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河神冷冷開口!
司天閣神圣不可侵犯,膽敢質疑司天閣的人,即是他的敵人!
涂河此話一出,臺下頓時炸開了鍋……
“百盟的盟主和那個鄴家的大人是怎麼回事兒?司天閣的檢查怎麼會出錯?”
“司天閣的檢查要是出了錯,那豈不是證明剛才百盟弟子的檢查也是錯的?畢竟百盟的弟子修為也漲了!”
“人家青蘭宗的弟子都說了,吃的不過是安神藥而已,怎麼就揪著不放了?”
“……”
“……”
隨著臺下聲討之聲四起,青蘭宗三位長老懸著的心放了下來,就連盛途臉上的擔憂之也隨之散去。
在場之人,要說最淡定的,那就是獨孤羨了!
從始至終,他的臉都沒有一一毫的改變!
在他家未婚妻面前用藥,無疑是班門弄斧!
被上課再正常不過!
“你們!”
錢越見此,臉上忍不住的出一抹怒,張口還想再說什麼,卻被鄴承眼神制止!
他是鄴家人,是可以不將涂河這個司天閣名不見經傳的人不放在眼中,只是……
暗中給涂河使絆子也就罷了,眼下這種況和涂河再板下去,就是和司天閣為敵!
和司天閣為敵……
即便是鄴承也沒有那麼大的膽子!
百盟這廂頓時就消停了!
喬淺月見此,笑了!
大比繼續,喬淺月等人重新回到了臺上,這次,青和青梅等人滿臉笑容,上仿佛有用不完的靈力,而對面的百盟弟子,臉上耀武揚威的笑容則是瞬間消失,變得凝重起來……
不為別的,實在是青蘭宗弟子的修為漲的……
未免太厲害了!
讓蓮花姐妹都覺到了威脅!
“好了,接下來的大比就給你們了!”
站在青和青梅中間的喬淺月后退了一步,笑的一臉愜意的道。
能躺平,為什麼要累死累活的去當那出頭鳥?
現在一切都如所愿,完的不得了!
“小師妹退后,看我把他們打的滿地找牙!”
“打完比賽帶小師妹去吃好好啊!”
“小師妹先歇歇,我們打不過你再上!”
“……”
青和青梅等人聞言,當即拳掌的道。
“好!”
對此,喬淺月自然沒什麼意見。
不過……
青等人打不過?
那是不可能的!
的藥比百盟的藥可猛地多,青等人的修為提升的可比對面的人也高的多!
大比很快拉開了帷幕,喬淺月淡定的站在擂臺的邊緣雙手抱看大戲,不出意外的,百盟的弟子在青和青梅等人的“實力”碾之下,節節敗退,及至……
眼瞧著蓮花兩姐妹要被人打下擂臺時,錢越一臉憤怒的站起……
擂臺之上,蓮花兩姐妹見此臉都是一變,眼底更是閃過一抹鷙芒……
不能輸!
們絕對不能輸!
輸了,盟主絕對不會放過們!
想到這里,蓮花手中不著痕跡的多了兩銀針,朝著和他們對戰的青和青梅悄無聲息的刺去……
姐妹花是百盟中修為最高的人,自然由青蘭宗修為最高的青和青梅與之對戰,只是面對蓮花的襲,兩人卻本毫無察覺,畢竟……
他們都是青蘭宗的人,正直的很,本沒有用過這種卑劣的手段,也沒見識過這種卑劣的手段!
觀戰席上,三位長老和盛途見此臉一變,張口就想提醒,可是……
喬淺月的作卻比他們更快一步,直接飛而起一躍到了擂臺上空……
靈力仿佛有黏一般,朝著那兩只銀針而去,直接將他們吸到了自己的面前懸空……
“銀針?襲?百盟的人太不要臉了!”
“洗髓功法!是青蘭宗的洗髓功法,能夠讓萬失重的洗髓功法!”
“青蘭宗的人果然練了洗髓功法,我說怎麼從頭到尾都不,原來才是青蘭宗參比弟子中最后的底牌!”
“……”
“……”
臺下的百姓見此,頓時就躁了起來。
他們大多數都是青蘭城的人,對青蘭宗更是寄予厚,現在眼瞧著青蘭宗占據上風,他們怎能不激?
