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因為那件事被牽連之後,沒有人敢在太子府再提起太子妃。
畢竟這樣一個蛇蠍心腸的人,的心思屬實是太過歹毒了,沒有人在乎一直喊著被冤枉的這個事。
此時此刻,是不是被冤枉的這個事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太子確實抱恙。
皇家大牢里:「你們放我出去,我要去見太子,我是被冤枉的,我從來都沒有用過巫,我也不知道那個娃娃是怎麼出現在我房間里的。」
「放我出去!」
儘管白瓊在裡面撕心裂肺的喊著哭著說自己是冤枉的,但是沒有人相信。
此刻在大牢外面,白肆也正在拿著自己為數不多的財寶,想要賄賂賄賂,把這件事給掩蓋過去。
可是這一次事關重大,沒有人敢接他的賄賂,畢竟太子之位關乎天下社稷蒼生。
毫無例外,白肆每天東奔西跑的,就是想要見白瓊一面,問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同時也想著把撈出來,但是很顯然這是不可能了。
這天,當白肆再次敗興而歸,回到太子府的時候,守門的小廝讓他滾遠一點。
「你是個什麼東西,竟然也敢攔著我!」
白肆聽到阻攔以後直接頓時發了這麼多天來灰頭土臉的脾氣。
「算個什麼東西,我可是你們太子妃的哥哥,你們居然也敢攔著我,不讓我進去。」
小廝輕蔑地笑了一下,不過並沒有讓開。
但是此刻的白肆已經炸了!
沒錯,這麼多天的忍氣吞聲和低三下四,他已經夠了,到了極點。
「再跟你說一遍,滾開,我要進去休息。」
小廝輕蔑的說:「我們管家吩咐了,不讓閑雜人等進來。」
「太子府又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進的去的?」
「你………」
白肆氣得咬牙切齒但卻又無可奈何。
聽到靜的管家走了出來,故作威嚴的向著小廝詢問道:「怎麼回事?這裡可是太子府,誰人敢在這裡鬧事?」
小廝:「管家大人,小的可沒有鬧事,是這白公子不聽勸,非要往裡闖。」
「哦~」
「不相干的人打出去便是了,何必與他多舌。」
小廝恭恭敬敬的說著:「管家大人,下次小的曉得了。」
說完了給旁邊的人使了個眼,接著,兩個人齊齊手。
就把白肆給扔了出去,沒錯,是扔了出去,然後摔了個狗吃屎的那種。
被扔出去的白肆,下一刻,瞬間頭破流,手上也磕破了。
只不過他再也不是以前那個高高在上的人,現在也不過是仰仗著太子妃的榮,現在太子妃已經倒臺了,已經不寵打大牢了,誰還會在意他的死活?
再說了,管家早就已經看不慣這個白公子吃飯,且不說吃飯,還妄想挑撥自家太子妃。
所以借著這一次的機會,把他徹底的給趕出太子府,也算是全了自己對太子的衷心。
摔了個狗吃屎的白肆,最終還是沒能夠再踏進太子府一步,就意味著他上無分文。
誰能想到平日里,習慣了大富大貴,妄想著縱權勢的人此刻能如此的落魄呢!
要使其亡,必先使其狂!這個道理,蘇慕煙,可是非常明白其中的含義。
這個白眼狼,讓他直接一死,簡直太過簡單了,也太不解恨了,誰讓他得罪了自己一家呢?
這個仇沒有痛痛快快的報完,把心裡的那些恨全都發泄掉之前他不可能死。
眼瞅著旁邊的眾人對自己指指點點,白肆的臉是從未有過的難看。
最後只能一瘸一拐的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可是在這南詔國,大多數人都非常的推崇武力和蠱,要說起武力白肆可一點也占不上便宜,所以他不敢和他們對上。
能自己默默的咽下這口氣。
但上無分文卻讓他寸步難行,平日里落腳之,本就不用自己擔心,哪怕是逃亡的這一路上,也沒有為銀兩擔心過。
可今天實在是屈辱不堪,自己連太子府的門都進不了自己的財產,可都還在太子府里呢。
想到自己那些盤纏留在太子府,自己去不知道要往何去住,白肆咬的牙齒都在咯吱作響。
最後,蘇暮煙派去打聽消息的那個小孩過來跟自己說:「白肆最後一直往城外走,走到了一個破廟裡,暫時在那裡落腳了。」
話說這個小孩子也非常有眼力見,說道:「不過那個破廟好像是一群乞丐生活的地方,他們白天出去乞討,晚上才會回去那裡。」
所以那個人可能以為那裡沒人,是他自己的地盤,殊不知那裡是那群乞丐的地盤。
蘇暮煙聽了這個小孩的話,頓時又心生一計!
既然如此的話,那就讓自己再好好關照關照他吧。
畢竟咱們的這個白眼狼,可從來沒有忍過那種屈辱,早知今日他又何必當初呢?
蘇暮煙給了那個小孩很多的銀兩,他去找那些乞丐,先帶他們吃好喝好,免得晚上下手的時候沒有力氣。
大晚上他們回去的時候告訴他們拳腳之下不用留,只要不把人給弄死,只要留一口氣在就可以了。
那個小孩兒看起來機靈的,這樣的事應該也沒干,拿了銀兩之後很快就走遠了。
蘇暮煙倒也不怕,這個孩子拿了自己的錢跑路。
畢竟自己這醫生的醫也不是鬧著玩的,要是他敢拿錢跑路,那也得要掂量掂量後果。
等快到傍晚時分的時候,那個小孩找了過來說:「代的事已經全部都辦妥了。」
於是當天晚上,蘇暮煙便看了一出好戲:「那些乞丐回去之後,對著白是好一頓,說實話,那場面雖然被沈胤給遮住了雙眼,但是也可以想象得到。」
「最後當然免不了拳打腳踢,拿了那麼多的銀子,這群乞丐沒有誰會不珍惜,所以每個人個個手底下下手的時候都用盡了,今吃飯時的那力氣。」
很快,在這群乞丐的群毆之下,那個白眼狼只剩下一口氣吊著了。
雙眼空的著天空,也不知道他在想著什麼。
不過這一切還不足以解心頭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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