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湯圓小說 都市爽文 鑒寶:我有透視眼,發財很合理吧 第48章 給他一點顏色看看

《鑒寶:我有透視眼,發財很合理吧》 第48章 給他一點顏色看看

隔壁的房間,雖然是套間,但是胡麗麗所睡的位置,剛好與蕭行云的床鋪,只相隔一面墻。

胡麗麗在睡夢中,不停的在床上翻滾,擺出各種恥的姿態,汗水打了滿頭秀發,隨著一陣陣抖,爛泥一般癱在床角。

醒了,想起剛才在夢中發生的一切,瞬間捂住了臉。

“啊,太無恥了,他本不是神,他是一個魔鬼!”

恨不得大聲尖,大聲咒罵,那個在夢中救了自己的俊三眼男子,居然撲了上來,比那些壞人還壞,把自己狠狠的一頓,才一腳把自己踹下床。

是的,就是這麼侮辱自己,本沒有把自己當人,用完就踢開了。

那個夢的前半部分,其實是胡麗麗這輩子親經歷的夢魘,都是真實發生的事

只是刺傷兇狠的高利貸老板之后,被他帶來的打手打得半死,由于事鬧得太嚴重,救護車來了,巡捕也來了,也因此獲救,并沒有被那些糟蹋。

可是夢的后半段,自從那個三眼神族出現之后,變了味。那些壞人沒有壞掉自己的子,卻被那個邪異英俊的男子破壞了。

不對,胡麗麗驀然從床上坐起,記起來了,以前怎麼也記不起這個三眼男子的模樣,今夜居然記起來了,那竟然長得和蕭行云一模一樣。

那個欺負自己的壞男人是蕭行云!

想到這里,胡麗麗的心,再次不爭氣的狂跳。

不是驚恐,而是恥。

“狐貍啊狐貍,你一向被人稱為蛇蝎人,對男人一向狠辣無,今天居然為了那個小鮮了春心!”

“只不過見過蕭行云兩三次,你連做夢,想的都是他,簡直太不要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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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曾經欺負過人的男人,全都死了,這個在夢中欺負過你的男人,也不要放過他,誰讓他這麼壞的?”

想到這里,胡麗麗的呼吸才緩緩恢復正常,的睡和睡,直接進浴室沖洗。

同一時刻,隔壁的蕭行云也醒了,想起剛才夢中的混場面,他煩惱的眉心。

“這都是什麼破事啊,只不過回來的時候見過胡麗麗一次,就在夢里把那啥了,這個三眼神族太不是東西了!”

“原本的自己,絕不是這種人,最近大變,夢里混邪惡,肯定到了三眼神族的負面影響。”

“唉,才夜里三點半,去沖個澡,繼續睡。”

第二天,蕭行云去五星級酒店提供的餐廳吃早飯。

昨夜除了那個七八糟的夢,睡的還算不錯。

今天他要去原石市場,挑幾塊大漲的料子,找流公司托運回去。

順便找人打聽一下馬老四的地下賭石場怎麼進,現在的他,已經會用一些眼睛異能,攻擊別人。

計劃合適的話,收拾馬老四這種人,應該不難。

蕭行云正在邊吃邊思索問題,只覺一陣香風拂過,胡麗麗帶著兩名保鏢,坐在了他對面的位置上。

胡麗麗妝容致,神似乎不錯,面比昨天紅潤細膩,今天穿了一件黑吊帶,外面套了一件白式小西服,干練又不失

“蕭先生,又見面了,坐在這里不會打擾你用餐吧?”胡麗麗聲音的說道。

說是詢問,其實就是客氣一下,因為不管蕭行云同不同意,已經坐下了。

“公共餐廳,自助早餐,坐哪都行,誰能打擾到誰啊。”蕭行云抬頭看了一眼,就繼續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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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孽啊!

人像瓜,比二十歲時的青,更加人,如果20歲時有85分,現在的,可以讓達到95分。

這是一朵帶刺的毒玫瑰!

蕭行云一直想躲著,誰知道卻一直在自己面前蹭來蹭去,穿那麼低的小吊帶,誰呢?

不過著良心說一句,可真白啊。

胡麗麗主搭話:“呵呵,蕭行云說的很有道理。對了,你的賭石技藝跟哪位師父學的?我在圈里混了十來年,見過不著名的賭石大師,說不定認識你師父。”

“我沒師父,自己看書瞎學的。”蕭行云回答道。

胡麗麗嫵的白了他一眼,這話說得真,懟人懟得好疼。就算沒有師父,說話就不能委婉一些嗎?

不知為何,胡麗麗這麼狠辣的一個人,對他卻生不出怒火,反而的故作驚訝:“哎呀,沒有師父就這麼厲害,如果再經名師指點一陣子,日后定能為賭石界的大師級人。”

的意思是:快求我啊,求我,我就給你介紹一位名師。

蕭行云卻平靜的拒絕:“胡總謬贊啦,我這人對賭石興趣不大,也沒有多天賦,全憑運氣好,才能賺點小錢。”

他的意思是:我不要拜師,我對賭石沒興趣,我這個人不錢。

胡麗麗氣得牙,自己難得真心的想幫他,居然被連續拒絕?

不對,自己為什麼要幫他?

他在夢中那麼壞,自己不是要收拾他,給他一點看看?

不行不行,自己一看到他,心就了,這絕對不正常。

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花癡了?

深吸一口氣,低的吊帶衫,澎湃出,強忍火氣,化悲憤為食量,努力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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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咬,牛排猛咬,蛋猛咬,香腸猛咬……反正逮啥咬啥,就像在咬蕭行云一樣。

蕭行云角微,這人什麼病啊,怎麼跟香腸有仇似的?

“胡總你繼續吃,我有事先走了。”

他匆匆吃完飯,逃一般的離開了。

胡麗麗瞪著蕭行云的背影,憤憤想道:“別的男人見到我,就像蒼蠅看到鮮一樣往前沖,你倒好,避之如蛇蝎?行,這事咱沒完,看你能躲到哪里去。”

旁邊的一名保鏢伺機問道:“老板,要不要讓我去教訓他一頓,讓他知道這行的深淺?”

胡麗麗冷冷的瞪了保鏢一眼,訓斥道:“我的事,哪得著你來心?我的深淺,他能不知道?”

“……”保鏢總覺得哪里不對勁,但又說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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