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桃子道:“很晚了,你趕早點睡,我忙了一天,我也要睡了。”
牛軍道:“再聊幾句好不好?”
方桃子有些生氣地道:“我對你現在意見很大,你那邊到底出了什麼事,還要等你回來再說。
我不知道事大事小,但是你不說,我就覺得你工地上肯定是出什麼事了。
你說還是不說,你要是不說,我就真得掛電話了。”
牛軍一想也是,他出門在外,工地上其實沒多大的事,他擔心媳婦的多想,想著不說,可其實不說對媳婦來說才不好。
“其實也不是多大的事,就是有一個工人從三樓掉下去摔傷了,一開始說很嚴重,我接到電話的時候,就怕工地鬧出人命,真的鬧出人命了,這對我們都不好。
慶幸的是,人送到醫院后,就是流的比較多,沒有生命危險、。
我之所以沒說,就是怕你擔心。
你白天已經很累了,晚上再跟你說這些事,我就怕你睡不著。”
“人真的沒有生命危險嗎?
你別騙我。”
“真的沒有。”
牛軍很肯定地告訴方桃子,方桃子道:“那就好,那我就放心了。
你都一把年紀了,以后要是遇到這種事,臨走前就跟我說一聲唄,你在那邊遇到事麻煩,我在這邊更心急。
現在年紀大了,心臟也不是很好,遲早要被你嚇出神經病。”
牛軍撲哧笑了一聲,說道:“媳婦,我真的知道錯了,以后再也不會這樣了。”
“你知道就好。
你跟人家家里人通知了沒有?
事好好解決,畢竟人家傷了,都是出門養家糊口的人,誰都不容易,把事理漂亮一點。”
牛軍就知道,方桃子一定會給他安排這些的。
“該通知的都通知了,就是摔骨折了,他這個人也是福大命大,我和老馮也被嚇得不輕。”
方桃子道:“回來后,我陪著你去寺廟走一圈吧。”
“好,我聽媳婦的。”
這兩人電話掛斷后,其實方桃子還是睡不著。
第二天一早,方桃子起床的時候,就看到劉文濤已經在做早飯了。
方桃子道:“文濤,你們今天不上班嗎,我沒記錯的話,今天不是周末吧,你們今天好像起得有點晚。
了?”
平時這個點,方也起床了。
“大姐,有些不舒服,今天不去上班。”
“不舒服?是肚子疼嗎?”
方桃子有些擔心,知道四妹現在肚子里有孩子,該不會是孩子哪里不對吧。
方桃子進去房間,就看到方背對著門,還在床上躺著。
“,文濤說你肚子不舒服,你沒事兒吧?
是不是太勞累了?
前三個月就是這樣,要不你給醫院請假,在家里多休息幾天吧。”
方聽到自家大姐說的這話,緒低落的又忍不住開始落淚。
“大姐,孩子沒了。”
方桃子一愣,孩子沒了?
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開什麼玩笑?
昨天孩子還好好,今天怎麼說沒就沒了?
是不是遇到什麼事了?”
方桃子一問,方就想起昨天的一幕,心里更加酸楚。
“大姐,你別問了,孩子沒了就是沒了,你吃完早飯趕去店里吧,我好好休息幾天就好了。”
方桃子看方不想提起孩子是怎麼沒的,話到邊言又止。
“我想知道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兒,你不想說,那我就不問了。
別胡思想,好好休息,等緩好了,到時候再要一個就是了。”
方眼角的淚水出來,流進去另一只眼睛,然后從臉頰上緩緩流下來,鼻子酸得難。
看到肩膀一抖一抖的,方桃子哪里還忍心出去?
