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清漪朝這位記者微笑點頭致意,回答:
「這位先生,請恕我無禮,我首先得糾正您的用詞。不是『種花神龍號』出現在腳盆海軍艦隊面前,東海自古以來就是種花家的海域,『種花神龍號』在自己家門口轉轉,有何不可?
倒是腳盆海軍賴在別人家白吃白喝白拿了這麼多,現在還堵在人家家門口,這是想幹嘛?『種花神龍號』在種花家的東海海域領空飛行完全是合理合法合的。
現在是民果了,種花人民是種花家的主人,除非全種花國民對『種花神龍號』進行驅趕,那它就不能違反民意,只好離開,不然它在自己家怎麼逛就怎麼逛。哪裏到外人置喙?」
在場的記者們一片振,這位趙小姐說話與平常國人完全不一樣,聽了讓人覺得提氣,充滿希。
那位男記者臉微紅,笑道:「我想種花家的人民是不會驅趕『種花神龍號』,只會想要腳盆海軍離開種花家。」
又有一位國男記者問道:「趙小姐,『種花神龍號』擊落四架腳盆的飛機,是否代表著它不遵守兩國停戰的默契?它這樣做是否有破壞和談的意向?」
趙清漪直接用式英語說:「先生,據我所知,你這個問題首先就是錯誤的。『種花神龍號』這一次沒有向任何腳盆軍艦和飛機開火,腳盆的飛機是自己墜海的。」
「為什麼會墜海?」
「飛機沒油了,當然要墜了。所以,我有理由懷疑,這是腳盆方自導自演的一齣戲嫁禍『種花神龍號』。
據『種花神龍號』機主表示,無意開火,但是那幾架飛機一直故意在它面前轉悠。
尊重果府和談的誠意以及四國為了遠東和平的努力調停,所以一直保持著和談時期的理克制,但是腳盆方想要陷種花於不義。
腳盆方的挑釁未能奏效,但他們自己沒有油了墜海,這總不是『種花神龍號』的責任。完全是瓷!
對於腳盆做出如此不知恥、賊喊捉賊、栽贓嫁禍、破壞和談、辜負四國調停意的行為,我本人表現強烈的抗議,還有鄙視。
由此可見,腳盆並不是一個文明的、守信的、負責任的國家。此次風波,腳盆方負有全部責任。」
在場的大多數記者也是懂英文的,於是眾多記者:……
還有這種說法嗎?可是這樣一講,似乎一點都沒有錯。在場的外國記者也是一臉「瓦/特」的懵樣,然後深吸一口氣,好吧,就這樣吧。
一名英國記者問道:「趙小姐,『種花神龍號』要求所有腳盆陸海軍退出江南,那麼它是否對其它國家抱有同樣的敵意?」
趙清漪微微一笑,用英式英語圓地說:「『種花神龍號』只是一架飛機而已,國與國之間的事自然由代表民意的政府來決定。『種花神龍號』之所以針對腳盆提出那種要求,完全是腳盆悍然發侵略戰爭,主破壞了『凡爾賽』以來的國際格局。去年九月,發生東北事變,我想腳盆一定不是在英法意等各國的支持下進行的,對嗎?」
英國記者不微微一笑:「當然不是。」
趙清漪說:「所以,一直違反國際秩序的是腳盆,『種花神龍號』所提要求完全是針對腳盆方主破壞和平秩序的反應,又怎麼會是針對其它國家呢?」
容耀廷過來了,正容在會議室後面,看著站在臺前有禮有節,語音中氣十足的發言,也不嘆服。
這場新聞招待會於一個小時候結束,各方記者也馬上趕回去寫稿,要在第一時間印發。
……
容耀廷跟著進了趙清漪的辦公室,在辦公桌前坐了下來,喝了口水。
「你這時候怎麼會來?藥廠應該忙得很吧?」因為戰爭,他們倆都不在,容延宗自己也忙得很,所以長期沒有看管,部到底是會松泛些的。
容耀廷說:「我就看看你忙什麼,你是越發神出鬼沒了。」
趙清漪說:「你胡說八道什麼呢,好好乾活兒吧,哪裏都沒有餡餅掉。」
容耀廷抿了抿,說:「其實父親和傾城都惦記你,自戰事以來,你都沒有回家去過了。你回家吃飯呢。」連他都剛從戰地醫院回來。
「那行,你先回藥廠吧,我晚上過去。」
容耀廷滿心的失落出了化妝品公司,或者這樣公事公辦的態度已經說明了一切,停戰協定沒有簽也就不算戰爭結束吧。
容耀廷只覺滿腹的苦難當,可是現在的時局和的為人作風也影響著他,他沒有太多時間頹喪。
……
晚上,趙清漪理完化妝品廠的事,就去了容家。雖然現在有不人家食不裹腹,但是容家這樣的人家是不不到的。
趙清漪一上桌就見滿桌是喜歡吃的菜。
一家子氣氛十分好,特別是有容傾城這個活潑的,容延宗也覺得可能戰事會告一段落了。
容延宗倒是問起果府教育部代表的教育重建的晚宴的事,他當然也收到請柬了,人家還用了趙清漪的噱頭。
