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幾天,陸檸果然接到了秦攸的電話,說是公司最近有個重要會議,需要一批擺花和花籃,請送過去。他沒有指定花的品種,隻是讓陸檸自己來選。
雖然這種生意很能夠接到,但陸檸也算心裏有數。會議用的多是日常用花,太花,大麗花,康乃馨,百合,紅掌之類的,再搭配滿天星和部分綠葉植就可以了。
這其實並不算是什麽大生意。不過秦攸在電話裏說,如果這次的合作愉快的話,他們會考慮中秋節的時候在陸檸這裏定一批盆栽作為中秋節禮,送給客戶或者發給員工都可以。漢遠這樣的大公司,員工數以千計,這筆生意真的談下來,陸檸可能一個人都吃不下,需要去聯絡其他花卉基地。
這對來說,是個發展的好機會。所以哪怕是秦攸故意送上門來的機會,陸檸也無法拒絕。
反正準備的花都是最好的,絕對不會對不起秦攸付的鈔票。
上輩子陸檸從來沒有來過秦攸工作的地方。因為那時候很明白自己的份,當然不可能會做出這樣逾越的事來。但是曾無數次的從電視上,報紙雜誌上看到過漢遠集團的大樓。
這是一棟高二十八層的建築,“漢遠集團”四個金大字立在樓頂,即便隔著很遠的地方都能夠看到,是這座城市地標式的建築。
陸檸在門口停下車,保衛很快上前詢問,得知是送花過來的,便領著進去找前臺。
跟陸檸設想的一樣,因為是在公司裏,所以雖然是秦攸親自打電話定的話,但他不可能出來迎接自己,那就太出格了。前臺給行政後勤部門的人打了電話,很快就有人過來接手了這項工作。
“陸小姐辛苦了,要去休息一會兒嗎?我讓人將這些話搬下來。”負責這件事的行政人員熱的問道。
陸檸搖頭,跟著其他人一起手,將車上的花搬下來擺好。
從始至終秦攸都沒有出現,也沒有人對表示出另眼相待的意思。結賬離開時,陸檸心裏鬆了一口氣。
事實上秦攸一直在頂樓自己的辦公室裏,過落地窗看著樓下發生的一切。不過因為太高了,所以其實隻能看到模糊的人影,其他的都看不清。
直到聽見敲門聲,秦攸才轉回辦公桌後麵坐下,道,“請進。”
進來的人是他的副手,漢遠集團副總裁向斌,也是他的老同學。所以在工作談完之後,向斌忍不住問道,“秦總,我聽說你親自代行政部,指定了一家花店作為合作商?”他說著走到窗邊看了兩眼,“就是現在這一家麽?”
秦攸本沒回答這個問題,假裝沒聽見。
向斌也不以為意,重新走回來,靠在辦公桌上,將那盆跟這個環境格格不的小蘆薈拿在了手中,“喲,我倒是沒注意,你什麽時候還擺了這麽個東西?不太符合你的份啊。”
秦攸努力克製住手去將蘆薈奪回來的念頭,表平淡的說,“防輻。”
向斌終於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這話你用來騙別人差不多,還想瞞過我?老實代,誰送你的。”
“買的。”秦攸言簡意賅,不希在向斌麵前太多緒。即使兩人是好友,他還是不習慣。
向斌眼珠一轉,“買的?哦……我知道了,就是在那家花店是嗎?”
這家夥總是這樣敏銳。
“好吧。”見秦攸一副不願多說的表,向斌也知道不能過分調侃他,隻好眨了眨眼,忍笑道,“那就祝你好運了?”
堂堂漢遠集團執行總裁,竟然這麽純。要是傳出去讓人知道,恐怕會跌碎一地的眼鏡吧?
不過話說回來,向斌對於能讓秦攸如此在意的人,也是有些好奇的。他沒有回自己的辦公室,而是乘電梯下了一樓。大概是運氣好,電梯門一開,就看到了抱著兩盆花站在外麵等電梯的人。
向斌忍不住在心裏吹了一聲口哨,秦攸眼不錯。
不過也難怪,能讓近三十歲的老男了春心的,總不可能是一般人。
陸檸……當然是認識向斌的,將對方的視線一直放在自己上,多也心裏有數。以前自己不過是秦攸包養的一個見不得的人,他都能夠知道,可見跟秦攸關係親。現在大概也從秦攸那裏得到了一點消息吧。
這一次,秦攸又是怎麽說的呢?
從漢遠回來的第三天,那位負責接待的行政部文員葉淑打來電話,說是這次會議進展功,公司方麵覺得跟合作非常愉快,想要簽訂長期的用花合同,問是否方便過去一趟。
當然方便。
秦攸之前雖然也說過中秋節的花卉可能要跟訂,但那畢竟隻是口頭承諾,做不得數——即便是秦攸說出來的。現在有了合同,自然就有了保障,這筆生意就穩穩的拿下來了。
掛斷電話時,葉淑才突然道,“哦對了,你來的時候方便的話,能不能帶一盆吊蘭過來?”
陸檸沒有多想,捧著吊蘭坐車去了公司。葉淑下來接的時候才說,“今天總裁辦公室的一盆花不小心摔壞了,臨時要換一盆新的。我正發愁呢,謝謝你啊!”
陸檸心頭一跳,“這個要送去總裁辦公室嗎?”秦攸的辦公室?
