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秦七月還輕拍著剛才率先開口的男青年的臉頰,笑道:“說得好,等下小費一人再加五萬。”
男青年們的笑臉更加燦爛了,也更加賣力地給秦七月做按。
不只是姬南潯,連秦仲愷的臉也徹底黑了。
“秦七月,你有病吧?”
秦七月如此紙醉金迷的生活,讓秦仲愷的心在滴。
給這些小白臉的小費一加就加五萬?
等到樂完這一場,開銷都得在幾百萬以上了。
而在他眼里,秦七月除了之前在盛典娛樂工作了幾個月,拿了幾萬塊薪水外,就沒有其他收了。
現在如此大手大腳的開銷從哪來的?
還不是從他們秦家拿的?
雖然秦仲愷從小就沒直接給過秦七月一錢,但他覺得秦七月的所有開銷都是秦老爺子付的,也等同于從他手上拿錢。
四舍五就是,秦七月拿著他們秦家的錢,在這里嫖!
可面對秦仲愷的囂,秦七月卻只是淡定回應:“對,我有病。”
的心臟就是病了。
再加上秦老爺子離世和姬南潯劈給的打擊,況越來越糟。
要是找不到優縣仙花,可能就年20歲了。
所以才想到要到窯子找樂子,把人這一生該的都了。
這樣要是有個好歹,也不至于枉費在這人世走一遭。
但除了秦老爺子外,秦家其他人都不知道的心臟有病。
當然,他們好像也不在乎是不是能活得長久。
這不,秦仲愷還和之前一樣,完全不追問那話是什麼意思,只把利益擺在首要位置。
“我懶得跟你廢話了。只要你馬上作廢了凡榮酒莊的轉讓協議,你就算在這里玩死,我也不會管你。”
“親兒在你眼里,不如一座酒莊……”
秦七月忽然笑了。
以前也笑,只是那些笑容卻不如這一霎那燦爛。
好像夜空中綻放的絢爛煙花,得驚心魄。
以迅雷不及眨眼之勢,在瞬間奪走了包廂所有人的注意力。
可那笑容也消散得極快,轉瞬即逝。
等再次平靜下來時,臉上的神比往日還要冰冷清絕。
仿佛就在綻放笑容的那一刻,的留都隨之散掉了。
“既如此,那我哪怕毀了那座酒莊,也不可能留給你。”
奢求的親,在親人眼里卻遠不及一座酒莊,讓看起來如同一場笑話。
那更不可能將凡榮酒莊留在邊,因為這跟的恥辱柱沒什麼區別。
秦仲愷沒想到得到的竟然是這答案,臉都氣綠了。
“行,你很有能耐是吧,我現在就回去把你的銀行卡都凍結了,看你還怎麼在這里鬼混。”
他罵罵咧咧的,轉就走。
“爸……”
秦萱凝連忙追了上去。
只有姬南潯,還死死地盯著正男青年各種熱忱服務的秦七月。
秦七月正喝著男青年遞到邊的酒,若有所覺地抬頭,就對上姬南潯那雙布滿,看起來極其猙獰的眼眸。
“秦七月,你心里到底有沒有我?”
姬南潯見終于再次和他對視,怒不可遏地將心里的疑咆哮出來。
如果有他的話,不該這樣當著他的面,和這些不三不四的男人拉拉扯扯。
可卻當著他的面,和那些男公關喝酒逗趣,還聯合男公關們辱他。
這讓姬南潯陷了自我懷疑。
而秦七月沒有直接回應姬南潯的問題,反而著給喂酒的男青年,笑著問。
“他的未來老丈人和未婚妻剛走,就跑來問我這種問題,你說他的腦子是不是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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