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目瞪口呆的看著他,完全不明白這人從哪冒出來的。
隻有其中一人看著他這滿頭白發微微愣了愣,接著有一個不祥的預。
滿肚子的疑問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聽到宦宛嬗驚喜的聲音:“煦哥哥,你來救我了!”
四個人子同時一抖。
之前那不祥的預直接從頭頂上往外冒,最後化為了微弱的詢問聲:“你到底是誰?”
司徒煦淡淡笑道:“在問我是誰之前,你們是不是應該自報一下家門?”
“我們是……”
頓了頓覺得不對,衝他吼道:“這是我們的地盤,憑什麽自報家門?你來了我們的地盤居然還敢如此囂張,是不是不想活了?”
話雖然有氣勢,可他們的表明顯達不到這句話的高度。
不知道為什麽,麵前這個人有一種無形的力,讓他們有些發怵不過氣來。
司徒煦把最後一口餅吃掉,心滿意足地從腰間拿出一壺酒來,邊喝邊道:“你們說的有道理,可是你們好像忘了,剛才吃了我的東西。”
說罷,微微斜靠在桌上,看著他們出一個似笑非笑的表,道:“俗話說拿人手短吃人,你們吃了我的毒藥,是不是應該乖乖聽我的話?”
此話一出,麵前的四個守衛齊齊瞪大了眼睛。
他們剛才吃的居然是毒藥……
反應快的已經開始摳起了嚨,隻可惜怎麽吐都吐不出來。
“你居然給我們吃毒藥,還不快把解藥拿出來?”
“已經吃進去了,你們覺得我會這麽輕易的拿出解藥?”
這話引得一旁被捆著的宦宛嬗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煦哥哥,你和輕雲姐姐還真是一個子,難怪是夫妻。”
有了司徒煦在這裏,宦宛嬗心中已經沒有半點焦躁,此刻心中還生了閑逸致打趣起司徒煦來。
司徒煦偏頭看向,微微一笑道:“誌趣相投才能互相吸引,況且我和卿卿相的時間多,子越來越像也是正常。”
本來隻是隨意的一句回答,卻引起了宦宛嬗的思考,偏頭道:“誌趣相投才能夠互相吸引嗎?那我和任子昂算不算誌趣相投?”
說到這裏,突然想起了什麽,跺了跺腳道:“為什麽不是任子昂來救我?他現在去哪裏了?他是不是一點都不關心我的安危?”
司徒煦:……
人的腦回路果然不一樣,他都不知道為什麽話題就轉到這裏來了。
“他此刻隻怕已經陷了危險之中,救不了你了。”
“你這是什麽意思?他不是你的侍衛統領嗎?他陷危險你為何一點都不著急,你趕派人去救他呀!”
兩個人完全無視了旁邊的四個守衛,可即便如此,那四個守衛也一都不敢,生怕不小心就毒發亡。
他們算是從他們之間的對話中聽出來了,這個白發青年十有八九是南禹的戰神逸王。
麵對這種殺神,他們還是不要輕舉妄的好。
雖說本著赴死的心態來完這次任務,但白白送死明顯不是一個好的決定。
現在這種時候,他們隻需要保持安靜,以不變應萬變。
司徒煦一臉漫不經心道:“你放心,他們不會要他的命,畢竟還有大用。”
四個守衛心中一咯噔,他們怎麽覺眼前的人好像什麽都知道似的,讓他們心中生出一種空無底的覺。
正認真聽著,突見司徒煦回過頭來看向他們,眉頭一挑道:“你們說是不是?”
四個人同時一愣,先是點頭後又拚命搖頭。
他們剛才心中張不已,都不知道他突然回過頭來問的是什麽,腦袋有一瞬間的空白。
“我們不明白你在說什麽。”
“不明白嗎?那我現在再說一次,你們中的毒名蟻噬心,一盞茶之後毒發,毒發之時渾會像螞蟻鑽進骨頭撕咬一般又痛又,若是沒有我的解藥,那便會痛上七天七夜,然後慢慢死去。”
說到這裏的時候,他稍微停頓了一下,給麵前幾個人足夠的思考時間。
四個人也是見過大世麵的人,闖江湖這麽久,還從未見過這麽奇特的毒,以為是司徒煦在誆他們,不屑道:“沒想到南禹堂堂逸王居然用這種小人行徑誆騙他人,你以為我們會信嗎?即便是遠赴盛名的軒轅藥宗也研究不出這種毒藥來,更何況逸王還是一個隻會打仗的武夫。”
司徒煦挑了挑眉,原來軒轅藥宗已經有這麽大的名聲了嗎?
“你們不信沒關係,到時候毒發可不要跪地求饒。”
說完之後,例行公事問道:“你們把思安公主綁到這裏來,究竟為何?”
“無可奉告。”
“你們是不是在等一個人?”
四個人臉上有略微的詫異,卻依舊搖著頭道:“無可奉告。”
“好,既然如此,那我就來猜一猜。你們抓了思安公主,是想在上拿到什麽是不是?”
“你不要再問我們了,我們一句話都不會說的,有本事就殺了我們,別做這種無用之事。”
司徒煦裝模作樣歎了口氣,道:“本來還想給你們一個活著的機會,看來你們是打定主意要死,既然如此,我也不強求。”
說完之後站起來,又給他們一人喂了一粒藥丸。
幾個人想要詢問這次吃的又是什麽毒藥,結果張開卻怎麽都說不出話。
“你們應該覺出來了,這次吃的是啞藥。”
司徒煦在他們麵前轉了一圈,對他們此刻的狀態十分滿意,這才偏過頭去看向宦宛嬗道:“思安公主,可能需要你再在這裏待一會兒了,隻有用你引蛇出,才能夠將他們一網打盡,並且他知道他們的目的。”
宦宛嬗心中掛念著任子昂的安危,焦急道:“你確定他不會出事?”
“放心,肯定死不了。”
話落之際,他的影突然一閃,隻一瞬間就消失不見。
四個守衛見他離開,想要大聲呼喊,卻怎麽都說不出話。
而且他們發現自己的四肢漸漸變得遲鈍,隻能慢慢移,連快步走和奔跑都不行,更別提做什麽大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