“我打電話問問,應該有人過來拿的。”葉淑說。
結果那邊的人說正忙著,要陸檸把花送過去。葉淑有些為難的轉頭去看陸檸,陸檸故作鎮定的道,“那我們先簽了合同,然後再上去吧。現在去了們也正在忙。”
葉淑讚同的點頭,“那我們就先去行政部。”看了陸檸一眼,玩笑道,“你運氣真好,第二回來就能去總裁辦了。我們平時沒有得到傳召,是不能上去的。”
陸檸勉強笑了笑,捧著吊蘭跟在葉淑後,心裏忽然沒來由的張起來。這是從未涉足過的地方,以至於有些不知道該怎麽應對。
簽完了一式三份的合同,陸檸將屬於自己的那一份收包裏,然後才抱著吊蘭乘電梯上樓。
結果到了二十八樓,才發現這裏安安靜靜的,一個人都沒有。
總不可能直接把吊蘭扔在這裏就下去吧?至要找到一個人接。於是陸檸踟躕片刻,邁步走了進來。麵前的辦公區擺了好幾張桌子,但都空的一個人都沒有。再往裏走,陸檸就看到了門上掛著的牌子:總裁辦公室。
敲門,還是不敲門?這是一個問題。
就在陸檸猶豫的時候,門突然從裏麵開了。
出來的人就是秦攸,抬頭看到陸檸,他似乎也有些驚訝,停住了腳步,“陸小姐。”
“我來送花。”陸檸舉了舉手裏的吊蘭,然後轉往後麵看,“但是這裏一個人都沒有。”
“我讓他們去做事了。”秦攸說著後退一步,讓開了門口,“你先進來吧。”
陸檸小心翼翼的走了進去。
秦攸的辦公室跟他這個人一樣,裝修大氣而簡潔,以黑白為主調,看上去十分威嚴,卻也讓人覺得冷冰冰的。倒是目一轉,看到了那盆小蘆薈真的被放在辦公桌上,讓陸檸心下滋味複雜。
秦攸並沒有注意到的視線,指了指書架,“吊蘭就放在這裏吧。”
陸檸走過去才發現,太高了,就算踮起腳尖也放不上去。
一雙手突然從後出來,捧著花盆往上一抬,就安安穩穩的放好了。
陸檸的心忽然砰砰砰的跳了起來,雙手絞在一起,有些不知道怎麽應對——因為要放吊蘭的緣故,現在是麵對著書架的。而秦攸就站在後,兩個人的距離非常近,不小心就能夠到。秦攸出雙手時,更幾乎像是將擁在了懷裏。
悉的侵略氣息包裹著自己,陸檸用盡力氣才讓自己保持平靜,而不至於失態得。
兩個人維持著這個作,都沒有說話,氣氛一時沉凝下來。隔著一段距離,陸檸能夠覺到秦攸傳來的溫度,以及拂在自己發間的呼吸。
不知道過了多久,秦攸才放下了手,後退了一步。
陸檸像是終於被解放一般,快速的往旁邊走了幾步,才敢轉去麵對秦攸。
秦攸似乎也有些張,不知道該說什麽。開合了好幾次,才說,“還沒有正式跟你介紹過。我秦攸,秦朝的秦,生死攸關的攸。”
陸檸越發覺得怪異,幹的道,“我陸檸,秦總應該知道了。”
見秦攸點頭,又飛快的道,“秦總,花已經送到了,如果沒什麽事的話,我就先回去了。”
秦攸聞言凝視了一瞬,才道,“好。”
陸檸直了脊背,在他的目裏艱難的往門外走。結果走了一會兒,才發現秦攸也跟上來了。
隻好停住腳步問,“秦總也要出去?”
“不。”秦攸微微搖頭,“我送送你。”
……謝謝你了但是我真的不需要!
咖啡醒神,戀愛至上。 立意:戒掉熬夜惡習,早睡早起健康生活。
她被妹妹坑害,他像天神一樣降臨,把她救走。 原以為他會無條件答應自己的請求,卻沒想到他幾番刁難,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不再像以前那個端正嚴謹的三哥了……
豪門虐愛寵,顧天昊今生只要你沐清歌一人。 沐清歌你殘忍,你冷酷,你霸道,我本該恨你,本該討厭你,可是為什麼到最后我卻偏偏愛上了你? 一次誤會,一次誤撞,從此她就攤上事兒了,那個人可是顧氏集團的總裁,她怎麼偏偏就招惹上了他? 在別人眼中他冷酷,他對他身邊所有的女人都一樣,不過是暫時的床伴而已,可他卻用一紙合約將他們兩人捆綁在了一起,這究竟是一次交易還是冥冥之中安排好的天意? 那天之后,她夜夜承寵,只為早日結束他們之間的合約。 他日日貪歡,不知是為了宣泄還是愛的另一種表達?
結婚兩年,丈夫攜懷孕白月光迴歸,留下一紙離婚協議。顧瑾為白月光買鑽戒訂婚紗昭告天下,卻冇有人知道她纔是他名正言順的妻子。終於她心灰意冷選擇結束,他卻步步緊逼,揚言要糾纏終生。她看不清他的心,卻在他一次次強烈攻勢下,無奈沉淪……
上一世我是炮灰,襯托出裴珩對另一個女人的用情至深,最後落得一個家破人亡的淒涼下場。重生後我覺得擺爛最舒服,不聞不問,坐等裴珩提出離婚。可事態發展有點詭異,上一世月月不歸家的男人,怎麼隔三差五回來了?還擔心我給他戴綠帽子? “你信不信不久的將來,你會巴不得我消失?”我問。 “別做美夢了。”他答道,“我們會相互折磨到死。” 我嘆氣,作為重生者我有這個自信,裴珩很快就要遇到他的真命天女了。終於,他和她相遇了,我以為自由離我只有一步之遙。結果他幽幽的反問,“誰說我要離婚了?” 他不僅不離婚,還對我越來越上心,連他的真命天女都被拋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