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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慶幸,這兩只種婆都不是那種自形,或者有磁場干擾的異常,都在手機拍攝下展現出了非常清晰的顯示效果。
不說纖毫畢現,但讓沈星通過比對制作兩只一模一樣的木雕則完全不問題。
兩塊現的木料,在大約上午十點左右,變了婆和天山姥的模樣,栩栩如生。
因為雕刻細致的原因,沈星稍微耗費了較長的時間,做了一些修。
然后將這兩個木雕連同黑域使者的木雕暫時通過黑域藏起來,沒有裝進背包里,因為背包的空間實在同時放不下這三個木雕了。
是借用黑域的藏功能的話,是不會引出黑域使者的,這算是當初獲得該技能時一種走偏門的方式。
昨天將那些雕刻好的木雕郵寄回去,實際上沈星是準備立刻就去昆州的,這一次出門他準備將要做的事都做完,免得跑來跑去。
昆州的川平大學學生駱婷月,與葉聽的失蹤有著千萬縷的關系,并且按照“顧問”的說法,那名為青妖的異常還糾纏在駱婷月邊,上次并沒有被自己嚇走。
他這一次去,就是要看看能否一查到底。當然,最好不要引起青妖背后那位大恐怖的注意。
事實上,青妖背后的異常及時再厲害,沈星也不認為它能趕上白塔大廈破中出來的那只手臂。
至目前為止,沈星相信那只手臂的主人恐怕是自己見過的最強異常了,沒有之一。
站在酒店的房間,拿出手機正要準備訂機票的過程中,他忽然再次有了一種被盯住的覺。
要知道此刻自己可是在酒店,窗簾還是拉上的,但竟然在這種況下都有被人盯上的覺,可想而知對方的能力是有多強。
沈星有些詫異,最開始他認為可能是黑域使者要出現了,不過自己并沒有做出黑域引起對方注意的行為,所以他下意識的拉開了窗簾,往窗外看去。
在這里,仍舊能看到斜對面的那座白塔大廈。
此刻的大廈依舊于封鎖狀態,除了業和治安廳人員,暫時不對在大廈里工作的其他人開放。
但沈星卻有種覺,那注意自己的目就來自大廈部的某扇窗戶。
他抬頭看去,對面麻麻的窗戶使得他本不知道目標在哪兒,不過那盯著自己的覺很明顯,很專注,似乎對方本不怕會被自己發現。
此刻放在桌上的手機忽然傳來了鬧鈴聲,這是提前設置的一個鬧鐘響起了。
沈星拿起來一看,見上面只有三個字:看黑域。
于是他立刻打開黑域的藏空間,看見了那懸浮而發出朦朧亮的“念頭”,將念頭打開后,沈星的表明顯很疑。
“王之?”
因為對王之這只異常的文字提示是他唯一能記得的,所以在看見“王之”這兩個字的瞬間,他想起來了這只異常,但已經完全忘自己曾在街上見到過王之這件事。
“難道我曾見過王之?剛才對面大廈注視我的眼神,來自王之?”沈星暗自揣測。
他再次抬頭看那邊時,這種被注視的覺已經消失。
沈星又看了看自己的手機,發現已經設置了三個鬧鈴,分別是中午十二點,下午六點和凌晨零點。
想了想,他將鬧鈴進行了增設,確保白天每一個小時都會響,而傍晚則是每兩個小時響一次,提醒的容都為“看黑域”。
他在想自己并不是不能將提醒容直接設置“注意王之”這四個字,很可能在除了黑域和腦海里所保留的關于王之為異常信息的文字中,現實里是無法正常保存王之信息的。
即便自己能輸“注意王之”這四個字,但也很有可能會詭異的消失。
否則最開始自己應該早就這麼做了,現在只是保留“看黑域”這三個字,不是沒有原因的。
不僅如此,目前還得想個辦法讓自己在睡覺的時候,有人在旁守護。
但阿柴已經回到了卡片里養傷,沈星考慮要不要讓貓偶過來幫忙,貓偶當前在鶴山那邊,距離自己太遠,現在過來也遠水救不了近火。
“既然在白塔大廈里,王之不可能那麼快就離開。”沈星暗道。
這白塔大廈可是出現過代表了“神失常”這一類異常的詭,以及這一類異常的極致——那只刻有暗紅紋路的手臂。
所以王之此刻在大廈中出現,并非反常。
沈星當即背上背包,離開酒店房間往對面大廈而去。
藏的念頭在黑域中暫時一直于打開的狀態,反正別人也看不見,這樣還能防止自己走到大廈門前就想不起來要干什麼了。
他將那把除異震式手槍拿出來,別在腰間后面,用服覆蓋,將高筆也進兜里。
王之的等級很高,現在沈星并沒有多大把握能夠對付他,但有了種婆的保護,再加上自己的特歸集力量,他相信也有一搏之力。
即使搞不定,也能讓對方知道盯上自己是一個錯誤。
現在他的腦海里完全沒有王之的外觀印象,因為與那家伙遭遇的一幕已經在記憶中徹底消失,不可能恢復。
不過有一點沈星敢肯定,那就是只要看見王之,應該能馬上認出來。
來到白塔大廈門口,兩名治安和兩名大廈保安走了過來。
現在是治安聯合大廈里的保安在執法,除了治安和有限的保安以外,其他所有人止,等到收到來自白塔市特調組的通知之后,才能解除封鎖。
當然,沈星還看見了一輛特調組的車停在街邊的停車線,車門車窗都是關著的,沒有見到人。
“先生,現在大廈暫時封鎖,里面的單位已經放假,你可以直接打電話聯系人員,這里不能進去。”一名保安仿佛背順口溜似地將這段話說了出來,看來他這兩天沒說。
沈星沒有回答,而是拿出了紅心證件。
一名治安接了過去,看了看,發現這證件的式樣倒是很悉,但似乎自己從來沒有見到過。
“有點像是特調組的證件。”另一名治安附到他的耳旁小聲說了一句。
“請問……沈……星先生您是特調組的?”這拿著證件的治安問道。
沈星點頭,指了指街邊停著的特調組的車:“我看車子在這里,他們人呢?”
