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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木雕記錄異常》 第348章 只有我能看見它們

王若珊手里捧著沈星的木雕,從“聽”木雕店里走出來后,心依然到不安。

這一個月的時間,基本每夜失眠,不敢出門,無法像一個正常人那樣生活。

去看了心理醫生,但經過評估后給出的結論是沒有心理問題,可依然能夠看見那場景,那不管在任何地方、任何時間都能在眼前出現的場景。

醫生給出的結論說是幻覺的一種,可能與近期力過大,或者個人的緒有關。

但王若珊很清楚,自己沒有什麼力,緒一直也來都好,樂觀開朗,積極向上。

只是心里對那幕場景的恐懼始終無法抹去,這使得王若珊幾乎是下意識的雙手抱著懷里的木雕,企圖找到來自外界的安

本來是不愿出來的,但表妹知道在家里宅得太久了,今天非要拉著出來散散心,所以兩人去公園走了走。

但那一幕場景很快就在眼前出現,王若珊不等這場景完全結束,立刻就扭頭不敢再去看。

表妹發現了的驚恐,雖然不知道在怕什麼,但很快拉著離開了公園,選擇去人多的地方逛商場。

通常況下,生排解負面緒的最好方式之一就是購,只要東西買爽了,不管是失還是其他什麼煩心事,通常都會得到極大程度的緩解。

兩人在商場里買了一些服、首飾、香水等品,然后在經過聽木雕店的門口時,王若珊不由自主的停了下來,扭頭看向里面。

的表妹沒有阻止,兩人店后,郭亮亮接待了們。

王若珊直接問他,店里有沒有辟邪一類的木雕,然后郭亮亮眼睛一亮,立刻把沈星的木雕推薦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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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沈星最開始的吩咐,郭亮亮給王若珊包裝好了指定的木雕。

雖然說不知道這個辟邪木雕為什麼是一個陌生人的樣子,而不是菩薩、佛像什麼的,但王若珊并不在乎,只要這木雕的確與郭亮亮說的一致,可以驅鬼辟邪就行。

“一千塊一個,還不知道有沒有作用,若珊姐,我覺你被騙了。”離開木雕店后,表妹走在王若珊的旁邊,盯著那用紅布包裹著的沈星木雕,一臉的質疑。

按照郭亮亮的推銷方式,但凡能夠驅邪的東西,都要在出門后用紅布包裹,這樣會顯得更加莊重、神一些,其實這會形一定程度的心理暗示。

實際上沈星的木雕要暴在外面才能取得最好效果,這東西就是用來震懾的,如果不被人看見,震懾的作用無形中會被制了很多。

不過郭亮亮的這種方式卻恰恰使人信服這木雕是有作用的,至現在王若珊對此就深信不疑。

的家里其實已經不止這一個驅邪的擺件,甚至王若珊的手腕、腳腕和脖子上,都戴有類似護符一樣的東西,現在屬于疾病投醫的態度,只要覺什麼東西有用,立刻先買下來放在邊再說。

王若珊的恐懼一直都有,這就導致在抱著木雕的一刻,木雕已經開始不斷的吸收其恐懼,沈星遠在川平大市立刻就發現了自己多了一個名為“特能量”的進度條,且數值開始緩慢的增加。

抱著木雕,兩姐妹離開了商場,在一樓大廳中時,王若珊的目投向大廳旁一家高檔服經營店。

此時一名材高挑、穿著深藍統一制服的服務員正站在店門口,一臉微笑的招待來往的游客進店挑選,的目很快與王若珊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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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就在此時,這服務員微笑的轉抬過一張木凳,從柜臺后又拿出一用來捆綁大包服的紅繩子,站在了木凳上,將這條結實的紅繩繞過電下閘門的門梁,下端系了一個結,然后把脖子套了進去。

