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銳擇的臉難看至極,仿佛被人著活吞了一只綠頭大蒼蠅!
這會兒就得夸桑甜甜一句機智了!
人的第六牛起來,完全就是神學范疇!
拿出手機,在網上找了幾張周維奇的照片遞給小黃瓜。
“寶貝,你幫三舅媽看看,是不是這個男的?”
小黃瓜接過手機敲了敲,用力點頭:“就是他!”
“他房間里有好多三舅舅的照片,易拉寶啊,人形立牌什麼的,應有盡有……”
“別說了。”姜銳擇捂著臉,后槽牙都要咬爛了:“晦氣!!”
姜二哈何曾想到,有朝一日自己會為男人的目標??
周維奇那死變態他怎麼敢?!!
“我能直接上門打死他嗎?”
鋼鐵直男姜二哈快被惡心死了!
有一說一,姜二哈不反對同。
但不代表,他愿意被一個同給盯上,這哥們要是老實安分也就算了!
偏偏還搞事!!
這妥妥是在姜二哈的雷區上蹦跶啊!
“上門打死他,理由呢?”姜云笙無奈道:“因為人家暗你?是你的鐵桿毒唯?”
“難道就這麼算了!?”姜銳擇咬牙切齒:“我咽不下這口氣!這混蛋小子,我拿他當正常男人看,他拿我當……當……”
姜銳擇說不出那句話。
桑甜甜搖頭:“禍水啊!姜鐵漢你個禍水!”
“桑不辣!”姜銳擇委屈。
這種況下,你可是我的親親老婆,怎麼能不幫你老公說話呢?!
“這種人越搭理越是來勁。”
孫黛玉皺了下眉道:“圈不這種人,他這一次已經舞到甜甜眼前來了,要說后果,這小子肯定也想過后果的!”
“他既然敢做,就說明不怕那后果,又或者不在乎。”
“目的呢?”姜銳擇不明白:“就為了惡心下我?”
“我覺得不是惡心你,而是惡心我。”桑甜甜癟道:“自己老公被男人惦記著,可比被人惦記著,還讓人膈應!”
孫黛玉點頭:“我也覺得,周維奇這小子的名聲我倒是聽說過一些,之前我以為是圈一些胡說八道的傳言,現在看來沒準是真的。”
姜酒一直在旁邊吃瓜,啃完手上的西瓜后,了,這才問道:
“聽上去,我三哥是招惹了一個很不好惹的角?”
“也不是不好惹吧,”孫黛玉思考著怎麼形容:“就是……偏執人格你們懂嗎?”
“周維奇剛出道那會兒走的是古風年人設,聽說那會兒就有不好那口的老板盯上了他。”
孫黛玉皺眉道:“然后圈有個前輩出面保下了他,后面吧……那前輩被潛規則新人。”
“那新人不會就是周維奇吧?”桑甜好奇不已。
“當時的八卦晦的提了個姓,倒是多人聯想到周維奇的,不過周維奇那邊一直說自己和那前輩關系很好,對方很照顧自己,并沒有任何出格的舉……怎麼說呢……”
孫黛玉琢磨著該怎麼形容:“給人一種蓋彌彰的覺。”
這段陳年舊事,聽得一眾吃瓜人都有點難。
“我好奇那前輩后面如何了?”姜酒問道。
“退圈了啊。”孫黛玉聳了聳肩,“我前兩年不是去l國那邊參加了一個畫展嗎?正好遇到了那前輩,他現在在搞藝品投資。”
“晚宴的時候,有人提起了當初這事,那會兒他也說起過周維奇,不過語焉不詳,只說自己當了一回東郭先生。”
孫黛玉看向姜銳擇:“要不是老三遇到的這事兒,我都想不起周維奇是誰。”
“當初那老前輩也是幫了周維奇,然后攤上了那破事。”
“老三你也是幫過周維奇吧?你倆這遭遇,我怎麼看怎麼覺得異曲同工!”
姜銳擇現在除了說晦氣,簡直找不到其他言語!
姜酒都聽笑了,“這周小子是不是古裝劇演多了,對待恩人都喜歡玩以相許這一套?還是強制的!”
“妹妹!!”姜銳擇哀嚎:“不興落井下石啊!”
“淡定我的哥,事還沒到那一步!”
姜酒抬手:“咱要收拾的是個正常人的話,那的確有點不好下手,你說這對手如果是個不正常的瘋批,那還不簡單啊?”
“我也覺得。”薄一白點頭:“以不變應萬變,你越是沉得住氣,他越是慌不擇路。”
孫黛玉點頭:“是啊,這小子的招數想來也就那兩樣,他要是有膽子造謠你,那就更好了!有你妹妹這法外狂徒在,你還怕不能送他進去給人撿皂?”
姜銳擇點了點頭。
覺得妹妹、妹夫乃至二嫂都分析的很有道理。
有道理歸有道理吧……
他看著這一大家子人……
“我怎麼覺得你們都看熱鬧不嫌事兒大呢?!”
姜酒眨眼:“我哪有,三哥你冤枉我!”
孫黛玉嘆氣:“老三,你這話說的傷了。”
“姜老二!薄一白!你們看看你們老婆說的什麼話?!”姜二哈怒號:“桑不辣,你瞧瞧你這兩個姐妹!”
“咋啦!我姐和黛玉哪兒說錯了!”
桑甜翻白眼:“怪誰啊!讓你不守男德,讓你不收斂你那該死的魅力!東郭先生當的好吧?引狼室了吧!”
姜銳擇咬牙切齒。
這什麼事兒啊!什麼人啊,怎就讓他給攤上了!
一屋子人正笑鬧著,姜銳擇的電話響了。
一看來電顯示。
嘿喲喂!
正是那白眼狼周維奇打過來的呢!
姜銳擇白眼一翻,直接把電話掛斷,設置黑名單!
還敢打電話過來?他現在沒有沖去周維奇公司,讓這小子知道花兒為什麼那麼紅,都是用盡了生平最大的忍耐!
不曾想這黑名單剛拉。
小黃瓜閉上眼,了下。
他睜開眼,漂亮小臉上皺的,開口道:“三舅舅,我又看到了……”
“這個人好像有點瘋。”
“三舅媽,你最近拍戲的時候小心一些。”小黃瓜認真道:“如果有人送東西給你吃什麼,千萬別要!”
此話一出。
原本還嬉皮笑臉的姜酒等人,臉上徹底沒了笑容。
很好,這人的未來聽上去很‘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