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溪先生看著天上的文道異象,心中也是激無比,即使他為大儒,但是一生也沒有引過幾次文道異象。
但是這個名為白龍的年輕人,只是給他寫了五個字,竟然就引出了文道異象!
天空之中忽然降下了大量的文道之氣,來到了高臺的上空之后一分為二,一半沖進了龍溪先生的之中,另一半進了楚河的之中。
楚河的靈臺上,大量的文道之氣被牽引進了文宮之中,儲存了起來,現在還不是煉化這些文道之氣的時候。
天空之中的文道異象漸漸消失,而下方的眾位儒生也圍繞著那副天空之上的對子談論了起來。
“白龍公子的文采也太好了吧!這樣的對子都能對的上來!”
“對啊,桃燃錦江堤,這簡直就是無可替代的絕對啊!”
“我之前還覺得陶文杰公子他們的答案就已經夠好了,現在看來,還是在下愚昧了啊!”
“桃燃錦江堤,這五個字不但將五行完得融合在了下聯之中,而且還和上聯的意境一致!而且,上聯’煙鎖池塘柳’最后一字乃是以五行之木結尾,而白龍公子卻以五行之木開頭,二者都是以’木、火、金、水、土”的順序來排列的,這安排真是妙啊!”
“是極,是極!這一幅對子真乃是天生一對啊!”
眾人紛紛贊嘆這一幅堪稱絕對的對子。
然而,在高臺的邊上,一個穿白袍的影正死死地盯著楚河。
柳如云眼中布,宛若幾天幾夜沒有休息一般,雙眼通紅。
“該死的白龍!你為什麼總要來妨礙我啊!你上輩子是跟我有仇嗎?”柳如云的臉沉的可怕,轉走下了高臺,繞過了人群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他知道,自己再一次輸給了這個白龍。
庭院邊上的小樓之中,正在觀著的雪菲菲臉出了一笑容:“真不愧是你呢!”
另一間屋子之中。
“桃燃錦江堤!桃燃錦江堤!哈哈!不愧白龍公子!桃燃錦江堤!哈哈哈!”李竹清面紅潤地笑道,旁邊的侍采菱無奈的扶額,這個小姐算是徹底出不來了!
高臺中央,楚河將文道異象所帶來的龐大文氣都儲存到了自己的文宮之中,緩緩睜開了眼睛。
“恭喜小友了!”龍溪先生看著楚河笑呵呵地說道。
“多謝龍溪先生全!”楚河也行了一禮笑道。
兩人極為默契地相視一笑,這次的文道異象對于兩人的幫助都不小。
“哈哈,看來我大乾很可能又要出現一位大儒了!”龍溪先生心里很是激。
雖說大乾國力強盛,但是大儒卻也沒有多,可以說,每多出一位大儒,大乾的國力就會強大一分。
聽外面的人的傳聞,這個白龍曾經還引起過一次問道異象,而這一次的文道異象也是因他而起。
據大乾流傳的說法,只要能引起三次文道異象,那必定會就大儒!
當然,這并不是說,無法引起文道異象就沒辦法為大儒,只是為大儒的可能沒那麼大而已。
龍溪先生仿佛在楚河的上看到了大乾下一位大儒的誕生。
“諸位,竟然白龍公子能將這對子給補全,而且還得到了天地的認可,引起了文道異象,那麼我宣布,這最后一場的贏家,就是白龍公子了!”李玉江見到這樣的場景,趕上前去宣布了結果。
“白龍賢侄啊,恭喜你可以在這一次的比賽之中奪冠啊!”李玉江笑容滿面的將一個酒壇拿給了楚河,并獻上了祝福。
楚河也沒有推辭,正好,他對這七十年份的桃花釀也有著不小的興趣。
楚河抱著酒壇走下了高臺,向著王富貴的方向走了過去,一路上無數的儒生向他恭賀,楚河也一一的微笑點頭示意。
楚河走到了王富貴的邊,看著還在發呆的王富貴,笑了笑說道:“干嘛呢,這就不認識我了?”
王富貴驚醒了過來,說話都有些口齒不清:“你……你就是……白……白龍公子?”
看著王富貴三觀都快要碎掉的模樣,楚河也笑著說道:“嗯,有什麼疑嗎?”
“你……你怎麼不早說!”王富貴如夢初醒一般,看著楚河說道。
“這……你也沒問啊?”楚河有些哭笑不得。
“你胡說!我之前明明問了……”忽然,王富貴停了下來,他之前好像只是問了楚河貴姓,并沒有問名字。
王富貴忽然想自己一掌。
他也是因為新到了朋友,太過興了,也就忘了問楚河的名字了,一路上白兄白兄地還歡。
“算了,不說這個了!”見到楚河對自己的態度還是同之前的一樣,王富貴也就不再糾結了,他知道,白龍并沒有自己份曝就不再認自己這個朋友了。
“對了,我聽別人說這桃花釀的年份越高,酒味便是越香醇……”王富貴的眼睛地盯著楚河手中的酒壇子。
“好了,等到結束了我請你喝!看把你饞的!”楚河笑了笑,他是知道的,王富貴也是一個好酒之人。
“諸位,既然這前戲已經完了,那就要正式開始了!”李玉江見到氣氛已經調地差不多了,趕忙上前說道,將眾人的目吸引了過來。
“關于這一次青年詩會的題目,就給我們的龍溪先生來出吧!”李玉江說完,趕走下了高臺,畢竟在場的人之中,無論輩分還是修為,沒有人比龍溪先生更高。
“諸生!竟然青年詩會開始了,那我也不再廢話!竟然我們這次的詩會是在臨江郡舉辦的,那麼就以’臨江’為題!不限格式,不限范圍!只要與臨江有關的詩詞歌賦,諸生盡管拿出來!最優者,將獲得臨江詩魁的名!而且,得詩魁者,還將獲得一件文道寶,辟塵劍!”龍溪先生看著下方的儒生說道。
同時,龍溪先生袖袍一揮,高臺中央頓時出現了一把劍架,其上放著一柄三尺青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