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生意,陸八郎也沒同陸風禾細說,哥哥們信任他才沒背著他,可這並不代表他就可以拿著這些逢人便說,妹妹也不行。
回到小三房,陸風禾的眼淚早就沒流了,可眼睛還是紅紅的。
趙氏拉著又問了一遍陸風禾進去說了什麼,老太爺怎麼樣了,為什麼突然咳。
知道陸老爺子氣急攻心是為了自家的事,趙氏也是好一番慨。
「對了,玲娘命人送信回來,孩子們見我們都走了,玩了一會就鬧著要走,他們已經在路上了,別院備下的餐食也都帶回來了。」
陸風禾和陸八郎就在趙氏院子坐了下來,母子三人還在說下午的事。
「祖父早間訓我就說為何要讓我們在毗陵而不是去任上,為的就是有個大屋小事家裏族親有個照應,若是遇事了什麼都不說,還不如一家子跟著去任上。」
陸八郎這話還是往客氣了說,老爺子真要訓人可不會這樣好言好語地同他說。
「祖父一直覺得自己實在幫襯著西府,畢竟真分家了,生意割清楚了,西府再也就沒什麼依仗了,這些年西府也確實沒掙銀子,但祖父不說,這事也就當沒有。」
「之前大哥二哥接管生意十分困難,去找祖父,祖父也只是給了印信讓他們慢慢來,畢竟西府持了小二十年。」
「祖父這次之所以生氣,我猜是因為祖父氣西府蹬鼻子上臉,幫襯是幫襯,祖父幫襯的也只是叔祖,而不是西府往後的三四代人。」
「別說當時已經同叔祖伯父他們說清了為何不讓七哥出仕,就是沒說,西府也用不著拿這種事說,一邊是親兒孫,一邊是侄孫,這親疏遠近,是個有腦子的都能想明白。」
「祖父是我們的祖父,又不是七郎的祖父。」陸八郎說著說著倒有些不屑了。
「我看七郎未必就不知道這事,聽說他媳婦沒往大伯母那邊跑,他能不知道枕邊人天天這麼跑著是為什麼?」
陸八郎七哥也不了,一口一個七郎,七嫂也不了。
「就說說禾娘那些話,他娘子能跟他嘮叨了?他但凡曾出言制止過,都不至於在外面瞎說八道。」
陸風禾一聽居然覺得很有道理,是啊,陸七娘子往大伯母那邊跑了不是一天兩天了,陸七郎能不知道為的什麼?
易地而,若是說了什麼不恰當的話,沉大郎,不,哥哥們提點過,讓往後不準這麼說了,就是憋不住了,也會只對信得過親近的人說一說,絕不可能同那些八桿子打不著的族親說。
「祖父氣估計就在這裏,覺得西府又不想把自己當外人,想祖父照應,又把我們當外人,只顧著自己的利益。天下哪有這種事,好事都讓他西府佔盡了。」
陸風禾聽著沒有說話,上輩子確實天天只關注自己的一日三餐,飲茶賞花,對家裏關心太,最終東西兩府到底關係怎麼樣,一點都不清楚。
陸八郎說了幾句,也就沒再說了,背後議人總歸是非君子所為,也就是眼前的人是母親和妹妹,最親近的人,陸八郎才多了兩句。
母子三人又說起了其他的,陸八郎又問了今天們去別院的事,陸八郎只知道去了別院,卻不知道沉南珣居然命人送了馬來。
「說到這個,我之前也想到這事了,只是枍哥兒還小,我也沒提。」
「枍哥兒總歸是沉家的孩子,是沉南珣長子,不見得將來要子承父業,但也不能武將之後手無縛之力,該練的還是得練起來。」
趙氏倒不反對練孩子,只是,「枍哥兒才四歲,還太小了。」
「娘,並不是非要找師傅來打拳耍大刀的,只是平日裏讓他多,底子練起來,我估計再大些,沉大郎還真能送武師傅來。」
陸風禾倒不反對枍哥兒強健,「習文也好,練武也罷,將來他就是只想做個富家子弟也行,我只希他品行端正、健康平安。」
這大概是一個母親對孩子最樸素的願了吧。
