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預無意中的誇讚讓小象尊很是用。
“不對,不對,不能上當,這傢伙有智慧,又在騙我,我一定要他出來。”
小象尊強制自己冷靜下來。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把你的真智慧都出來,不然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小象尊肅然說道。
誰也不能阻止它爲既有大勇氣又有大智慧的最偉大的白象。
姜預一陣腦袋疼,上這麼個腦子有些問題的人,不,大象,誰都不會好。
偏偏這頭大象還是個強二代,周圍那麼多幫手。
“那個,小白象,不是我不給你。你想,真智慧要是那麼輕易就能給別人,那不是誰都能爲聰明絕頂的人了嗎?”姜預想了想,擺手無奈說道。
這次,小象尊卻有幾分相信姜預的話,因爲它覺得確實在理,只有數特別之人才能有靠近大智慧的機會,但心裡依舊有些警惕。
“那你說,要怎樣才能給我?”小象尊反問。
“額……”姜預沉,忽然笑道,“這樣,我給你個考驗,只要你通過了,就證明你有爲聰明之人的天賦,我就把自己的智慧都傳授給你。”
“真的?”小象尊目懷疑。
“當然,比真金還真!”姜預語氣萬分肯定。
“那好,你說什麼考驗,我一定通過。”小象尊鄭重起來,這可關乎到它的理想目標。
姜預嘿嘿一笑,然後從須彌戒子裡拿出一個小東西。
兩個拳頭大小,四四方方,六個面,不一,單面九個分塊。
赫然是,一個魔方!
姜預把魔方扭打,“看好了,這個東西魔方,只要你能把雜的復原,就證明你通過了考驗。”
“這麼簡單?”
小象尊看著眼前的小方塊,有些輕蔑,這麼小個東西,怎麼可能難得住它?
只有隨便扭兩下,自己就能復原。
“對,就這麼簡單。”姜預說道,心中暗笑不已。
一個算數都算不好的笨大象,他打死都不信能夠玩得轉魔方。
“哼,我馬上就完考驗。”小象尊很自信,心裡甚至覺得,它總算能夠勝過姜預一次了。
這個對姜預而言是考驗的東西,在它眼裡只要對著扭兩下就能完。
小象尊出長鼻子,捲起魔方,開始扭。
它扭著扭著,第一面,三個一樣了,四個了,五個……咦?怎麼又變四個了?
牙齒一咬,又是一陣扭,但哪怕是第一面,相同的都超不過六個。
小象尊急得滿頭大汗。
見此,姜預心中更是笑。
“小白象,別急,你現在復原不了,很正常,哪怕是我,當初也整整用了十天的時間才功復原了。”姜預比出雙手十指,一臉嚴肅得說道。
“而且,這個速度已經是很快了!”
小象尊面鬆緩了一些。
原來,是它小瞧了這個東西了!
“小白象,你只要在十天之完它,那麼就有機會超過我。”姜預又說道。
“超過你……”小象尊喃喃,目中出火。
它以後可是要爲大勇氣與大智慧並存的偉大白象,肯定不能比別人弱!
沒錯,它一定要超過姜預。
小象尊心中涌起一無限熱,它一定要在十日之完這個小東西的復原。
“好了,小白象,這是一次很鄭重的考驗,但是我知道答案,所以絕不能出現你旁,不然就有作弊嫌疑。”姜預的臉比之前任何時候都要嚴肅,讓人不自覺張起來。
“而一旦有作弊嫌疑,那你就永遠都不能接我的智慧了。”
小象尊的形頓了頓,張得心臟都有些停止跳了。
“你也不用擔心我跑了,我就在這天鑄城,想找到我還不容易。”姜預又補充道。
小象尊想了想,看了看鼻子上的魔方,那雜的中似乎蘊含著無窮的智慧。
“好,你先離開,等我完考驗了,就去找你,在此之前,你一定不能出現在我邊。”
小象尊最終說道。而且反覆提醒姜預,在它完考驗之前,一定不能出現在它邊任何地方。
姜預連忙拍脯打下包票。
小象尊沖鼻一吼,周圍的兇都紛紛散去。
姜預與小象尊擺手道別,離開回居所。
……
天鑄城,一共有八脈,八個脈主,皆是天境,每脈在煉方面又都各有所長,聚居在天鑄城的八個主區域。
天鑄城,第三脈的區域。
一座府邸之中。
“一個區區凡境弟子,你們竟然都能屢次失手?”一襲白的趙峰域帶著一冷笑嘲諷之意,臉上出失之,他右手袖子上繡著三條金紋,這是第三脈弟子的嫡傳標誌。
作爲第三脈脈主的六十二代脈子孫,在他上面還有個哥哥,如今位列碑第三,而他因爲小了幾歲的緣故,實力不足只能位列第五十八名。
但這並不意味著他就比他哥哥差,只是,他還需要一點時間來趕上前面的人。
在姜預才進天鑄城時,他便去弟子登記大殿查看過,當時還滿懷樂趣,畢竟能被第八脈選上山的,應該會不簡單,對付起來或許會有些樂趣。
結果沒想到只是一個區區凡境,讓他白高興一場。
但他也沒什麼意外,畢竟在他們第三脈的打下,第八脈如此沒落了也很正常。
最後,他就把這事兒丟到一旁,讓別的弟子去順手解決了。
“爺,我們也不想啊,但這姜預的實在有些邪門,我們出手了三次,都被他化解了,而且還抓不到他的尾。”
離趙峰域不遠,徐州苦笑著說道。
一個多月前,便是他送姜預進的火煉域,還吩咐了頭壯漢吳興好生“照顧”。
趙峰域冷哼一聲,“那隻能說明你們廢。”
“上次執法殿是怎麼回事?”趙峰域心中頗爲不滿,這些小事還要他來過問。
“我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那真預水晶球又是出了什麼問題,爲了制衡宋長老,齊全長老也來了,最後還是讓那小子溜了。”
趙峰域聞言,眉頭微皺。
“一個凡境弟子,省得麻煩,直接用點狠手段,悄悄派人收拾一頓,把他出天鑄城,再殺了便是。”
“這……”徐州面一苦,“爺,這可是違反天鑄城規矩的。”
“規矩?他脈主在,那纔有規矩!但他有脈主嗎?”
聞言,徐州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