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河的屬下,當下就看向了楊夏月,問道:「不知道這位夫人是……」
旁邊有路人道:「這位是攝政王妃楊夏月!」
還有人補充了一句:「映雪郡主的姐姐。」
「誰是映雪郡主?」丹河忽然間聽到這個名字,頓時就覺得,這個名字可真溫。
他這次奉命來建安,是為了求娶一位皇親之回去和親的。
他想娶的子,要像是面前這位夫人一樣,一看就給人一種格外溫的覺。
既然是攝政王妃的妹妹,又這樣的名字……
這位映雪郡主,一下子就進了丹河的視線之中。
旁邊有好事兒的路人,扯著嗓子說了一句:「就是那耍鐵鎚的!」
若是從前,這皇權大於天,人們見了攝政王,只會下跪行禮,哪裡敢這樣扯著嗓子說話。
但是大寧在陸雲淮的治理下,已經不是一日兩日的時間了。
大家早就清楚這位攝政王的脾氣了。
昔日的活閻王陸雲淮,如今生生活了大家戴的模樣。
更別說楊夏月了。
那一直都是大家心中仁慈心腸的存在。
百姓和他們的距離,並不遠,所以什麼話都敢說。
丹河小王爺:「……」
他的臉上寫滿了震驚。
這麼的名字,這麼溫的姐姐,為什麼這當妹妹的,竟然和一個土匪一樣。
本來還想著一下一家四口的時,可是出了這檔子事,又來了使臣,只能先回宮。
楊夏月也跟著了。
瞧著那位丹河小王爺,似乎骨頭錯了位。
自家妹妹惹出的禍,能怎麼辦?
當然是去收拾。
楊夏月讓人抬著這位小王爺,往宮中去。
丹河王爺帶著一個屬下,名曰阿布。
阿布顯得很是機靈,小聲問道:「小王爺,你說這些人是不是要帶我們到宮中,把我們滅口?」
楊四妮的耳朵很好。
隔著老遠就聽到了這話,頓時就威脅著:「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滅口!」
當然,這話只是威脅,並不會這樣做。
楊夏月知道自家妹妹的德行。
當然知道雖然手,但是還是有分寸的。
今天對付那幾個人,也是那些人做了欺負弱小的事。
已經讓人打聽過了。
那家的父親賭錢輸了錢,借了高利貸,剛才那幾個人來討債的,討不到債,就要把那戶人家的媳婦和兒拉去賣了。
這種事,別說是楊四妮了。
就算是楊夏月到了,都會管一管。
不過區別在於。
楊夏月肯定不會在這件事上親自手。
這小王爺出現的是有點巧合,被楊四妮誤傷了。
當然,楊夏月雖然理解自己妹妹,可也不贊同楊四妮這樣做。
當下就呵斥道:「四妮!不許胡言語!」
阿布打了個哆嗦,小聲道:「耳朵怎麼那麼好使。」
楊四妮冷哼了一聲,心中雖然覺得自己做錯了,但是卻沒有表現出服氣的樣子。
他們被帶到了皇宮之中。
楊夏月就親自給丹河小王爺正骨。
楊夏月道:「小王爺,你的骨頭傷了,我幫你正骨,若是疼的話,你就忍著一些。」
不是沒有麻藥。
而是在沒有必要的況下,使用麻藥,對沒什麼好。
楊夏月也是為了這小王爺好。
不然完全可以讓這小王爺在睡夢之中,完這些。
楊夏月正骨的作很是利落。
咔嚓咔嚓兩聲。
只是錯位了,沒有真的骨折。
所以楊夏月說,楊四妮看起來雖然兇殘,但是做事還是有分寸的。
不然以楊四妮的武力值,給弄出個碎骨折也不在話下啊!
丹河疼的哇哇直。
他完全沒想到,自己出使來大寧,到建安的第一天,就遭遇了這樣地獄般的打擊。
若不是這次他們有求於大寧。
他這會兒早就不忍了,直接拍屁走人了。
「你看看還疼不?」楊夏月溫聲問道。
丹河小王爺活了一下,頓時就驚奇的說道:「哎?不疼了,真不疼了!這也太神奇了!」
楊夏月笑道:「只是錯位了。」
「我替妹妹給你道歉。」說著楊夏月就行禮。
「剛才不是不想給你道歉,是我想著先給你診治,免得耽誤了最佳時間。」楊夏月溫聲解釋著。
「還有,四妮,你也過來,道歉。」楊夏月喊著楊四妮。
楊四妮老大的不願,但是礙於姐姐的面子,這會兒也只好低著頭過來:「對不起。」
「是我誤會了你。」楊四妮繼續道。
可也沒想到,還有這樣的傻大個!
這樣想著,楊四妮就補充了一句:「可你為什麼要衝上來啊!」
丹河聽了這話,就氣不打一來:「我為什麼要衝上來?這話問的好啊!」
他為什麼要衝上來!那還不是因為看著這位映雪郡主被幾個男人圍在一起,過於可憐,想上來幫忙的!
「我那是覺得你們大寧的男人都不行,看你一個弱子被欺負,沒人上來幫忙,才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丹河想起自己的目的,就覺得自己真是瞎了眼。
那哪裡是大寧的男人不幫忙?
就這樣的人,到哪裡也不需要人幫忙啊!
楊夏月聽了這話,忍了忍笑意:「小王爺初來乍到,怕是不知道我這個妹妹……」
「不用解釋,我現在知道了,我也見識過了。」丹河還有些氣。
他不只是生楊四妮的氣,更是生自己的氣。
這也太丟人了!
英雄救沒救,反而被給暴揍一頓。
這要是傳回自己的部落,自己怎麼做人啊?
他們的部落,可是很英雄主義的,誰的武力值高,誰就是王者。
他在自己的部落裡面,就是因為太弱了,所以很被排,這次來出使,沒人願意來,所以他來了。
楊四妮笑了起來:「我已經很久沒見過,想要幫我的人了,你也算是獨一份了。」
丹河很是傷:「你們大寧的人都這樣彪悍嗎?」
楊夏月想了想:「應該不是這樣的,我們這也有很多溫的人。」
千人千面,像是楊四妮這樣的人,還真是不多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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