不過也正因為陸八郎這兩句話,陸風禾在往後的日子裏有意識地讓枍哥兒多跑,能自己做的事,邊人就不許代勞。
秦玲兒回來得也不算晚,幾個孩子在馬車上都睡著了,被人抱下車送到塌上都未醒。
從莊子上帶回來的吃食已經都收拾好了,可以直接下鍋,有的甚至已經了,裝了盤就能上桌。
秦玲兒也累得夠嗆,四個孩子都睡著了,車上又沒有備多的枕被子,只能讓人抱著睡,得虧天熱,也不怕孩子們著涼。
今日的夕食比往日晚一點,孩子們玩了大半天,就是剛睡起來也毫沒影響食慾,孩子們吃得香甜,多讓大人食慾也跟著好了點。
用完了夕食,趙氏又代兒兒媳明日一早就去老宅看陸老太爺。
枍哥兒在回去的路上,拉著陸風禾一直在說下午騎馬的事。
「娘,我往後能不能多去騎馬?」
陸風禾低頭看他,並沒有說話,枍哥兒以為陸風禾這是不同意,低下了頭不說話。
「枍哥兒。」陸風禾喊他。
枍哥兒抬起小臉看,陸風禾似乎在枍哥兒稚的小臉上看到了一驚慌。
「娘,我會好好進學的。」
「枍哥兒,娘並沒說不讓你去,只有一點,該做的事得做好,今日就未曾午歇。」
枍哥兒懵懵懂懂地點頭。
「上次去揚州,娘說的話你可還記得?」
「記得,課業不能拉下。」
「要騎馬也是一樣的。」陸風禾說。
枍哥兒點頭,「娘,枍哥兒知道了。」
「枍哥兒是不是想像爹一樣……」
枍哥兒連連點頭,「爹厲害,可是騎馬跑很快,小叔叔也厲害,還能站在馬上,壽康管事也厲害……」
枍哥兒滔滔不絕地誇著今天遇到的所有人,從馬師誇到了別院的下人,從騎馬馴馬誇到了藕捉。
陸風禾聽著枍哥兒的言語,臉上不自覺出了笑,多好啊,什麼在他眼裏都是個好的。
顧嘉本是真千金,卻因錯抱而流落在外,十幾年后才回到父母身邊。養在鄉下的她心思單純,比不過那位一直被父母養著的假小姐,深宅大院之中她處處艱難,受盡苦楚,最后就連親事也是撿了一個對方不要的。重活一世,再入侯門,她只想撈錢,撈足了就走,什麼父母親情,什麼豪門公子,一邊去吧。無腦蘇爽文一枚,重生后走上人生巔峰的故事
沈清煙生下來就被姨娘扮成男娃,成了伯爵府唯一的庶“子”。 矇在鼓裏的父親盼她光宗耀祖,想盡法子送她進英國公府族塾,望她高中入仕。 姨娘卻讓她藉機攀高枝,盼她嫁入高門大戶。 奈何沈清煙單長了張禍水臉,性情呆笨天真。盡遭同窗戲弄欺負,無人真心與她交好。 起初親近表兄顧明淵是尋求庇護。 她的表兄是英國公嫡子,矜貴俊秀,性情冷漠,年少三元及第,及冠之年位居大理寺少卿,她對表兄又敬又怕,卻仍舔着臉依賴他。 後來她發現她想攀的那根高枝,那位溫厚良善的永安侯世子也和表兄交好,便對表兄癡纏更緊。 可是表兄看她的目光越來越深沉。 終有一日,她才發現,原來表兄對她生了見不得人的邪心。 可沈清煙想借着他的光gou搭世子。 她笨拙的撩撥着表兄,跟他說些意味不明的話,求他給自己牽線。 表兄對她越來越冷淡,任她向好友示好傳情。 就在她以爲她要飛上枝頭時。 她的身世被捅了出來。 她原來不是伯爵府的庶“子”。 她只是個野種。 她被伯爵府掃地出門,人人唾棄,無家可歸。 走投無路時,她又看見了表兄,他站在她身前如清風明月,脣勾一抹笑,朝她伸來手。 她幾乎是迫不及待的將手遞過去,被他抱起來藏進深宅中。 後來她費盡腦子,終於瞞着表兄搭上世子爺,正當她滿心歡喜等着世子爺來迎娶她,卻等來了表兄。 她從沒見過那樣的表兄,他的目光陰厲,手掌撫上她的臉龐,戾氣再也無法剋制。 “你莫忘了,我纔是你的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