趙清漪嘆道:「我就想著,諸位朋友不要說是看在我的面上捐款,果府裏面員,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要修復這麼多學校和設施,果府有本事組織嗎?依我看,反正大家承包好了,一個包修一座小學,不但省錢,看著也好,誰修完哪座學校或者圖書館,在校可以立座碑,也是功德無量。這世界利場中人,誰不錢和名呢?」
容延宗笑道:「小狐貍就是小狐貍,就只怕,不是得罪了果府的人嗎?」這樣做,不會扔下大把銀子,卻連個回聲都沒有,更省錢,但是得到的名聲卻更大。
趙清漪道:「所以,這事兒不該我提或者義父提。」
「那你想讓誰提?」
趙清漪微微一笑。
……
次日一早,關於趙清漪的採訪報道又上了各大報紙的頭條,種花家國民完全還沒有適應與眾不同的畫風。
不過,每每看代表「種花神龍號」的發聲,對於國人來說特別提氣。
江海大街小巷充滿著賣報年,工薪階層都紛紛掏出錢來購買,可讓賣報年歡樂不已。反正有「種花神龍號」的新聞,報紙都特別好賣。
衛羽剛剛下班,就在醫院門口買了一份報紙,不等回家,就在路上打開來看。
他卻差點撞到了行人,一個黑西裝男子。本想道歉,看到來人的面容卻是悉的,不一怔。
「我們老闆想請衛醫生吃頓飯。」
衛羽不一陣張,點了點頭跟著他走,上車前還理了理微的頭髮。
沒有想到這樣快再見到,不過並不算是很親近,今日也沒有像從前一樣針鋒相對。
「關於教育募捐晚會的事,我想和你商量一下。」
衛羽奇道:「我和商量,我一個無名小卒,跟我商量有什麼用?」
「你可以回家再和你爹談談,因為我沒有太多時間,見長輩們太麻煩,只好打擾你了。不管我們私人關係怎麼樣,我想在這件事上的立場應該是大一致的。」
衛羽失笑:「所以,我是個傳聲筒?」
「你不要低看你自己,你會是個組織者。」
……
來了一家本地菜館,要了一間小包廂,不久菜就上來了,趙清漪就邊吃,邊把自己的意見提了。
衛羽說:「你是想我來統計好江海災的學校和各種設施,給我父親,讓他出面和文化界的人提議,以事項的承包來完『捐助』?」
「沒錯。果府的僚主義效率慢,最後捐多錢有一半用在重建上都不錯了。」
衛羽呵呵:「你不想得罪果府的人,讓我去得罪嗎?」
趙清漪說:「那麼你們是希我幹完所有臟活累活,還要不討好,得罪一大批人?你父親等文化界人士就干看著?憑什麼?」
衛羽說:「你不能耐嗎?你不是有錢嗎?」
「我有錢就要當冤大頭了嗎?民眾愚昧,連文人都對自己份的事作壁上觀,咱們還有什麼希?衛公子,不是出於私人關係不好,而是我客觀地對你的思維方式很有意見。你是不是覺得,什麼事都是我該做的,別人只要等著我該給他們什麼結果。我吃的不是公家飯,沒有過老百姓的一針一線,我賺的每一分錢都對得起天地良心。因為國家民族頹喪至此,無從選擇,我只能百忙之中而出。但是,我並不是需要到被干最後一滴的地步,難道我死了,對國人會有什麼好嗎?不會,只是一個人死了,也許國人還在麻木地等待。你不是幫我,而是幫這個國家,這是最快恢復的方法,也是商界人士會更好接的方法。」
衛羽不一愣,忽說:「我並沒有這樣想,只是看你每每急公好義,總出頭,以為你會喜歡去被果府的人捧高來利用。」
「我一點都不想做他們的吉祥。如果你不強烈反對,這件事你就為江海的學子和國家承擔了。」
「你都說到這份上了,我能不擔著嗎?反正還有三天,我最多向醫院請假。」
兩人達共識,趙清漪也就專註吃飯了,作很快,也要早點回家。
吃了飯正要下樓,卻見對麵包廂的門開了,一雙男走了出來,那西裝革履的男青年還罷了,那十七八歲模樣的貌卻是人,不是久未見過的蘇若雪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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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務對象要出來找找存在了。我寫文總是喜歡把真相和大腦在後面展開,不過由於寫作技巧不好,讀者看得也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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