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系到自己的幸福,張宣只得照實說:“4年多了,對吧?”
杜雙伶嗯一聲,躲在被窩里問:“還記得我穿紅妝的那晚嗎?”
見談起往事,張宣靠在床頭:“記得,那晚你真,我怎麼會忘記呢?記憶尤深。”
杜雙伶翻看他:“想不想我今晚穿紅妝?”
張宣眼睛一亮:“真的,不怕麻煩?”
杜雙伶左手撐著腦袋,嗔道:“為悅己者容嘛,不麻煩,不過我有一個要求。”
張宣問:“什麼要求?”
杜雙伶反問:“還記得那晚你唱的什麼歌嗎?”
聞言,老男人有點反應過來了,恍忽道:“癡心換深,周慧敏唱的。”
杜雙伶把頭枕在他大上,癡癡地著他說:“今晚我想再聽一遍。”
接到的憐訊號,他爽利地答應了。
拿過床頭的水杯潤潤嗓子,開唱:
這個世界或有別人
亦能令我放肆一陣
對你飄忽的為何認真
熱熱倍難枕
怎知道上了你像似自焚
仍然愿意靠向你親近
也許癡心可以換深
....
唱到這句癡心換深時,老男人心里一痛,整個人的聲音都低沉了很多。
…
在無盤天憐
隨緣分過去你不再問
...
一首完畢,杜雙伶不知不覺閉上了眼睛,臉上滿是淚痕。
張宣低頭怔怔地著,前世今生,往事如煙。
良久,杜雙伶徐徐睜開眼睛,手著他的側臉說:“今晚我想再當回新娘子。”
“嗯。”張宣輕嗯一聲。
杜雙伶眼皮蠕幾下,緩緩說:“不采取安全措施。”
張宣心有所,前有親媽在客廳打邊鼓,后有雙伶跟進,真的是巧合嗎?
這一刻,他突然有些懷疑兩人商量好了的,親媽在其中作梗,在當唆使者。
可細細一想,又覺不對勁?
自己曾跟雙伶商議過,等研究生畢業再玩兩年就結婚,可現在才哪到哪啊?離研一結束還差月份呢?
推翻這個猜測,他又忍不住想,難道是自己此次去滬市,加深了雙伶的危機?
有這種可能,但也不至于如此啊?
就在他腦子開足馬力轉之際,杜雙伶又說話了。
說:“親的,距離端午節還有一個月,這個月我們做自由夫妻吧。”
端午節...自由夫妻...
聯想到米見之前電話里提的敏詞“端午節”,張宣恍然大悟,雙伶今天如此主,如此變化,跟文慧有關系不假,不過最大可能還是因為米見!
米見!雙伶!
雙伶!米見!
這兩人上次到底談了些啥?
杜雙伶手指撮了撮他。
張宣定了定,回神問:“你想好了?”
杜雙伶害地點點頭,起去換紅妝。
張宣手索一陣,臥室氣溫變暖了。
此時此刻,他有些興,有些憂愁,還有些困。
他在想,也許…
也許下次見到米見,很多謎底就能揭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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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燒39.4,實在是有心無力啊,又加上書到了后期,難寫。昨天和今天勉強湊了49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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