“大人,他們襲!”
臺上,喬淺月轉頭,再次看向涂河,理直氣壯的告狀。
那模樣……
像極了了欺負找老師的小學生,看的臺下之人一愣一愣的!
只是這次,涂河聞言神卻并未有所改變,“擂臺之上只論輸贏,不論手段!”
司天閣不拘一格降人才,并不是善用暗的人就不能參加大比,所以……
百盟這襲之舉雖然下作,可是卻并未違反城池大比的規則,就算是涂河都說不出什麼!
蓮花兩姐妹聽到這話,忍不住的松了口氣……
“這樣啊……”
喬淺月聞言,忍不住的垂眸,一把撈過那兩銀針緩緩落地,“就是說,謀謀都是謀,擂臺上本不局限唄……”
“呃……”
涂河聞言略一遲疑,終是點頭道,“可以這麼說!”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近蒼山圣境不是沒有善用暗的高手,而且有的善用暗的人,甚至還上了蒼山圣境的高手榜!
“我知道了,那就這樣吧!”
喬淺月對此,并未多說什麼,再次回到了擂臺邊緣的位置,好整以暇的看著擂臺上的大比……
大比繼續!
這次不管是臺上的青青梅等人,還是在場觀戰之人,都聚會神了起來!
百盟的人就連暗都用了,他們可不想錯過了什麼,一定要看仔細了,可是……
他們好像卻沒有幾看的多仔細,因為……
接下來的比試,很快就落下了帷幕!
既然涂河說了比試上可以用暗,而喬淺月也答應了姨母要將這行大比贏得漂漂亮亮,所以……
“嗖!”
“嗖!”
“……”
“……”
銀針破空,無聲而出。
然后復又無聲飛回……
百盟的弟子,一個接著一個倒下……
對付百盟的人,喬淺月連自己的銀針都不想浪費,自然要循環利用了!
青和青梅五弟子:“……”
看著倒在自己面前的對手,一時間有些手足無措。
觀戰的百姓:“??!”
怎麼回事兒?
他們這是又看了個寂寞?
錢越眼看著自家的弟子落敗,已然氣的臉漆黑。
“大人!他們……他們襲!”
倒在臺上的蓮花見此,拔下了在自己位上的銀針,當即大喊道。
輸了?
他們怎麼可以輸?
輸了大比,盟主和鄴家都不會放過他們的!
蓮花兩姐妹一時間害怕極了,不止他們,所有百盟的弟子想到錢越的手段,都是一臉生無可。
“怎麼?只許州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喬淺月聞言,忍不住的一挑眉道,“銀針可是你們自己的,我可什麼都沒做,你們要是這樣還指控我,那我就真無話可說了!”
先襲的又不是!
明明他們才是害者好不好?
想惡人先告狀?
沒門!
畢竟已經告過了!
“青蘭宗弟子所言有理,擂臺之上本就不拘手段,只論輸贏!”
涂河見此,奕奕然的起,漫不經心的看了鄴承一眼,好整以暇的道,“我宣布,第二場大比,青蘭宗獲勝!兩方積一分,打平!明日境開啟,你們再決出勝負!”
“涂河!你!”
鄴承聞言,忍不住的起,怒視著涂河。
“怎麼?鄴長老有意見?”
涂河聞言,眉頭一挑,“鄴長老若是覺得我的評判有所偏頗,那就讓九大家族的監督之人公開投票,看看今日之比是否真的有問題!”
“你!”
鄴承聞言,老臉一黑。
擂臺上勝負已經見了分曉,就算是九大家族公開投票,也是青蘭宗贏了!
鄴承比任何人都明白最后的結果,他……
只是想到大比開始前自己說的話,覺得面上無!
“哼!還有明日的加試,誰能笑到最后還不一定呢!”
冷哼了一聲,鄴承極力的找補了一句,然后氣呼呼的拂袖而去……
錢越見此,看了一眼臺上,然后亦步亦趨的跟上,的討好,“鄴大人別生氣,明日的加試我們百盟肯定能贏,你要相信我們……”
“……”
鄴承聞言,氣的回頭瞪了錢越一眼。
相信他們?
他就是太相信百盟了,才會在眾目睽睽之下丟了這麼大的人!
現在,他對明日的大比實在是不敢抱什麼預期了!
