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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木雕記錄異常》 第317章 復眼(上)

一聽那辦公室就是這游戲公司經理的,沈星微微一愣,問道:“那你們經理現在在不在?”

“在的,就在辦公室。”短發子點頭。

“麻煩你,我們去一趟經理辦公室。”沈星點了點頭。

短發子走在前面,推開了明玻璃門,然后站在里面為大家把住門,等所有人都進去后,匆匆幾步趕到沈星的旁引路。

沈星問道:“你們經理貴姓?”

“姓吳,吳炎。”短發子回答。

“他昨天晚上一直在公司加班嗎?”沈星看似隨意的詢問。

短發子回憶了一下,搖搖頭:“不太清楚,我昨天下班時間就走了,不過策劃部的同事在加班,有一個新項目這幾天正在趕策劃。”

沈星點頭,不再多問。

眾人來到經理辦公室門前,短發子敲了敲門,里面傳出一個男子的聲音:“請進。”

短發子打開了門,站在門口道:“吳經理,有治安先生找你。”

一個材微胖的男子在辦公桌后錯愕的抬起頭來,目投向門口,就見沈星和魯相繼而

業接待員和短發子都沒有進來。

微胖男子吳炎對站在門口等候的子道:“給兩位倒杯茶,治安先生,找我有什麼事嗎?”

后面的話是對沈星和魯說的,一邊說著話,他一邊站起來,快步走到了兩人面前,分別和他們握了握手。

道:“有一件案子,我們在樓里做排查,正好就到了你這兒。”

說話的過程中,魯注意到這吳炎的游戲公司經理并沒有戴眼鏡,看上去雖然微胖,但沒有過手、特別的過腦部手的樣子。

通常過開顱手的人,腦袋上或多或會留下疤痕,有部分頭發是無法像正常人那樣完全生長愈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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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一些做過開顱手的人,他的表達方式和說話的連貫都會到部分影響,這種影響,旁人能夠輕易就到。

這吳炎既然是游戲公司經理,還出過幾款風靡一時的游戲,腦袋肯定很靈,邏輯強,心思縝,在和沈星、魯說話時,他的眼珠子轉很快,不知道在想什麼。

沈星和魯不同,他首先用異常應技能查探了一番,沒有任何反饋,而且他也看得更加仔細,先是留意吳炎的臉頰,特別是眉骨、額頭等部分。

如果這只異常要掩飾自己異于常人的眼睛,肯定會在這些重要地方做手腳,使得自己看起來與常人無異。

一雙能夠360度無死角觀看的眼珠子,沈星不相信那雙眼睛會和普通人一模一樣,肯定有不一樣的地方,要不就是大小不同,要不就是形狀不同。

“是一起肇事逃逸的案子。”魯在到來之前早就和沈星做好了通,說出了此次調查的理由,“因為監控視頻有些模糊,所以我們只能一個個的排查。”

“哦,是這樣啊。”吳炎放下心來,表鎮定了不,“不知道是多久的案子?我可沒有什麼肇事逃逸的行為,一直以來我都很遵守通法。”

看了沈星一眼,回道:“上周三的晚上7點46分左右,在浦路和廣場路叉口。”

“沒有沒有,那不是我,我上周三在公司加班,凌晨才離開,我公司策劃部和程序部的員工可以給我作證。”吳炎立刻說道。

沈星趁機問了一句:“昨天晚上吳經理也在加班嗎?”

他此刻在這吳炎的覺不到昨晚盯著自己的那種目,不由有些懷疑到底是不是他在注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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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進這間辦公室后,沈星就已經肯定,昨天那扇窗戶就是這辦公室里的,這個位置看過去,正好與自己在酒店那邊看過來時完對應起來。

當然昨晚那人可能并不是吳炎,但也有可能是吳炎偽裝的。

“昨天晚上?”吳炎愣了一下,“昨天晚上我在辦公室,大約工作到十一點左右,然后才離開。”

沈星看見的那道目,時間卻是在凌晨二三點的時候,而那個時候的吳炎,按照他的說法應該早就走了。

加之現在異常應技能也沒有任何顯示,說明吳炎是藏的異常可能并不大。

要是在之前,沈星判斷異常的方法是通過異瞳,但異瞳并不準確,一些沒有表現出異常特、也就是于偽裝狀態下的異常,異瞳是無法辨別出來的,除非對方出馬腳。

但吸收了思維哨兵的異常應技能后,他相信這種誤判率已經被降至很低很低,不可能這異常就在自己面前都無法知出來。

除非,吳炎是超等異常。

不過沈星很清楚,“復眼”只是高等級,連亞超等都不算。

談片刻,他和魯象征的詢問了一兩個策劃部的員工,待對方給吳炎做出不在場證明后,兩人借機離開。

回到走廊上,在業接待員去按電梯的時候,魯對沈星輕聲問道:“沈哥,那家伙沒有嫌疑嗎?”

