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純希沒有回答島伯松的話。
很累,渾都疼。
如果可以選擇的話,永遠也不想承這樣的遭遇。
可沒有辦法。
因為了解自己,是那種不達目的不罷休的人。
只要能夠達到目的,心上這點疼痛又算得了什麼。
見馬純希不說話,島伯松微微一笑,輕聲問道:“我給你找的那個的狗仔如何?有沒有進展?”
“有,他讓我去雪嶺一趟,說是有了重大發現!”
馬純希無力地回了一句。
隨后,用盡全的力氣,慢慢地靠坐在床頭,扭頭看向島伯松,問道:“你什麼時候對白家手?白山利用我接近你,他想干什麼,你應該比我清楚!”
島伯松微微一笑,坐了起來,看著馬純希,笑道:“你放心,我絕不會放過他們白家的。”
聽了島伯松的話,馬純希微笑地點頭,嫵地說道:“人家可是把一切都給你了,如果你連這點事都辦不到的話,那就太對不起人家了!”
“哈哈哈……”
島伯松頓時大笑,一把將馬純希拉懷里,笑道:“小寶貝,你就放心吧,等我滅了白家之后,白家一半的產業,都將是你的!”
“不夠!”馬純希搖了搖頭。
“不夠?”
島伯松一愣,眼中閃過一抹異樣的神,微笑地問道:“難道你想要全部嗎?”
馬純希再次搖頭,抬起玉臂,搭在島伯松的脖子上,輕聲說道:“我要你殺了白山,我還要你把白夢夢抓住。我要找十個,不,我要找二十個大漢,讓他們好好地服侍白大小姐!”
“哦?”
島伯松詫異地看著馬純希。
他沒想到馬純希的要求竟然是這樣的。
“好,我答應你。到時候,我把白夢夢給你理!”
島伯松微微一笑,同意了馬純希的要求。
上答應,可他心里是怎麼想的,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實際上,馬純希是在玩火。
已經一步一步把自己帶到了懸崖邊上。
恐怕連自己都不知道,已經離死不遠了。
第二天上午,馬純希乘坐飛往雪嶺的航班,去了雪嶺。
就在離開不久,島伯松將山井到他的辦公室。
“山井君,我需要你幫我去辦一件事!”
島伯松看著山井,沉聲說道。
看著面嚴肅的島伯松,山井知道,這件事非常重要。
“請伯松君吩咐,山井一定辦到!”山井朝著島伯松重重地點頭,行了一禮。
島伯松冷笑一聲,說道:“我需要你趕去雪嶺,想辦法除掉馬純希,還有一個徐的狗仔記者!”
“在弄死徐之前,一定要拿到他手里的東西!”
島伯松知道徐手里有他和馬純希的照片。
之前不徐,是因為他需要一個同時除掉他們的機會。
現在機會來了,島伯松絕對好好地利用一下。
他看著山井,繼續說道:“最好是弄他們相互殘殺的樣子!”
山井聞言,微微一笑,那笑容帶著無盡的殺氣,“伯松君放心,你的要求,我一定辦到!”
“多謝山井君,辛苦了!”
島伯松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隨即立正站好,朝著山井九十度鞠躬。
山井回了一禮,轉離開。
雪嶺市。
此時,中午十二點半。
馬純希并沒有選擇住在酒店,而是提前訂了一家民宿。
放好行李之后,拿出手機,給徐打了過去。
電話很快接通。
“我到雪嶺了,你在哪?”馬純希冰冷地問道。
“來得快,我在市區的一家賓館里,你來找我,還是我去找你?”徐的聲音傳了過來。
從他的聲音里,馬純希能夠聽出一激之。
至于為什麼激,馬純希心里非常清楚。
對于徐這種臭男人,想要什麼,再明白不過了。
“我不方便過去,你來我這里吧!記住了,你一個人過來,如果讓我知道你暗中帶人過來,并且進行拍的話,你應該知道后果!”馬純希冷冷地說道。
“馬小姐放心,這種事,我怎麼可能會讓別人知道呢?你把位置發過來,我立即過去!”徐說道。
“另外,把我和白山的照片,全都帶過來。記住了,是全部!”馬純希說完直接掛掉了電話。
放下手機,馬純希眼中閃過一抹惡毒之。
隨后,將窗簾拉上,將上的服,一件一件地掉。
來到衛生間,看著鏡子里,滿青紫,渾是傷的時,馬純希的臉更加冰冷了。
抬手在那青紫的傷痕上,輕輕地,疼痛讓的臉變得扭曲。
“你們誰也別想活,你們所施加給我的痛苦,我會十倍百倍地還給你們!”
馬純希猙獰地說道。
與此同時,在雪嶺郊外的一住宅中,徐放下手機,恐懼地看向坐在對面的庫山。
“這位兄弟,麻煩你告訴牧先生和白小姐一聲,馬純希已經來雪嶺了。約我去見,而且還讓我把和白山的照片拿過去!”徐小心翼翼地對庫山說道。
庫山看了他一眼,掏出手機給牧晨風打了過去。
把這里的況,向牧晨風做了匯報。
牧晨風在電話里說了什麼,徐并不知道。
他只是看見庫山說了幾句話后,就掛掉了電話。
庫山將手機放好,站了起來,冰冷地說道:“你可以去見,但是記住了,別耍花招,我暗中跟著你,并且在你的上安裝監聽!”
“不會的,我絕不會背叛你們,我不想死!”
徐連忙保證道。
庫山沒有理會徐,讓手下拿來微型監聽,裝在徐的上。
大約半個小時后,徐開車來到馬純希所在的民宿。
“馬小姐,我到門口了!”
徐并沒有立即進去,而是先給馬純希打了電話。
馬純希赤著軀,一不掛地站在二樓的窗戶旁。
將窗簾微微地拉開一條隙,朝外看了出去。
當發現只有徐一個人時,對著手機說道:“門沒鎖,你進來吧。進來時,直接把門鎖好,我不想有人打擾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