在此過程中,始終一言不發且面帶微笑,也沒有去看此刻已經面驚恐的王若珊,與服務員的行自己此刻所做的行為形了強烈的反差,讓人看見后到極度不適。

等這服務員把腦袋進綁好的紅繩子中后,雙腳一蹬,將腳底的木凳踢掉,脖子牢牢的被那紅繩纏住,下墜的力量全部在脖子的地方凝聚加

服務員臉陡然一變,微笑已經轉變為痛苦、驚懼、無助。

一雙眼睛睜得老大,死死的盯著路過的王若珊。

此時似乎除了王若珊以外,誰也沒有看見的這番怪異舉,包括王若珊的表妹依然在與說著話,目從那服裝店門口掠過,沒有半點停留。

上吊的服務員臉開始變了紫青,微微腫脹充,脖子上方一青筋暴出,沒有掙扎,就這麼詭異的盯著王若珊。

王若珊再也不敢看,立刻回頭的抱著手里被紅布包裹著的木雕,恐懼值被其不停的吸收進去。

“你干什麼了?表姐,又看見那幻覺了嗎?”旁的表妹此時才發現王若珊的異常神,下意識扭頭四瞧去,卻什麼也沒發現。

在表妹看來,那服裝店門口的服務員正好端端的站在那里,臉上洋溢著熱的微笑,對每一位過路的人顯得都很友好,并沒有其他什麼異常的舉

離開了商場,在王若珊的強烈要求下,表妹在街邊攔了一輛出租車,兩人不再去其他地方而是選擇立刻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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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若珊剛剛參加工作不久,還沒有結婚,追的男生倒有不,但也沒有確定男朋友,一直還是和父母住在一起。

所住的小區有一些老舊了,但再怎麼舊也比沈星最開始租住的常青藤小區要好,一棟樓兩個單元,每個單元的一層只有兩戶,相對而立。

小區門口設立了門崗亭,有業主委員會聘用的保安一天進行三班倒值班。

王若珊和表妹在街邊下車之后,有些虛弱,表妹立刻扶著,兩人走向小區門口。

此時那站在門崗亭外的保安正在小區門口踱步,見到兩人過來后,他立刻出微笑點了點頭。

王若珊也認識他,記得這保安好像姓向,勉強對他點了點頭。

但就在此時,這保安仿佛沒有看見一般,將自己腰間別著的電取了出來,滿臉的微笑,把電的電流檔級調至最高,隨即將釋放電流的一端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他依舊保持著微笑,腦袋轉一眼不眨的盯著王若珊,下一秒,將大拇指按在了啟開關上。

啪嚓一下,強大的電流徑直灌他的,這保安的猛烈抖起來,臉變得驚恐而僵,四肢僵直的倒在了地上,不停的搐。

因為他仍舊死死的按著電按鈕,持續釋放出電流,在王若珊驚恐無比的將腦袋轉過去、不敢在看他時,這保安的鼻子和眼睛已經流出了鮮,脖子似乎都變得大了許多……

“你看那保安,那保安……”王若珊轉過頭后,張的對旁的表妹說道。

表妹扭頭看去,就見這保安此時毫無異樣神態,而是在保安亭前方踱步,神正常,那只電也一直在他的腰間別著,本沒有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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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安?沒什麼啊!”訝異道。

王若珊不敢回頭看,此時兩人已經走進了小區,很快進了某一棟的單元樓,上了三樓。

回到家中,父親此時出門了,只有母親在家。

表妹見王若珊雖然臉一直都有些蒼白,但好像已經平復了緒,跟姑媽講了一聲后,自己離去。

王若珊進衛生間方便后,洗了臉,然后告訴母親自己很累,想要休息,遂抱著依舊用紅布包裹著的木雕進了臥室。

“那是什麼東西?”母親在后詢問。

“剛剛買的一個木雕。”王若珊回答,“說是可以驅邪的。”

一聲輕嘆從后傳來,王若珊沒有回頭,也沒有力在去安為了自己碎了心的母親,只是滿臉疲倦的推開臥室門,走進去后將門關上。

將沒有解開紅布的木雕放在床頭柜,此刻床頭柜上還擺放了一個白玉佛像,看外觀就覺價值不菲,比那紅布中的木雕要值錢很多。

王若珊鉆進被子,將兩旁的被子后,疲倦的閉上了眼睛。

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去的,也不知道到底睡了多久,只是迷迷糊糊覺臥室門響了一下,似乎被開啟了,隨即有人進了屋。

