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玄袍的弟子目帶著戲謔之的看著西瓜頭胖憨子抱頭前衝的樣子。
一腳就是踢了下去,但因爲胖憨子衝得太快,似乎踢在了另一個人上。
“喂,這樣做不太好吧!”他旁邊又有一個弟子有些不忍得說道。
“放心吧,這個胖子又憨又傻,不會去執法殿告我們的。”
“而且,這傢伙不知好歹,一天到晚都跟在宋師妹屁後面,癩蛤蟆想吃天鵝,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當然得修理修理。”
白玄袍的弟子目帶嫉妒之得哼道。
“可,剛剛……”他旁邊的人想說他好像踢錯人了。
“踢錯了就踢錯了,誰讓他要跟在那胖子後面!”白玄袍冷笑著聳了聳肩。
他話剛說完……
猛地,一錐心的疼痛從下方一個特殊地方傳了出來,滲全骨髓。
“啊!”一聲痛,還沒發出一半。
他猛然想起中心還在講解煉的月長老,大出聲必然會驚擾,到時免不了重罰。
錐心的疼痛,生生被他忍住,臉都紅了一大片,中咕嚕一聲,最終還是沒發出太大聲。
他心中屈辱萬分,猛地轉頭看去,想要找到究竟是哪個殺千刀的雜碎!
但他的頭剛轉過去,某樣東西就被猛地出,他整張臉都綠了。
“你怎麼了?”旁邊的那人見此疑問道。
面對問題,白玄袍弟子整張臉又由綠變黑了,難道他還能說自己那個地方被穿了。
他目帶殺意地找尋後可能的兇手,但都是擁的人羣,他無法分辨究竟是誰!
“剛剛是誰襲我!”低吼一聲。
儘管憤怒得如火山噴發,但理智依舊讓他低了聲音。
……
姜預在完第一次行後,就迅速轉移陣地。
此時他臉怪異無比,手甚至有些抖。
其實,他真的,只是想用鐵針屁的。
但在下手的一瞬間,突然想起弟子玄袍是寶,哪怕沒有靈氣激發,但材質依舊堅韌,不是一鐵針能夠穿破的。
於是,攻擊的位置下意識地下移,然後就,一擊中的。
雖然,玄袍沒有穿,卻裹著鐵針一起進了某個地方。
姜預猛地打了一個激靈,心裡噁心。
這次,他真不是故意的,他可沒有那種不別人花的癖好。
只是,意外,意外!
輕咳了兩聲,想起火煉域的頭壯漢也是間接因爲自己而花殘。
兩件事都發生在最近,相隔時間極短。
不懷疑起自己最近是不是偶然激發了穿越另帶的另一項特殊技能——卡卡西的千年殺!
連忙搖了搖,心裡趕否定,俺是純潔的,所有的事都是意外,絕對是意外。
但是,報復還要繼續,而這些人,全都裹在玄袍裡,弱點好像就只有那個地方。
遲疑了片刻,還是做下決定。
“阿彌陀佛,罪過罪過!”
姜預頌了一句慈悲的佛號,但手上卻一點都不留,看準之前那些故意腳踢人的人,一鐵針就這麼狠狠地下去。
於是,在這擁的人羣外圍,一聲聲痛苦而仙死的低哼不時響起。
那些遇襲之人,皆到恥辱憋屈不已,但他們又找不到手之人,偏偏還要忍住不能發出太大聲。
而且,他們還不能說出自己上究竟發生了什麼,這種事,哪能開得了口。
幾天前,工殿火煉域還有幾個人就因爲這個原因而爲整個天鑄城的笑柄。
當時,他們都還滿帶嘲笑地談論,結果,這纔多久,這種事就發生在了他們上。
很多人到此刻都不敢相信,他們可是大好的英雄男兒,意氣風發,天資非凡,竟然遭這種非人的恥辱待遇。
姜預手,損地理那些人,心裡的惡氣才逐漸去除。
最後,他覺得差不多了,又悄悄下,艱難地出去。
至於那西瓜頭的胖憨子,雖然死扛著往前,但沒多久,還是被趕了出來。
這次,姜預直接攔在他前。
“前輩,你怎麼在這裡?”西瓜頭胖憨子驚奇,暫時停下,撓了撓頭。
姜預無語,敢我都跟你一起捱了一頓腳了,你才發現我!
“咱們趕快閃人!”姜預拉著西瓜頭胖憨子要逃。
他心裡發虛,剛剛手段太過損,現在惡氣出了,也是該逃了。
“前輩,我還有問題要問月長老,你先等等!”然而,西瓜頭胖憨子臉很執著。
他的煉之已經卡在原地很久了,上次小師姐帶他去找風浪師兄,但好像風浪師兄不太喜歡他,而且他也太笨了,聽了好幾遍也沒懂,煉之依舊沒能有一點進步。
這次,好不容易到大名鼎鼎的月長老,他一定不能放棄。
姜預臉大急,這貨是看不清形勢嗎?那些人能給他機會去向那月長老請教?
怕是還沒到,就被踢死了。
“算了,你要去就去吧,我不管你了!”姜預也是氣極,自己剛剛那頓踢是白了。
“這胖憨子,你說你混得比我還慘,偏偏不懂得低調,喜歡莽撞地往別人槍口上撞。”
姜預嘀咕,心裡不知爲何有種不好的預。
此時,方纔姜預使出招的那團地方,氣氛依舊很古怪,有一些人捂著屁,神警惕地著周圍,目對誰都不善,搞得周圍的人還有些莫名其妙。
“今天的講解,就先到這裡!”人羣中央,一道有些慵懶的聲音傳出。
衆人雖然都還有不疑問,但也不敢再擾到月長老,要麼離去,要麼去別的地境存在那裡繼續尋疑解。
當然,也有個別人在走的時候,腳略微有些不對勁兒,神憤怒,恨極了那個襲的無恥之徒。
只有西瓜頭胖憨子還一臉喪氣地站在原地。
他離那個小平臺已經很近了,但是月長老卻已經離開了那裡。
“算了,胖憨子,別難過了。這樣,有什麼不懂的,你問我,我雖然,比那月長老還差了一點點,但說不定能幫到你。”姜預上前安,瞇了瞇眼睛。
聞言,西瓜頭胖憨子一喜。
“對啊,前輩你那麼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