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墨微微一笑,點頭道:“你們三人將我當做是案板上的魚,會任由你們宰割,商量怎麼除掉我的時候,都沒有找個蔽點的角落,我就算不想聽到都很難啊!”
“這位兄弟,我和你可是無冤無仇,不如讓我先離開怎樣,或者你殺了他們之后,再搶了他們手中的寶,到時候我可以直接和你易啊!”
費先生臉微微泛白,想到韓墨輕描淡寫之間,連殺于和吳楚雄這兩個不息境好手,哪怕他是氣變境修士,心中依舊微微打,本不敢興起半點與韓墨手的念頭。
陳金飛氣急敗壞的看著費先生,怒喝道:“費無極,你怎能如此?”
費先生卻一臉理所當然的樣子,對陳金飛呵呵一笑,淡淡的道:“是你們三人想要謀害這位公子,所以引得他出手,與我可沒有半錢關系,我難道還要為了你們拼上命不?我和你們可沒有這過命的!”
“費先生,你以為我死了,他就會與你做易嗎?這件寶到了他的手上,恐怕他是絕不會再拿出來了,我倒要看看,你空著手如何回去差?”
陳金飛怒極反笑,指著費先生怒喝起來,只想說費先生,讓他與自己聯手。
韓墨看著陳金飛和費先生上演狗咬狗的戲碼,心中暗暗冷笑,沉聲道:“別吵了,你們兩人今天都別想活著走出去!”
費先生臉上泛起驚怒之,對韓墨怒喝道:“小子,我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對我出手?”
“他們想殺我的時候,你不是還夸贊他想得周到嗎?如今你莫非還想置事外不?”
韓墨冷哼一聲,抬手指向了陳金飛手中的紅蓮,費先生想用他的命來驗證蓮花真偽,那就該死!
費先生的眼中泛起一抹狠之,他沉聲道:“陳兄,這小子恐怕有氣境修為,不如咱們聯手將他斬殺,到時候再來進行易,你看怎樣?”
發現韓墨沒有放過自己的意思之后,費無極立刻就變了臉,仿佛先前與陳金飛的齷蹉本不存在似的,觍著臉想要與陳金飛聯手。
陳金飛黑著臉,狠狠瞪了眼費無極,若不是需要與費無極聯手,才有可能擊殺韓墨,給于和吳楚雄報仇,他絕不會與費無極虛與委蛇。
“上,這小子不會讓我們好過,只有殺了他,咱們才能活著從這里走出去!”
費無極反手祭出長劍,指向韓墨,同時對陳金飛怒喝道:“你還不出手,究竟還想等什麼?我若死了,你更不是他的對手!”
先前分明他一點都不著急,此刻知道韓墨不打算放過自己之后,費無極反倒變了最急切的那個人。
陳金飛悶哼一聲,摘下背后的戰斧,然后輕輕揮舞了兩下,用怨毒的目看著韓墨,沉聲道:“你殺了我兩個兄弟,今天我與你不死不休!”
話音未落,他就與費無極對視了一眼,接著兩人不約而同的沉聲怒喝,揚起手中兵刃,朝韓墨飛撲過來。
陳金飛揮舞著手中綻放,金火焰不斷在戰斧上熊熊燃燒,幻化一圓月。
圓月之中,蘊藏著洶涌的火焰氣息,若是被它站在上,不僅會筋骨摧折,還會被這金火焰灼燒灰。
費無極手中長劍上則綻放出森寒的冰霜氣息,一層層寒霜,不斷在劍刃上凝聚,最后激而出,凝聚為一道鋒銳的劍芒,只要被劍芒,全都會在瞬間凍結,凝固。
他們兩人都有氣變境修為,此刻全力出手,再沒有任何保留,一時間,破廟之中,火焰氣息與冰霜氣息相互激,發出陣陣轟鳴。
金火焰幻化的圓月,還有那道森寒的銀劍氣,一左一右,朝韓墨激而至,仿佛要將他淹沒。
韓墨冷哼一聲,接著握住搖劍。
錚!
只聽到一聲龍,搖劍離鞘而出,幻化出一道銀虛影。
接著韓墨一劍橫掃而出,銀雷霆從搖劍上奔涌而出,約可見赤火焰在雷霆中涌。
這一劍,已經并非單純的風雷斬,其中蘊藏著雷火之威,威勢遠在先前的風雷斬之上,已經堪堪能夠到元丹境修士出手的門檻。
轟!
風雷斬所過之,金圓月被切割碎,銀劍氣更是直接被碾湮滅,眨眼間,費無極與陳金飛聯手一擊就被韓墨輕松鎮。
接連擊潰了費無極與陳金飛的殺招之后,風雷斬余勢不減,繼續朝他們兩人橫掃而去。
費無極與陳金飛的眼中都泛起驚駭之意,他們兩人也見識過氣境修士出手。
然而韓墨此刻施展的劍招,威勢之強,恐怕還在氣境之上!
難道,我們招惹的是元丹境強者?
這個念頭不控制的從費無極與陳金飛腦海中升騰起來。
尤其是陳金飛,看著橫掃而至,所向披靡的風雷斬劈到前,眼中不由泛起深深的悔恨之意。
早知如此,就算再借他一個膽子,他都絕不會敢去招惹韓墨。
只可惜如今后悔已經晚了,他這個念頭還未消散,風雷斬就已經重重劈在了他的口上,讓他不由己的倒飛出去。
砰!
陳金飛狠狠撞在了破廟后方的墻壁上,接著一道道裂痕如同蛛網般蔓延開來。
還沒等陳金飛從墻壁上落,又是一聲巨響,然后整座山神廟都猛然抖了一下。
費無極也被風雷斬劈飛,重重撞在了墻壁上,與陳金飛并排在一起,看起來頗為稽。
砰!
布滿裂痕的墻壁終于承不住這劇烈的撞擊,轟然倒塌,然后陳金飛與費無極兩人重重摔在了地上。
陳金飛角邊不停溢出鮮,他勉強抬手,指著韓墨,正要說些什麼,就劇烈的咳嗽了幾聲,接著鮮從里狂涌而出,最后不甘的閉上了眼睛。
“公子,饒,饒命,我家主乃青云劍宗門圣子王,王霄,你若敢殺我,我家主一定會給我報仇!”
費無極臉灰敗,咬著牙,將自家主的名號報了出來。
云州郡的修士,誰不知道青云劍宗?
此刻他只希憑著青云劍宗的名號,能夠將韓墨嚇退,甚至順利拿回蓮花都不無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