王若珊睜開眼,抬頭看去,在見到眼前的一幕時,整個人猛地一,睡意全無。

就見自己的母親、穿著居家服正站在床尾的位置,側面對著自己,雙手垂下,站立不

而母親的脖子上,一把廚房里的尖刀橫在上面,從前穿,后頸出,流出的似乎已經干涸,前和后背服一片黑紅

但母親只是靜靜地站在那里,一

王若珊原本準備母親的,但此刻已經被嚇得六神無主,本說不出話來。

只是驚恐的將被子慢慢拉起,遮住了頭,不敢再去看母親脖子上著刀的這一幕恐怖景象。

心臟跳劇烈,仿佛要從嗓子眼里跳出來,覺口干舌燥,被子里空氣不流通,悶得似乎已經無法呼吸。

王若珊抿著,全抖的強忍著。

不多時,床尾的腳步聲響起,似乎母親順著床尾側面一步一步走到了靠近床頭的一側。

王若珊嚇得大氣也不敢出,驚恐的睜著眼睛,一只手拽著被子,另一只手死死的捂著自己的,因為用力過猛,導致的下半張臉已經被勒得慘白。

能清晰的到,母親此刻就站在自己的臉面對的前方,一

不知過了多久,站著的人緩緩蹲下,腦袋與被子里面的王若珊的臉僅相隔兩拳的距離。

王若珊覺自己全都已經麻了,腦袋里嗡嗡作響,不知道在想著什麼,只是本能的覺到,這床被子本無法保護自己。

什麼所謂的被窩里的結界,都是騙人的!

到,母親可以隨時把蓋在自己上的被子掀開,讓自己毫無保留的暴在對方的眼皮底下。

下一秒,一只手按在了被窩上的頭部位置。

王若珊差點就尖出來,篩糠般的抖,即便隔著被子依然能被很直觀的看見。

頭部的那只手開始慢慢起來,一道來自母親的聲音響起:“乖……珊珊乖……”

再也忍不住的王若珊覺雙以下忽然有了溫熱捂著,眼淚無聲的留下,知道自己已經被嚇得尿失了。

就這麼不停被外面蹲著的母親著頭,過了很久,被覺消失,母親起離去。

一直不敢掀開被子,哪怕此刻蜷在床上已經很難,很難

就在此時,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鈴聲響起。

王若珊聽見后卻不敢手出去拿,反倒是臥室門打開,響起了母親已經極為正常的聲音。

“珊珊,你的電話響了。”

仿佛母親此刻已經完全恢復了正常,剛才的一幕本就沒有發生過。

王若珊把被子掀開一點,出腦袋和手,畏懼的看了一眼母親。

而毫不知的母親已經關上臥室門,往廚房走去。

把手機拿起來,摁下了接通鍵。

“喂?”

一個男子的聲音傳來:“喂,你好,我是木雕店的老板,沈星,就是你剛剛買的木雕的店老板。”

“哦,有事嗎?”王若珊有氣無力的問道。

沈星在那頭明顯覺出來了:“請問,你是不是遭遇了什麼古怪的事,或是一些匪夷所思但只有自己才知道的事?”

聽見這話,王若珊頓時就來了神,說話變得有了一中氣:“嗯嗯,是的,我的幻覺很厲害,去看了心理醫生也沒用。”

“有可能并不是幻覺。”沈星搖頭,問道:“你剛才也遭遇了這種所謂的‘幻覺’了嗎?”

因為他一直在接收到恐懼值轉化的特能量,所以才會有此一問。

“嗯,很可怕,我看見我媽媽……”

沈星沒有讓繼續說下去,問道:“你剛剛買走的木雕呢?有沒有放在邊?”

此時王若珊才把視線轉移到床頭柜的木雕上:“嗯,我躺在床上,木雕就放在床頭柜。”

“這不可能啊?”沈星有些疑,頓了頓,猜測道:“是不是你用什麼東西覆蓋了木雕?”

“是你們店員用一層紅布包裹給我的,我還沒有打開。”王若珊回答。

“把紅布扯開,不要再用任何東西覆蓋。”沈星道:“從現在開始,隨時把這木雕帶在邊,有什麼疑問的話,你可以打這個電話聯系我。”

王若珊從床上坐起,雖然漉漉的被褥已經讓到很不舒適,但依然先把包裹了紅布的木雕拿了過來。

按照沈星的吩咐,解開了紅布外的紅繩,將這個木雕完全呈現在眼前,出了一個面孔陌生但又帥氣人的年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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