“好了,不要再哭了,你要是再哭,文濤就該心疼了。”
話說到這里,劉文濤就進來了。
手里端著紅棗煮的小米粥,還有一盤炒木耳,和一個熱乎乎冒著熱氣的饅頭。
劉文濤道:“大姐,早飯做好了,你趕去吃吧,我看著吃早飯。”
方桃子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道:“你好好勸勸,保護好自己的才是最重要的。”
“謝謝大姐,我知道了。”
方桃子離開房間的時候,順帶還關上門。
劉文濤道:“,起來吃飯了。”
方這才掉眼淚,掙扎著從床上坐起來。
臉慘白,上也是毫無,讓人看著心疼。
劉文濤心里愧疚,這都是他的錯。
等著吧,等過幾天稍微好一點了,他一定要找上門去跟他們評理去。
明知道他們不是講理的人,但是沒關系,既然不是講理的人,那到時候就不跟他們講理。
方一點胃口都沒有,但還是拿起筷子默默吃飯。
劉文濤道:“我這幾天也請假了,馬上就暑假了,我在家里陪著你。”
方語氣淡淡道:“就是因為孩子們要考試了,你是不是不該請假?
我這月份小,休息幾天就好了,又不是小產,不用坐月子的。”
這話劉文濤不喜歡聽,他道:“你說的這是什麼話?
好歹這麼大的事,怎麼能說得那麼輕松?
對我來說,誰都沒你重要,重點我已經跟別人說了,這兩天會有人代替我上課的。”
劉文濤決定的事,誰說都沒用。
方沒再說話,飯吃了一半又躺下了。
對此,劉文濤心里已經很高興了,至今天吃得比昨天多。
劉文濤道:“你好好休息,等會兒我給你燉魚湯。”
方沒做聲,如果可以,寧愿不要吃這些,想把自己的孩子給換回來。
劉文濤從房間里出來,方桃子一臉愁容,問道:“文濤,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知道嗎?”
劉文濤垂頭,他再清楚不過了。
可是,他哪兒有臉說?
劉文濤猶豫要怎麼回答這個問題時,方晴晴就來了。
一進來,看劉文濤的臉有些冷漠,方桃子很疑三妹為什麼這麼看四妹夫。
劉文濤知道,方晴晴肯定已經知道了。
他默默嘆息一聲,心里疲憊不堪。
如果有一天,你遇到這麼一個演員: 她明明雙十年華,氣質卓雅,卻偏偏打扮的堪比如花,演繹的是老媽。 那麼請聯係封梟,因為—— 那是他的老婆又偷偷跑出來演戲了。 某男邪魅勾唇:“除了我以外,你不能跟任何男人有任何身體上的接觸!” “我演的是一個寡婦!” “可你有個兒子。” “……”
許縈在26歲這一年,和高中學長徐硯程閃婚了。上一次見面,還是在她高一那年期末年級換位考試,兩人有幸做了一天的同桌。徐硯程是她媽眼裏的好女婿,是衆人眼裏的好丈夫,是她逃避親友催婚的友軍,以及搭夥過日子的好夥伴。懷孕後的某一天,爸媽正好來家裏住,許縈想吃冰淇淋又怕被罵,便半夜偷溜出門買,徐硯程打着手機電筒陪着。她豎起拇指,不忘誇他是最佳老公。結果第二天她媽質問她昨晚偷吃冰棍是怎麼回事。才發現常年不髮圈的徐硯程更新了條動態,正是她狼吞虎嚥秒速幹掉冰棍的視頻。趁着他洗澡,許縈登他微信企圖刪掉這條朋友圈,點進主頁看到一條十年前的動態。[XYXYC19]內容是毫無頭緒一串數,和他微信號一模一樣。心底暗笑有人爲了湊夠數把名字縮寫打了兩遍。後來高中參加的時光書信活動公開了大家十年前對未來許下的美好願望。讀到他的那封,她才懂那串數字的含義是什麼。『2014年1月9日,徐硯程第一次見許縈明明是期末考試,她卻偷懶犯困問我半小時後能不能叫她起來寫試卷那是我第一次考試不停地看錶和看老師沒有不耐,甚至十年後我也想這樣叫醒她想做她不差分秒的準時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