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眼裡,這是同僚傅政委之子傅修澈。
「你回國后,軍委紀委就已經知道,段將軍還特意吩咐警衛員一句,沒想到,你到現在還沒有去找他,反而找到我。」
「是個能沉得住氣的,難怪老傅每次提起人,都是一臉自豪。」
傅修澈是很規矩地坐著,沏上來的茶都沒有喝一口,俊微微暗沉,輕聲問道:「我爸到底犯了些什麼事,章叔叔,你能方便跟我提一提嗎?」
他這邊查……,多也是查到了一點,所以,一直按耐不。
是想著,看看能不能從正常起訴流程。
結果卻是,明知道自己父親犯了不可能輕判的罪行,他還是抱著一希來問問。
「段將軍沒有等到你,對昔日與你父親共事過的戰友都吩咐了句,如果你真找來問起,告訴你也可以。他不希你認為是軍部有意為難你的父親,也不希你對國家有所誤解。」
章政委便挑了幾件嚴峻的事告訴了傅修澈,言語中無不是替有才幹的傅政委惋惜。
至於明晚要暗中轉離傅政委關押所的事,章政委是不可能說了出來,臨走前,他拍了拍這位從頭到頭都是非常冷靜自持的年輕人,語重心長道:「我會告訴你父親,你在外面,也很好。「
「謝謝。」傅修澈走了大門,又轉朝章政委鞠躬,表示自己的謝意。
事沒有辦法挽回,又當如何?
車,韓固看到他臉鬱過來,連忙下車開了車門,也不敢多問什麼,便把車子啟離開。
「二老爺跟大公子已經找到,您看今晚要不要過去看看。」等車子開了十分鐘左右後,他才很低聲地開了口。
傅修澈把眼鏡取下來,直接是住座位上一丟,目狠沉道:「去,怎麼不去!」
如果不是這兩個人太能鬧騰,未必會有今時今日,總得要去見一見,問問那兩父子,是不是現在很滿意了!
傅家德是傅政委的弟弟,如今只能是坐在椅上。
似乎早就料到傅修澈會過來,看到他時,臉上的笑,是有說不出來的森,「無功而返?哈哈哈,我就知道,你說你,還跑個什麼勁呢。」
」傅家康犯的是什麼事?那可是直接挨子彈的事!就憑你還想救出來,你這不是在做夢嗎?「
雖說是叔侄,可兩人見面如同死敵,一個臉森,一個臉沉。
「把我拉下馬,你以為你爸會好過嗎?早些年,他把我包庇下來,他就註定是個罪人。哈哈哈,虧你還想著救……」
他的脖子直接是被傅修澈掐住,清俊的臉是冷漠的,「當年,如果不是你惹事,我爸捨不得自己唯一的弟弟在牢獄里過一世,所以才利職務之便讓人替了你的事。」
「二叔,你可真是一頭養不的狼!!兄弟對你再好,你想著的還是自己。既然,你不顧著兄弟,我又何必還留著大哥的命呢。」
「把我那位好大哥帶上來,讓我二叔見識見識什麼做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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