“他們三人都在樓上進行地毯式檢查,還有我們的人幫忙。”這治安回道,并把證件歸還給了沈星。
沈星看了一眼黑域中自己打開的念頭,心里不停重復著“王之”的名字,說道:“通知他們先放下手頭的工作,全部乘坐電梯下來,然后將電梯停運,我在電梯口等著。”
話落,就見這兩名治安一陣遲疑。
“你們通知你們的治安同事就行。”沈星補充道。
隨即拿出手機給白塔市特調組組長陳東打了電話過去,接通后道:“陳組長,我現在懷疑還有一只非常厲害的異常在白塔大廈的某個樓層,現在如果我們的人在里面的話可能會很危險,所以我要求立刻將他們撤退下來。嗯,現在我就在大廈門口。”
掛斷電話,陳東立刻給這邊的負責人打去了電話。
不多時,陳東的電話打了回來:“里面有三人,我已經讓他們馬上出來,還有我這邊立刻趕過來。注意安全,你先不要上樓去。”
旁邊的治安此時也在打電話通知自己的同事趕乘坐電梯下樓,甚至保安也在通知在一樓值班室休息的同事趕出來,離開大廈。
“你們樓上有幾名同事?”沈星對那治安問道。
“五個人。”治安回答,“加上我們,總共有七名治安在這里工作。”
“再加上三名特調員,一共十人。”沈星道。
此刻他們一邊說話,一邊走到了大廈大廳的電梯口,就見其中的三部電梯已經分別開始運行,一部停留在35樓,顯示的是等待下行,應該有人正在進電梯。
另一部正在上行,可能上面有人按下了電梯召喚鍵,還有一部停留在89樓,也在顯示等待下行。
看了一眼電梯,沈星大概知道大廈里的調查組分了三組,由每一位特調員帶隊,兵分三路在仔細勘察。
現在應該是都接到了組長陳東的電話,所以已經準備乘坐電梯下來。
不多時,35樓的電梯首先開始下行,顯然這個組應該是最先要抵達一樓的。
沈星和那兩名治安以及兩名保安就站在電梯門外大概五六米,看著代表著電梯樓層的數字不斷地往下跳躍。
在該部電梯剛剛抵達一樓還沒有打開電梯門時,89樓的電梯已經來到了70樓,另一部更近,來到了20樓。
第一部電梯門打開,一名特調員帶著兩名穿著制服的治安走了出來。
這三人手中都拿著探測儀,且手里的槍剛剛收到腰間。
沈星看了一眼這特調員,覺有些悉,上次應該看見過,只是不知道名字。
“你好,沈先生,我周路。”那特調員快步走了過來,和沈星握了握手,“我剛剛接到組長通知后,已經通知另外兩組馬上下來。”
“嗯,他們快到了。”沈星看了一眼另外兩部電梯,又對旁邊的保安叮囑道:“記得在他們下來后,立刻讓值班室停運電梯。”
那保安示意明白,把對講機放在邊。
很快第二部電梯抵達,門打開后同樣是一名特調員和兩名治安走了出來。
在見到周路后,這特調員對他點了點頭:“你們已經下來了。”
隨即把目轉向沈星。
周路對沈星介紹道:“這是我們組的特調員姚遠強,負責異常留痕跡的收集和清理工作。”
沈星和姚遠強握了握手,問道:“有什麼發現?”
姚遠強揚了揚手里的一個封的小收容盒:“收集了部分殘留的皮質和頭發,51樓的走廊地面上還有一些無法凝固類似的,要去車里拿專門的吸水儲存盒保存送檢。”
就在此時,沈星注意到周路的表有些異樣,雙眼盯著姚遠強后的一名治安。
“你在看什麼?”沈星問。
周路沒有回答他,而是對姚遠強道:“我記得和你一組的治安只有一個,我和章華的那組是兩個。”
剛剛已經說了,上樓檢查的治安總共只有五人,分三個組的話,注定其中一組肯定只能分配到一名治安。而周路和還在電梯里的章華一組已經占據了四個人,那姚遠強這里就不可能是兩名治安,而是一個。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把目投向姚遠強后那兩名治安。
姚遠強則是驚周路提醒之后,忽然想起了什麼,猛地驚醒,快速轉。
但就在此時,他后的人作卻更快,一把鋒利的尖刀在姚遠強剛剛轉之際,了他的腹部。
這尖刀很是奇特,通黝黑,如果在黑夜或是線昏暗的地方,本看不清楚,且腹部也是無聲無息,沒有半點聲音傳出。
姚遠強一,整個人如同一只大蝦一般蜷起來,發出咯咯咯的聲音,一張臉瞬間變了黑。
那用黑尖刀刺殺他的治安,已經快速將那把黑刀了出來,反手就往自己邊站著的另一名本無法反應的治安的脖子抹去。
這一系列變故非常突然,前后只有一個呼吸的時間。
沈星只來得及喊一句“小心”,就見那把黑刀仿佛一條水中的游魚,靈的從那治安脖子中間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