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位戰帝級別的強者,卻想著弄清紅楓守衛的巡邏路線和接時間表,以及守夜人地下收容室的布防圖。
雖然陸緣不知道他們的最終目的是什麼,但是聽他們之前的對話,想來也不是什麼好事。
如果守夜人地下收容室的所有異化被拿走的話,那造的危害太大了。
簡直就是一場毀滅帝國的災難。
陸緣腦海中第一個想法就是舉報宰相一家。
他對自己的實力很是有自信的,但是也要看面對的是什麼對手。
如果是一個戰皇級的對手,那他說不定自己就順手弄死了。
但是面對的可是戰帝級別的大佬,他完全沒有自信能單獨擊殺。
更何況,誰知道對方是一個人,還是可能有組織,有同伙?
對此,陸緣一概不知。
最穩妥的辦法,就是通知紅楓帝國高層,讓他們來理。
比如通知青禾姐,聽雪和麗貝卡,讓們去告訴們家的老爺子,這樣三個戰帝一起,應該能將危機解決掉。
但是問題也還是有的。
那就是陸緣應該怎麼解釋自己發現了這個事。
他莫名其妙突然跑到人家宰相府窺伺本就是一件很有問題的事。
就算陸緣說自己是發現夢涵有問題,所以才會去宰相府查看的。
但是他是怎麼發現夢涵有問題的?
總不能說他有進化立方,可以覺出來夢涵有異化的氣息吧?
那他自己怕不是得先被抓起來。
另外,那就是陸緣沒有證據證明家和神人有聯系,似乎想要對紅楓帝國不利。
家本就是個大家族,擁有戰皇級的強者,舒還是宰相。
陸緣雖然天資卓越,但是也不能憑著自己的空口白話就讓人家相信他。
或許青禾姐們幾個會相信,但是幾個老爺子好歹也是戰帝,怎麼可能因為陸緣隨便一句話就相信?
陸緣目閃,陷思考之中。
讓他一個人去對付戰帝,肯定是不行的,太危險了。
他要通知紅楓帝國的戰帝強者,讓他們來理。
不過通知的方式,需要講究一點技巧。
嗯……最好這個事不要牽扯到陸緣本,通過的方法舉報。
另外,那就是試試看能不能找點證據增加可信度,不然陸緣也不敢保證匿名舉報對付就會相信了。
有證據的舉報總比沒證據的舉報更好一點。
陸緣現在有點后悔之前沒能找點證據回來。
不過他又想了想,自己就算是當時拍了什麼東西,之前也拿不回來。
陸緣目閃了下,打算趁著現在,再去一趟宰相府看看況。
陸緣取出了一塊白晶石,這是起源之地獲得的投影水晶。
和錄像機差不多的功能,但是比起錄像機來說更加方便一些,而且也不容易被發現。
拿出投影水晶之后,陸緣想了想,又下樓拿了一些吃飯用的刀叉。
這些都是金屬制造而的。
回到房間之后,陸緣眼神變得冰冷,銀灰的芒在刀叉上閃,下一刻,無形的波一閃,刀叉扭曲變形,最終化作了一個個差不多蚊子大小的機械造。
這些都是微型的監控。
機械大帝超凡基因中的機械制造能力,以陸緣現在的能力,對于這種不涉及靈魂的機械,可以輕松制作出來,仿佛奇跡一般。
之后,陸緣又一次分出了一個暗影分,這個暗影分拿著投影水晶,帶著足足數百個監控蚊子,離開了房間,再次向著宰相府移。
宰相府和之前沒有區別,雖然被人侵了,但是舒并沒有讓人加強戒備之類的。
畢竟涉及到了那個黑斗篷的神人,想必整個宰相府也就只有寥寥幾個人知道這事,舒不敢聲張也是正常的。
陸緣和之前一樣,很輕松就來到了中央別墅。
進別墅之后,陸緣將監控蚊子釋放了出來。
在蚊子分散之后,陸緣按照記憶,來到了之前世界石的位置。
然而讓陸緣有些驚愕的是,那個元素系戰士雕像的法杖上,原本鑲嵌著的世界石竟然不見了。
陸緣眉頭微微皺了皺。
這是在他之前的分暴之后,直接就轉移了嗎?
