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靈魂上,刻滿了他的名字。
所以,臨淵的意,向來都不是說說而已。
他做的,總比說的多。
戒指戴好的一瞬間,司矜還怔了一下,瞳孔微張,出幾分不可置信。
有一種靈魂,心緒,連同后半生都一起被套牢的覺,很溫馨,微微的不適應,卻又驗到了實實在在的安全。
就好像當一個人出現的時候,就有了最準確的定義。
這個婚禮不同于小位面,沒有下一世,代出去,就是一輩子。
不知道為什麼,司矜怔愣的空當,臨淵也愣住了,像是完了什麼儀式,又像是套牢了生命中最璀璨的信仰。
司矜先他一步反應過來,迅速反握住他的手,向前一步。
不給他說話的機會,便主勾住他的脖頸,狠狠吻了上去。
呼吸纏,結攢,膛著膛,連領帶和服上的小裝飾都蹭的幾分凌。
現場只僵持了三秒,隨即,掌聲和尖聲雜迭起。
量相近的將軍與君上相擁,創造出了天界有史以來,最綿長的婚禮定吻,黑白衫,張力拉滿。
看得玉晏都不自覺紅了耳尖,特別想現在就撲進老公懷里撒個繾綣的。
可是哥哥好會親,好激,好想繼續看!!!
坐在底下,凌舟頗為不滿,終于還是趁著沒人注意,親了下側的遙岑。
占完便宜,還委委屈屈的憋出一個“哼”,繼續沒事人似的盯著臺上。
纏綿的吻幾乎把現場氣氛拉到頂峰,祥云高頂青鳥盤旋,被唯一的彩帶著,散出點滴細碎落輝,寓意天長地久。
不同于玫瑰花瓣,是獨屬于神界的浪漫。
恍惚間,臨淵忽然覺得,有人掐了下他的腰。
還專挑麻下手,力道恰到好,似乎就是為了干他的力氣。
可他用神力檢查了一下,后三米之并沒有人,怎麼會……
正不理解,忽然,又察覺到自己的服發生了變化,禮服中,不知從哪兒結出了一長繩,如蛇般靈巧盤旋,不一會兒,竟是繞上……
“嗯……”臨淵悶哼一聲,這才反應過來,似乎是司矜給的禮服,出了問題。
那服不知道為什麼,就好像橡皮泥一樣,可以被司矜的神力任意控,在沒有人能看見的角落,匿又微妙的逗弄他。
不一會兒,委委屈屈的小君上就敗下陣來,整個人紅著耳尖,有氣無力的伏在司矜肩膀上。
聽他哄:“對不起寶貝,我太開心了,下次不吻這麼長時間了。”
一個簡單的作,一句簡單的話,瞬間把“將軍欺君”這條流言的可信度,拉到了百分百。
果然,徒弟永遠斗不過師尊。
這忌絕了!好興好興啊啊啊!
隆重浩大的婚禮在一片祝福中落下了帷幕,或許是眾神都知道司矜不會喝酒,為了不耽誤一會兒小君上的幸福,對他舉杯時,清一的選擇了以茶代酒。
司矜一個個謝過,直到凌晨,清云抱走了喝的爛醉的玉晏,才終于合上門,坐在桌邊,疲憊的松了口氣。
結婚真累人啊,還是一輩子結一次比較方便。
可他沒想到,躲過了婚禮的喜酒,卻躲不過某天君端過來的——
合巹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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