酸菜魚吃!”喬燃刮了一下溫時俏的鼻子,溫地說。
“燃燃,不急,剛來坐下來喝杯水再去廚房忙,錦逸這茶泡的不錯,你快來嘗嘗!”裴清月溫地笑說。
喬燃看向裴清月,這才注意到坐在對面的裴逸賢和程致遠。
今天是溫家家宴,裴逸賢是裴清月親侄子,來參加也說得過去。
程致遠來湊什麼熱鬧?
雖然心里有疑,但喬燃還是乖巧地在裴清月邊坐下,拿起遞過來的茶,喝了一口。
“口甘甜,清涼,胃溫潤,口齒留香,是武祈山第一場寒霜飛煌茶。”
喬燃一進門,裴逸賢的目就沒從喬燃上移開。
從在會所看到喬燃跳舞那天開始,他就知道他對喬燃三年的刻板印象錯了。
前幾天在網絡直播,看到喬燃反轉撕綠茶的戲,更是覺得喬燃是一個冰雪聰明的人。
看到作干脆利落將宋羽淵那個人面心的家伙打斷胳膊,更覺得魅力非凡,像是一塊寶玉,越來越有趣。
今天的喬燃退去之前刻板暗沉的打扮,穿著米職業裝,畫著致的妝容,充滿自信的模樣,仿佛給鍍了一層,有說不出的麗人。
“沒想到喬小姐不僅打架厲害,就連品茶的功夫也是一流,連武祈山第一場寒霜茶也知道,佩服佩服!”
“會一點防罷了,讓裴先生見笑了。”
“那可不是一點防,就你一招干脆利落的擰骨折一個大男人的肩膀,我怕都不是你的對手。”程致遠目帶著七分贊賞,三分懼怕的看著喬燃。
“算你還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技不如人!”溫時毫不留的打擊程致遠。
論功夫,程致遠的確是打不過喬燃的。
“程先生是我們北虹國最年輕最優秀的王牌良醫,不需要會打架,只要把治病救人的手刀握良了就足夠了。”
北虹國的良醫也有大小品級之分,從大到小分別為金木水火土五個等級,這五個等級的良醫是個人通過醫療考試獲得的。
而王牌良醫是經過北虹國最優秀的頂級醫生教授團隊考核,最后由總統親自授權王牌良醫稱號的。
王牌良醫是獲得者一生的榮譽稱號,還有一個特別大的特權。
就是一旦良醫犯了死罪,可以用它換取一次免死機會,王牌良醫稱號隨之被收回。
簡單點說就是免死金牌。
程致遠是北虹國為數不多的王牌良醫獲得者,并且還是第一個三十之前就獲得王牌良醫的人。
“你就不要打趣我了,我的醫連和joy醫生一手指頭都不能比,前段時間我有幸和joy一起進手室,你們知道讓我做什麼嗎?”程致遠眉眼中綻放芒地笑問。
“讓你做什麼?”溫時連忙雙眼放地好奇問。
對于這個joy醫生,溫時是發自心的崇拜。
三年前,要不是他用湛逆天的醫,將母親從死神那里搶回來,可能在三年前就失去母親的疼了。
也是那年看到母親奇跡般的康復,溫時把考了醫學院,現在是臨床系一名大三學生。
“讓我當清潔工,打掃地上的醫療垃圾,連遞個手刀的機會都不給我。”程致遠滿臉苦笑地自嘲。
“哈哈哈……”溫時笑得前腑后仰:“北虹國最年輕的王牌良醫獲得者,連給joy醫生遞手都不配,joy真是太酷太牛了。”
面對溫時的嘲笑,程致遠沒有一點難,反而很開心道:“我要定個小目標,爭取以后有資格給joy遞手刀,從清潔工升級為助理工。”
“瞧你那點出息,我就不一樣了,我的目標比你遠大得多。”
“你的目標是什麼?”裴清月寵溺地笑著兒。
知道兒其實很膽小,很害怕腥,是因為生病,兒才填報志愿學醫的。
說求人不如求己,學會了醫,以后家人有什麼事,可以第一時間救家人。
這一點讓裴清月很。
有四個這麼聰明可又優秀的孩子,這一生值了。
“我要嫁給joy醫生,讓手把手教我手。”溫時充滿驕傲地說。
“噗……”一旁正品茶的喬燃聽到這話,喝到嚨里的水一下子噴了出來。
“你看看,你的異想天開把喬燃都整吐了,你就別想嫁給joy醫生了,又老又丑又殘,你看了都要做惡夢。”程致遠一臉嫌棄地道。
當然要打消溫時的念頭啊,joy是他的。
唉,joy是人,本來就不可能娶溫時,他怎麼能為了斬斷敵黑joy呢?
反應過來的程致遠在心里一頓自責。
我又老又丑又殘?
程致遠的話讓喬燃臉都黑了。
不就是讓你當下清潔工,有必要這麼毒的黑我嗎?
“時間來不及了,你們幾個聊,我去廚房做菜了。”喬燃說著便起去了廚房。
“今天真是托的福,可以吃到喬燃的手藝,我的胃已經迫不及待了。”看著喬燃的背影,程致遠充滿期待的話剛說完,耳朵上傳來一陣鈍痛。
“哎哎哎,疼疼疼,小姑松手。”程致遠滿臉痛苦的試圖拿掉溫時揪他耳朵的手。
“joy醫生是我的偶像,是我學醫的力,你居然說他又老又丑又殘,快向我偶像道歉,不然我揪掉你的耳朵!”溫時聲音冰冷的威脅。
“阿墨,快把你這個惡毒妹妹拖走!”
“還想騙我,我看你是不想要耳朵了,我哥那麼忙,怎麼可能會……”
溫時后面的話,在回頭看到站在遠門口的溫時墨時卡在嚨里。
趁溫時發愣之際,程致遠推開溫時的手,像猴子一樣跑到裴清月邊坐下。
“阿姨,小越來越兇悍了,你可得管管,這麼兇以后嫁出去可難了。”
“你說的對,我以后一定好好管教,姑娘家家的,不就上手打人,一點也不像話。”裴清月上說著管教的話,聲音里卻全是溺寵。
一點也不會讓兒改,不但不讓改,還要讓喬燃教兒幾招防。
只有兒強大了,到社會上去,當母親的才不會擔心。
“哥,你怎麼回來了?上次我給你打電話,你不是還說工作忙,不回來了嗎?”溫時像兔子一樣跑到溫時墨面前,笑容燦爛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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