沈星搖頭:“原本我以為是他,但觀察下來后,斷定他并不是。”

嘆氣道:“要是能將門羅虛無線發裝置明正大的搬過來就好了,下班后讓這些人在大廈門口一個接一個的接,一天就會出結果。”

“如果那樣做的話,可能那家伙提前就會被嚇跑。”沈星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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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電梯到來,兩人在業接待員的提醒下進了電梯,開始逐個確定那原定的5個人是否是異常。

兩個小時后,沈星和魯回到了一樓大廳,坐在大廳的皮沙發上。

這一圈查找下來,排除了那5個原本可疑的人員,并且沈星還在自己經過的樓層都開啟了異常知,擴大范圍檢查了一下,沒有發現任何異常的痕跡。

不過這麼一搜尋下來,因為范圍覆蓋較廣,導致他的神力也消耗的厲害,差不多快要耗盡。

此刻坐在沙發上,與魯一邊談,一邊把玩手里的瞳木雕,順便凝視著,增加回升神力的速度。

“現在怎麼辦?要把所有戴眼鏡的都檢查一遍嗎?”魯問。

面對如此多的人,加上嫌疑對象的特征不甚明顯,這讓他產生了一種大海撈針的無力

沈星搖頭,沉思片刻后,反問道:“我們是不是過來的時間不對?”

“為什麼這麼說?”魯詫異。

沈星抬頭環視一遍大廳周圍,仿佛在自言自語:“這樓里有沒有只在晚上工作的人?”

微微發愣,隨即抬手將那站在不遠業接待員了過來,問道:“大廈里有哪些人是只上夜班的?”

接待員道:“保安隊的,還有我們業值班室班的人員,以及嗯,清潔工。”

“清潔工?”沈星眉頭微皺,“這里的清潔工是晚上才工作的嗎?不是下班后開始?”

“不是。”接待員搖頭,“因為面積很大,我們沒有立專門的清潔隊伍,而是包給了清潔公司,讓他們來清掃。這家清潔公司在白塔大廈的工作時間就是從凌晨零點開始,直至清晨六點以前。”

“只有外墻清理是在白天進行。”他又補充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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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承包給了哪家清潔公司?”沈星問。

“這不我們大廈就有現的嗎?”接待員微笑道:“今天你們去過的45樓的白塔保潔、那家民政廳的下屬單位就是。”

“靠,大意了!”沈星暗嘆。

“負責打掃本大廈的清潔工都是晚上過來統一報到上班,第二天清晨六點收工,所以現在看不到他們。”那接待員繼續道。

“他們是不是能進別的公司的辦公室里打掃?”沈星問。

“不全是,那要看這家單位有沒有這個需求,如果有需求的話,他們會提前和白塔保潔通,然后預留需要清掃的辦公室鑰匙。”接待員道:“白塔保潔的清潔工有很高的職業守,加上有監控的原因,從來沒有發生過一起在清潔過程中的盜事件。”

“每天大概有多人為大廈做清潔?”魯問。

“大概90多人。”接待員回答,“人數會據每天接到的工作量不同而增加或減,但不會低于70人。”

頓了頓,沈星有了決定:“今天晚上我們可能會在這里值守通宵,你們給保安隊打好招呼就行了,不用派人專程陪我們。”

那接待員道:“等我跟上面請示一下。”

話落,他像剛才那樣跑到一邊打電話。

不多時快步返回,問道:“治安先生,你們是不是懷疑這嫌疑人在上夜班的人里面?”

“嗯,幾率很大。”沈星點頭,但立刻提醒道:“這件事只有你和你們業公司的高層才知道,如果要是提前泄出去,明天我們會有整個治安廳的巡邏車將這棟大廈徹底封鎖!”

