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薔拿到手后,大部分都給了黎藝,留有的還綽綽有余。
一部分出去玩,一部分……腦海里倏然蹦出沈言禮的影。
他生日好像是在夏天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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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杉雪場離京淮不算近,但是好好地開車去,也花不了太久。
去的時候,是沈言禮開車。
肖敘看到應桃的瞬間就炸,“你怎麼也來了?!”
“我也沒想到在這兒遇見你!”應桃打開后座,讓程也先坐進去,以表自己并不愿意和肖敘坐一起的決心,“看到你真是晦氣!”
“我看你才晦氣!”
“我看你才!”
“我看你!”
程也被迫坐在兩人中間,“能不能消停了,你倆小學啊,來來回回就這麼幾句。”
然而他的話并不起作用。
快到嘉杉雪場的時候,肖敘還在那里懟。
順帶還試圖拉著坐在他正前面的盛薔說話,表示自己才是的盟友。
“肖敘。”沈言禮緩緩地開著車,“既然你這麼閑的話,不如現在就下車。”
“………”
大哥,這還在高速上呢。
他下去了就再也上不來了,還不能打車。
車廂著實安靜了好一會兒,目的地終于抵達。
嘉杉雪場不是常年對外開放的類型,維護三個季節后,才會在冬季的時候開啟雪場。
配套的有酒店以及娛樂設施,很年輕人的歡迎。
肖敘來之前用會員制做了預訂,剛好男生生分別住套房。
行李沒怎麼收拾,一群人直接先去玩雪。
畢竟堆砌而來的厚雪,可是平日里怎麼也不到的別樣風景。
京淮下雪后的那幾天,沒多會兒積雪就全化了。
連個堆雪人都沒個影兒。
可嘉杉這邊不同,天際間攜有的都是涼意。
近片的針葉林掠過,松的雪堆得足足有半人高,遠便是巍峨雪山埋在云霧環繞間所出來的金頂。
午后時分,暖黃的撒下來,將每個人的形廓托出輝邊。
應桃秉承著不理肖敘的原則,反倒是拉著程也去了一旁。
淺雪就只剩了沈言禮和盛薔。
之前他在換雪服的地方等,眼下僅有兩人,沈言禮干脆帶著盛薔去了更側邊稍顯蔽的地方。
這會兒雪的人多,兩人也沒湊這個熱鬧。
盛薔本就喜歡雪,緩緩地蹲下來,了厚厚的手套,將雪捧著放到掌心玩。
孩眉睫輕彎,幾縷烏發落到臉側,面容被這漫山遍野的雪景襯得還要勝出幾分。
沈言禮跟著蹲下去,“你手這樣出來,不冷啊。”
盛薔搖了搖頭,轉眼看他,“你說我呢,你自己沒戴手套。”
沈言禮本來在等,看盛薔遲遲沒有要結束的意向,干脆半蹲下來陪著。
過了會兒,盛薔覺得周遭有些過于安靜。
下意識抬頭,發現旁的沈言禮不見蹤影。
剛想環顧四周看看他到底去哪兒了,面頰兩砸過來點細碎的雪。
輕薄的涼一劃而過。
盛薔愣了好幾秒才回神,反應過來后當即也去用雪扔他。
可力道不足,完全沒有任何的威懾力和說服力。
兩人無聲地打了會兒,盛薔次次被砸,完全于了下風。
干脆攥著團了個雪球,扔了個大的過去。
利落地瞄準、擊中。
這回沈言禮真的倒了。
還是閉著眼的那種。
“………”
“……沈言禮?”
“沈言禮!”
喊了幾聲沒有回應,盛薔作頓住,連忙扔了手里殘留的雪,小跑幾步前去查看。
剛半蹲下來,余瞥見沈言禮睜眼。
而后是他探過來的手臂。
不過是半晌的功夫,一陣天旋地轉,盛薔了躺在雪地里的那一位。
沈言禮半著,俯視著睇,“我剛沒看錯吧,那麼大的雪球?”
“是又怎麼了……”孩剛被晃著,說話聲還帶著點兒暈。
“報復心極強啊盛同學。”沈言禮這會兒笑了笑,長指彈了彈孩的面龐,“我那是逗你玩呢。”
“你確定是玩?”盛薔有些不甘,“你剛剛的雪,有一些都弄我服里了。”
沈言禮聽這樣說,作頓了頓,繼而面龐朝下湊得更近,“那怎麼辦,我幫你再弄出來?”
“………”
盛薔聽了用手繞過他的背,在上面重重地拍了兩拍。
可沈言禮像是完全不介意被打,這會兒還老神在在地幫捋頭發。
“……好了別鬧了,你讓我起來。”
沈言禮沒,“誰鬧了。”
而后他目凝住,暗示意味明顯。
盛薔覺得沈言禮這會兒就是蓄意的。
上次地下車庫沒能繼續的,敢是留到現在了。
孩干脆用手抱住他的頭,往下了。
繼而略微仰頭,在他上輕輕地印著,復又試探地噬咬了下。
“……這樣總行了吧。”
孩作很快。
“你撓呢,這麼輕。”
沈言禮揪了盛薔過來,雙手在孩的臉側,繼而掌心往施力。
將的臉團團的模樣,沈言禮像是才心滿意足,繼而湊過來,在上依樣畫葫蘆地印了下。
輕輕的,轉瞬即逝。
盛薔舒了口氣。
還以為他要怎樣,現在應該可以放人了。
可沈言禮偏偏不照著預想中的來,他單手撐在臉側,“你好像很憾?”
“……誰憾了?”
就在盛薔尾音落下的檔口,他低頭,復又重重地咬了下。
而后沈言禮好似上了癮,一輕一重替著來。
盛薔被這樣的細碎弄得頭暈,等到沈言禮真的停下來了,以為結束,順帶著去推他。
“好了嗎……我們到現在還沒去雪……”
沈言禮置若罔聞,“你覺得這樣就算好了?”
雪場里人聲嘈雜,而在盛薔的知中,目所及之,全然是漫天純凈的白。
遠的針葉林和擺放雪橇的重重疊加此刻在余都了幻影。
沈言禮就是抹開雪白的那一個,他埋首在頸子啜了口,“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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