那個神人好警惕。
這才過去幾分鐘而已。
這樣的話,就算他想獲得證據,恐怕都有些難度。
陸緣之前想著的是如果想要舉報的話,他可以把這個世界石的位置舉報上去,倒是能增加可信度。
但是現在,連這個世界石都消失了,這條證據就沒了。
想要舉報功的難度又大了一些。
畢竟就連陸緣自己都不知道那個披著斗篷的神人到底跑哪里去了。
陸緣無奈,只好又去其他位置找了找有沒有什麼異常。
在陸緣將所有別墅都找遍了之后,都沒有發現其他的異常,而舒和夢涵兩人都不見了。
陸緣眉頭微微皺起,看來只能先沒有證據舉報下試試看了。
把重點放在紅楓守衛和守夜人那邊。
畢竟那個神人的目的就是為了地下收容室的異化,那通知那邊,讓他們加強管理總歸是沒錯的。
當然,家這邊的況也得提一下。
如果能讓人警惕,來徹底調查家,那或許會有些收獲,如果能找出那個神人那就更好了。
不過從這個神人這麼快就轉移了世界石來看,陸緣沒報太大希。
嗯……自己或許可以多關注一下夢涵和舒,只要他們還在,應該遲早會和神人再見面的。
這是個線索。
陸緣思考著問題,命令所有監控在各個角落藏好,好好監控家之后,就讓暗影分離開了家。
房間,陸緣坐在床上,皺眉思考著,舉報信寫給誰,怎麼寫。
嗯……紅楓守衛必須要來一份,其中司承心,司聽風都是要有一份的。
司承心是紅楓守衛的負責人,而司聽風則是因為夢涵是他的未婚妻。
關于給司聽風的匿名信,得重點提一下之前夢涵說的,司聽風將紅楓守衛的巡邏路線和接時間給了夢涵。
以他對司聽風的了解,司聽風本雖然灑,但是面對這種事,他一向是抱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態度的。
應該能起到警戒作用。
給予司承心的匿名信,陸緣沒有添油加醋多說什麼,只是將今天從家看到的事,全部都說了一遍,其中突出了夢涵和舒的異化。
當然,陸緣把自己的份藏了起來。
僅僅只是說作為一個熱心群眾,他在路上察覺到了異化的氣息,之后他一路跟隨,來到了家,發現了世界石與神人。
至于司承心會不會相信,陸緣心里也沒底,畢竟他對司承心并不了解。
當然,就算司承心不信,他也會去找司聽風確認下關于夢涵的事,只要司聽風還正常,他應該不會把這麼重要的事瞞下去。
這應該能引起司承心的警惕。
而對于守夜人那邊,陸緣想了許久,也沒想到比較適合的切點。
畢竟,神人對于守夜人的作還只是在安排階段。
直到過去許久,陸緣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那就是,今天他去地下收容室的時候,A39號異。
雖然陸緣知道A39號異和那個神人并沒有什麼關系,但是這個時候不把這口鍋安在神人上,那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于是,陸緣在匿名信中,著重提到了有人正在打守夜人總部地下收容室里的異化的注意,這段時間里面的異化會因此出現一些異。
只要顧安會長看到這信,不出意外會聯想到今天白天的時候A39的異。
如此一來的話,那顧安會長肯定不會放松警惕了。
另外,在信件里,陸緣都提到了家和神人之間有關系,以及神人的實力是戰帝。
對此他們會不會相信,陸緣也只能說希能信。
以陸緣在信件里出的信息,他們就算不會全部相信,應該也會有所警惕才是。
這樣,陸緣也算是稍微安心了點。
做好了打算,陸緣使用機械制作制造了一個可以發信息的手機,然后他使用了空間傳送,出現在了帝都的另外一個角落里,把幾份信件的信息編好之后,陸緣匿名發送給了幾個重要人。
做完這一切,陸緣把這手機再次變回了一個金屬餐刀,陸緣拿著餐刀回到客廳,順手把餐刀放廚房。
這樣一來,就沒人能查到是誰發的信息了。
這如果都查得到,那怕不是全知全能的神靈?
