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沒有老婆,那你從哪來的?」對這個問題戰司宸表示無奈。
確定了這個問題之後,大白陷了有些自閉的狀態,還真是不按常理出牌啊,那這麼說他跟那個戰君臨就不是失散多年的雙胞胎咯?
那怎麼可能長得這麼像呢?
「最後一個問題。」大白看著戰司宸問,「我為什麼要離家出走啊?」
為什麼要離家出走?
看樣子君臨是真的失憶,不記得這些了,如此也是好事,至把那個楚惜給忘乾淨了,難得忘了,怎會讓他再想起?
「就是你不好好吃飯,爹地態度不好,多說了你幾句。」
「就因為這?」
戰司宸點頭。
真的假的?這個戰君臨這麼脆弱的?他家惜姐別說兇他了,都不知道揍他多回了,他還不是著臉屁顛屁顛的跟在屁後面?何曾想過要離家出走?
唉,這豪門中長大的孩子還真是氣。
「該了解的我都了解了,那能不能讓我見見我和我媽咪?」他要先了解一下這些人,然後再查一查他跟戰君臨長得如此相像真的只是巧合還是有別的?
「你出國度假去了,一時半會回不來。」
「那我還會的,我那個媽咪呢?」大白問,「也出國玩去了?」
「沒。」戰司宸說道,「我馬上聯繫,你很快就能見到。」
「好的,爹地!」
「那你先乖乖去吃飯。」
「好嘞,我正好也了。」大白可是沒吃早飯就跟著楚惜跑了出來,這會兒真是的快連說話的力氣都沒了。
大白坐在餐桌前,看著這滿滿一桌的菜,他被驚到了,特別詫異的看向戰司宸,問:「這都是給我的?」
「是。」
大白真是被驚的下都要掉了,這有錢人吃飯還真是奢侈啊,給一個小孩子吃飯就要準備這麼多。
「爹地,你可曾聽過憫農這首詩?」
「什麼?」這孩子思路轉得太快,戰司宸意識都有些沒跟上。
「三歲孩子都會背的詩你都不會嗎?詩曰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再曰浪費可恥啊,下次別準備這麼多了,我一個小孩子哪吃得了這麼多?」
嗯?
戰司宸聽到這話之後倒是一愣,因為君臨特殊,不能隨心所的吃飯,所以戰司宸是盡自己最大可能,讓君臨有多重選擇不至於一口都吃不下,如今怎麼?
「他們都你劉嫂,那我應該喊你聲劉吧?」在他家惜姐吳媽,他和小白都得吳,輩分應該是這麼算的,「劉,跟這幾個漂亮的小姐姐坐下來一起吃吧?」
劉嬸聽后甚是惶恐,連忙說道:「小爺這可使不得,你是小爺,我們都是下人,我們怎能同桌跟你一起吃飯?這不合規矩呀!」
啊?不合規矩?
大白真是不懂了,吳也算是他們家的保姆吧?但惜姐尊如母親,怎麼到了這兒破規矩這麼多了?
「這又不是封建社會,哪那麼多規矩啊?」大白直接說道,「而且你都喊我小爺了,那在這個家裏我說了算,所以我的規矩就是規矩,我讓你們過來陪我吃飯你們就照做,懂了?」
劉嬸聽到這話之後突然不敢了,然後看向了戰司宸,很無措的問:「爺,這?」
「聽小爺的。」
「是。」
於是劉嫂帶著傭們都在餐桌上坐下來,陪大白一起吃飯。
還真是山珍海味啊,這不就是小白心心念念要吃的大餐嗎?那丫頭要是知道他一個人在這裏福,一定氣死了。
不行,他也要讓小白吃到才行!
「爹地,我可以帶朋友到家裏來玩嗎?」
朋友?戰司宸像是聽到了鬼神一般的詞。
「你還有朋友?」
君臨向來是獨來獨往,他居然會有朋友?
「我為什麼不能有朋友?」對這個問題大白很疑,之前他在學校的時候可是團寵,人緣極好,不管是老師還是同學們,可喜歡他了。
戰司宸真是不敢相信,而且又有一個問題。
「君臨,你不是失憶了,怎麼還記得你朋友?」
「哦,那我這個失憶應該是間接部分失憶吧?我也只記得的小名小白,大名不記得了,長得跟我差不多,我們跟龍胎似的。」
嗯?
戰司宸問劉嬸:「君臨的同學里有這樣的小朋友?」
劉嬸也是一臉不知道的表。
「我同學那麼多,你怎麼可能每個人都認識啊?」大白說道,「爹地你還沒回答我呢,我能不能帶小白過來玩啊?」
「當然!」君臨居然有朋友了,他這個老父親高興還來不及,怎麼會阻攔?
「那君臨你慢慢吃,我去給你媽媽打電話。」
這小傢伙撞了一下頭,雖然不幸失憶了,但格倒是活潑開朗了許多。
歐雅茹看到戰司宸的來電,幾度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慌忙的接起來:「喂,司宸。」
「君臨想見你,你馬上回來。」
「君臨想見我?」歐雅茹才是覺得見了鬼,「這怎麼可能?」
「一言難盡,簡單說君臨不小心撞了頭一下造了失憶,也就是說過去的種種他都不記得了,這是你表現的最好機會,如果你還是無法讓君臨喜歡你,這個家你也永遠別回來了!」m.
說完,戰司宸直接掛了電話。
失憶?
歐雅茹半信半疑。
「還真是不讓人省心的小賤種!」對君臨歐雅茹早就厭惡了,如果不是為了討好戰司宸,才懶得搭理那個賤種。
這戰老夫人也真是的,對戰司宸撒了這彌天大謊,倒是利用君臨媽咪這份換了個虛的戰太太之名,但假的總歸是假的!
現在也都還沒算清楚,這到底是賺了還是虧了?
「算了,為了能真正嫁給司宸我且再忍一忍。」歐雅茹一邊照著鏡子打扮的自己一邊說道,「等我真正上位了,找機會丟了這小賤種,就萬事大吉了。」
想到此,歐雅茹得意的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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