勝負已分,自家盟主都已經走了,蓮花等人才狼狽的從地上爬了起來,一臉憤恨的瞪了喬淺月一眼,然后蔫的離開了……
來的時候百盟的人有多神氣,現在他們就有多狼狽!
“贏了贏了!我們竟然贏了!”
“天呢!回去不用挨宗主夫人的揍了,真是太好了!”
“……”
“……”
青等人反應過來,忍不住的歡呼出聲。
喬淺月見此,角也忍不住的微勾。
“小師妹,走,我們帶你去吃好吃的!”
“你想吃什麼,想買什麼,盡管說!”
“走走走……”
“……”
“……”
一行人簇擁著喬淺月,喬淺月捎帶著獨孤羨,在圍觀百姓的拍手相慶中,朝著青蘭城最繁華的街道而去。
三位長老見此,自然沒有阻攔,只不過卻并未先行離去,而是不遠不近的跟在他們后……
明日還有一場加試,他們可得保護好這幾個弟子,不能出一閃失!
袁求昨晚的趕了半夜路,然后回去又糾結的半宿沒睡著,再次趕來的時候,城池大比已經落下了帷幕,聽著街上百姓的討論,是青蘭宗贏了,對此……
袁求并不意外,畢竟……
有他家小師叔在,青蘭宗怎麼可能會輸?
袁求一臉與有榮焉,笑的像是了老鼠的貓,可是這笑容,在他找到自家小師叔后,頓時就有些維持不住了……
“小師妹?什麼小師妹?”
袁求忍不住的將藏在暗的盛疏拽了出來,一臉氣急敗壞的大吼道,“疏師兄你怎麼辦事兒的?怎麼能任由他們喊?”
小師叔怎麼能別人的小師妹?
小師叔明明是他們師父的小師妹!
“……有什麼問題嗎?”
盛疏聞言,眉頭微皺,對于袁求將他這個影衛從暗拖出來的舉頗為不滿,“他們想這麼,就這麼了!”
“當然有問題!”
袁求聞言瞪眼,“他們我們的小師叔小師妹,我們他們什麼?”
“!!!”
盛疏聞言一愣,回過神來,雙眼當即瞪的滴流圓。
師伯?
我去!
他師父是師尊座下的首徒,他才沒有師伯!
“明白了?”
袁求見此,一臉怒其不爭的道,“疏師兄你的腦子里到底裝的都是什麼?你這明白的也忒晚了點兒!小師叔就在你的眼皮子地下,你竟然都看不好,還給我們整出來這麼多師伯,我終于明白師尊為什麼不放心你,還派了我過來看看了……”
師伯什麼的,就是這世上僅次于師尊可怕的存在!
袁求吃盡了師伯的虧,可不敢再多一群師伯了!
“……”
盛疏被袁求吼的無言以對。
他也不想師伯……
“不行!這輩分不能,我這就去找盛璇!”
袁求是個行派,他最見不得有人占他便宜,就算是口頭上也不行,所以轉就朝著青蘭宗的方向而去……
盛疏見此,并未阻攔!
他之前是沒有發現這個問題,現在既然已經發現了,袁求又愿意幫他出頭,那他……
樂的躺平!
說實話,自家小師叔在擂臺上躺平的樣子,還真是傳承了他們師門的作風!
就該這樣,沒病!
喬淺月全然不知自己的后炸開了鍋,這廂從街頭吃到了街尾,還有人幫買單,玩的簡直不亦樂乎,要不是三位長老提醒他們早點回去,覺得能把青等人的錢包都吃空!
青蘭宗。
盛璇提前一步知道了喬淺月等人獲勝的消息,心好的不得了。
“盛璇!”
圓滾滾的袁求,從天而降,直接出現在了盛璇的寢殿之中。
“嚇!”
盛璇嚇得一跳,看著面前的小胖子,忍不住的皺眉道,“你誰啊?鄴家派來刺殺我的?”
這小胖子盛璇沒見過,不過看修為不低,肯定不是百盟的人!
“我要是鄴家的人,你還能活到現在?”
袁求聞言,當即瞪眼道,“不!就算我不是鄴家的人,我現在也想殺你!我來問你,我那些個師伯,是怎麼回事兒?”
“師伯?什麼師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