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我的經歷你是了解的,我這十七年來可一直都是單呢!」對於這一點我還是很有底氣的,畢竟我說的確實是真話。
可是莫羽馨不屑地笑了笑,怪氣的說道:「是啊,這些年來你一直都是單,可是......邊的紅知己好像也不吧?」
莫羽馨的話讓我瞬間失去了剛才的自信,一說道邊的紅知己,我第一個想到的那便是上雪了,自從今天早上從我家裡離開之後還沒有給我發過信息......
莫羽馨把手到了我的面前晃了晃,皺著眉頭問道:「喂,向,你在聽我說話嗎?該不會是想你的紅知己了吧?」
媽呀,跟這丫頭聊天可真是太危險了,稍有不慎就有可能會掉進的陷阱里,我猛地搖了搖頭,笑著說道:「哪能呢,我的羽馨妹妹這麼漂亮,我想還來不及呢,怎麼會想別人呢?」
我都能到我頭上已經出了些許虛汗,我隨手拉了把椅子,坐到了莫羽馨後,出雙手來環住了的纖腰,下輕輕地靠在了的肩膀上。
「來!就知道說這些甜言語!」莫羽馨裝作嫌棄地推了推我的臉,然後又把力全部投到了書桌下的屜里。
「不用找了羽馨,我什麼為人你是知道的。」
莫羽馨搖了搖頭,從屜里出了一張照片,笑著說道:「那可不行,我還想著多了解你一下呢,比如這張照片!」
我看著照片里的自己......那時候的我正於小學階段,作業不多,接的人也不多,眼界也比較狹窄,不過那時候的我卻非常的快樂。
我記得我曾經在網路上看到過這樣的一句話「知道得越,反而會越開心。」
如今的我再想起這句話,真的是深會......
「咦~這是張什麼紙啊?」
就在我愣神的時候莫羽馨不知道從哪裡出了一張藍的卡紙做的信封。
我瞇著眼睛觀察著莫羽馨手裡的信封,越想越悉......這藍信封裡面的裝著的東西好像是我寫的第一封書吧?
我靠!這要是被莫羽馨看到了上面的容的話,那還得了?
「哎!那個就是普通的卡紙,你還給我吧!」我出手試圖奪回它。
「不給!我一看你那樣子就知道裡面肯定有著一些見不得人的!」莫羽馨靈活地回了小手,起離開了我,坐到了床鋪的另一邊,壞笑著說道:「哎呀呀,這好像是一張信封吧?裡面該不會有什麼~~~」
「沒有!羽馨你就還給我吧,應該做好飯菜了,我們快走吧?」
「打住!你就站在原地,否則......否則以後我都不會讓你親了!」
我:「......」
雖然我很想奪過莫羽馨手裡的信封,可是當我聽到莫羽馨的懲罰后,我還是識相地駐足在了原地。
莫羽馨看著乖乖聽話的我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便小心翼翼地從信封里拿出了那張白的信紙。
可能是因為時間有些久了的原因,白的信紙已經有些微微泛黃。
莫羽馨簡單地掃了一下上面的容,隨後立馬抬起頭來投給了我一個莫名其妙的眼神,語氣酸酸地念了起來:「親的然然,今天是我們坐同桌的第七天紀念日,很高興能夠認識你,如果以後你有什麼不會的問題的話,可以問我。下面我要進正ti了,我喜歡你,請你做我的朋友吧,我會好好對你的,以後我買的辣條全部都會分你一半......」
「羽馨你別念了,怪丟人的!」我捂著臉打斷了,當時上小學二年級的時候還覺得自己很有文采,可現在聽來,簡直狗屁都不是。
「為什麼不念?向哥哥看來你小時候學習不行啊,不會的字還用拼音代替,你丟不丟人啊!還說什麼同桌七天紀念日,才七天你就想打人家小孩的主意啊!」莫羽馨越說越生氣,不停地抱怨著我。
可不能再這樣繼續下去了,我得及時止損,接著就坐到了莫羽馨的邊,把抱進了懷裡,哄著說道:「額......這都是二年級的事了,你別把這些放在心上啊,我的心裡只有你,真的!」
「哼!你說的話還有可信度嗎?」莫羽馨抬起拳捶了我一下。
「當然了,我一直都是認真的。」我篤定地點了點頭。
莫羽馨好似抓住了什麼把柄一樣,出了一抹壞笑,把信紙放到了我的面前,嚴肅的說道:「那你給我讀一下你下面寫著的這句話。」
「嗯?」我愣了愣,看著我那歪七扭八的草書字,一字一字地讀道:「請你相信我的心裡只有你,zhuang不下別的孩了......」
「咯噔!」這這這這......這怎麼還會有這種作啊?
我有些頭痛地拍了拍腦袋,這可真是說不清楚了!
莫羽馨咬著牙說道:「向!你還有什麼好解釋的?想不到你上小學的時候就這麼「開放」了呀?」
我現在的心真的是又尷尬又害,我支支吾吾的解釋道:「羽馨妹妹啊,你沒必要和一個小孩吃錯啊,現在你才是我的朋友。」
「呵......我吃醋?我吃醋?」莫羽馨紅著小臉不停地嘟囔著。
「額......好像確實是這樣的。」我尷尬地點了點頭。
只要是生們無話可說之後,那們肯定會再次採取不講理模式。
莫羽馨把信紙塞回了信封里,抱著胳膊鬱悶地說道:「我就是吃醋了怎麼了?」
「沒怎麼啊,吃醋就吃醋吧,待會兒我讓再包點水餃,這樣正好和你搭配著來。」我摟了懷裡的莫羽馨,笑著說道。
「撲哧!」
還在生著悶氣的莫羽馨聽了我的話后突然笑了出來,白了我一眼,嗔道:「就你貧!就知道逗我笑!」
只要朋友重新恢復笑容之後那就好辦了,我了的臉蛋兒,哄著說道:「我的羽馨妹妹生氣了,我當然要逗笑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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