做好這些之后,陸緣松了口氣。
隨后他需要做的就是讓監控繼續盯著舒和夢涵,等神人再次出現,他再做一次熱群眾,舉報一下就行了。
該做的他也做得差不多了。
剩下的,就是好好修煉,萬一真的出現了什麼意外,真的那地下收容所的異化被釋放出來,他也能出一把力。
做完一切之后,陸緣盤膝坐在床上,開始修煉了起來。
…………
司聽風的紅楓守衛宿舍。
忙碌了一整天的司聽風躺在床上,臉上浮現出了苦的表。
因為阿緣那家伙進了守夜人,他可慘了,接下來的兩個月,他都沒有休息時間。
這是什麼人間疾苦?
司聽風越想越氣,打算打個電話給陸緣好好說道說道。
就在他取出手機時,看到手機桌面上出現了一個巨大的信封標志,將其他的應用圖標都給覆蓋了。
司聽風愣了下:“郵件?”
一般的郵件本不會這麼囂張好吧?直接在桌面上跳出這麼大一個信封標志?
司聽風眉頭皺了起來,有些疑的點開了信封。
再點開信封前,一行字跳了出來:
“請確認你的邊沒有其他人,接下來的信息十分重要。”
司聽風挑了挑眉。
因為在宿舍里,他是一個人住的,夢涵也不在。
不過,什麼信竟然這麼神?
還是有人在惡作劇?
司聽風挑了挑眉,有些興趣了。
司聽風點了是,隨后一封信跳了出來。
司聽風讀起了信。
不過原本臉還算淡定的司聽風在讀信時,臉驟然大變。
他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
“什麼?!夢涵和異化有關??甚至企圖謀取守夜人鎮守的異化??這是在開什麼玩笑?!哪個混蛋在開這樣的玩笑??”
就在這時,司聽風看到下面的信息,臉一僵,喃喃自語:
“從我這里得到了紅楓守衛的巡邏路線和接信息……”
司聽風目閃,回想著之前夢涵的表現,眉頭漸漸皺了起來。
他還是有些不敢置信,臉難看無比:
“這怎麼可能?!我不相信!這到底是誰寫的信??”
司聽風猛地關閉了手機,臉上浮現出了驚疑不定的神。
就在這時,手機突然震了起來,司聽風有些渾渾噩噩的思緒驚醒,他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是司承心。
司聽風接通了電話。
司承心嚴肅的聲音響起:
“司聽風!你將關于紅楓守衛接下來一段時間的巡邏路線和接信息給夢涵了?!”
司聽風張了張:“長,我……”
“是,還是不是?”
司承心嚴肅冰冷的聲音響起。
司聽風抿了抿,隨后點頭道:“是,長。”
氣氛沉默了下,司承心深吸了口氣,緩緩開口道:
“很好,你很好。關于你的罰,之后再說,現在,你先來我這里一趟。”
司聽風想了想,開口道:“長,難道是因為有人說夢涵企圖謀取異化?長,您難道會信這種事嗎?說不定是有人在惡作劇。”
“是不是惡作劇,我心里有數!我已經找了帝國最優秀的智網科學家查過,這個發信人掌握的科技似乎比我們高出了許多,我們完全無法定位信息來源!擁有這樣科技的人,怎麼可能會和我們開這樣的惡作劇?或許是路過大啟星的時候,發現了這個事,所以才提醒我們的吧?……等等,聽你的意思,你也收到了信?”
司承心這才反應過來。
司聽風臉蒼白,司承心的話讓他原本還存在的一僥幸都消失了。
他覺嚨干無比,他點了點頭:“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