此話一出,不僅那接待員被嚇得愣了一下,就是魯也瞪大了眼睛盯著沈星,暗道這牛鼻好像吹得有點大啊!

“沒……沒問題,我立刻如實報告我們領導。”那接待員不疑這只是個牛鼻,忙不迭點頭,跑到一邊又打起了電話。

“沈哥,真要在這里守一晚上?”魯探頭過來輕聲詢問。

沈星點點頭:“我猜想那異常偽裝清潔工的幾率很大,如果我們沒有打草驚蛇,它晚上有很大可能會出現。”

“這家伙一直在偽裝,既不顯自己,也沒有害過別人,到底在這里干什麼?”魯納悶。

“說實話,現在我也很想知道。”沈星看向他。

片刻后,他又道:“如果晚上你不方便的話,不用在這里陪著我,我一個人也可以搞定那家伙。”

搖頭:“沒事,組長讓我這兩天就和你一起辦案,其他的案子暫時放一邊。”

“辛苦你了。”沈星拍了拍他的肩膀,隨口問道:“這兩天案子很多嗎?”

“多,忙得焦頭爛額的。”魯點頭。

“方不方便說一下是什麼案子?”沈星問。

“沈哥見外了。”魯道:“十天前在秋楓小區,一個獨居的男子被人殺害在家中,法醫確定他的死亡時間是在當天傍晚八點左右。但據小區里的居民所說,當晚快要九點時,仍然在小區的綠蔭道上見到該男子。而且不止一人見到,至有五個以上的居民提供了相同的證詞。”

“然后你們怎麼調查的?”沈星問。

“解剖了該男子的尸,沒有什麼異常,就是一正常的死尸。”魯道:“查了這些提供證詞的居民,推測有可能他們產生了集癔癥導致的錯覺,因為我們在小區的另一個單元樓發現了一個和死者長相相似的男子,那晚這些證人有很大幾率把給他錯認了。”

“這是一個答案。”沈星點頭,“不過也不能放棄另一個可能。”

“什麼可能?”魯好奇問。

“那死亡的男子是不是牽扯到另一起案件?”沈星反問。

頓時豎起了大拇指:“隔壁小區在此之后發生了另一樁兇殺案,一個人被人在家中分尸,尸呈塊狀被懸掛在臥室里,現場慘不忍睹。我們在的家中找到了指紋,后證實是那死亡男子的指紋。但經法醫鑒定,這子的死亡時間是在那男子之后,所以我們猜想是那和這男子長相差不多的人,故意采集男尸的指紋后,想要在殺掉這個人時嫁禍給男尸,營造出鬼怪殺人的假象。畢竟,有小區那麼多人可以作證男子又復活了。”

沈星搖了搖頭,說道:“我建議定義為異常案件,因為還有一種可能,小區居民們看見的那死亡的男子,很有可能就是死后的男子本,他在死后去了隔壁小區,將那人殺掉。”

“你的意思是,他就是異常?”魯問。

“他即便不是,也有可能是某只異常控制了他的尸。”沈星道。

思索片刻,點了點頭:“的確有可能。畢竟,將這些年人在舒適的居家環境中用集癔癥來解釋他們看到的景象,似乎也很牽強。”

“從那死去的手,查查的關系,生前最后接了些什麼,或許可以快速找到這只異常。”沈星道。

“嗯嗯。”魯不知從哪兒拿出一個小筆記本認真記下。

“對了,還有一個案子。”他此刻仿佛將沈星當做了辦案顧問,說道:“昨天你不是見我一直在接電話嗎?就是因為這個案子。從上個月開始,我們在每個周日的晚上就會接到一個報案電話,是個人打來的,說是有人要殺。但治安據那個地址過去查看之后,發現是一個廢棄的地址,那里本就沒有人居住。”

“每次報案的說的都是同一個地址?”沈星問。

“嗯,同一個。”

“有沒有查報案電話?也是同一個嗎?”

點頭:“對,每次報案的電話都是同一個,但查過之后發現這個電話同樣已經廢棄,沒有用戶使用。”

“那就查一下最后一個使用這號碼的人是誰?”沈星給出了建議。

“也查了,那個用戶早就死了,而且是個男的。”

“這樣的話,可能要和那人通過一次電話,才能找到一些端倪。”沈星挲著下道。

擺了擺手:“嗯,還是別說這些了,這個案子我們已經上報,并且已經有兩個星期沒有再接到這古怪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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