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將軍奇道:「不是果府的飛機?怎麼可能呢?文白,那誰還會去轟炸東京?」(註:歷史上第五軍軍長張/治/中,字文白。)
張將軍道:「果府又沒有航母,我們的飛機如何能飛去東京轟炸?要是有這個能力,將士們何需吃這些苦?」
蔡將軍說:「那可真是奇怪了!那國際上英法等國還會去轟炸東京嫁禍給我們嗎?」
蔣將軍道:「我倒不覺得是列強嫁禍,對他們有什麼好?這一炸,把腳盆都炸傻了,不敢猖狂,才又急著讓英法調停。」
張將軍道:「此次結果如何尚未定局,我等為軍人,還是要注意,不要放鬆警惕,腳盆還是有可能再捲土重來的。」
三位將軍討論著,又去了會議大廳,因為張將軍是中央/軍的,所以,此次會議由他主持,他報了這一次江海一帶抗戰的艱苦和果,緬懷了犧牲的將士們。
然後再說起此次暫時停戰,但是決不能放鬆警惕,各單位仍要繼續堅守陣地,直至全面停戰,倭寇退出種花家為止。
然後,由宣佈了參謀部的換防和休整的命令,當眾宣佈。
宣讀完參謀部的調令,忽然,司令部文書進來,遞上一份最新的報紙,張將軍一看,又不倒一口冷氣。
《種花果府飛機海上擊沉腳盆『加賀號』航空母艦和『阿武隈號』巡洋艦》
事也發生在2月11日下午,在中花近海海域漂浮著一些油漬、,一場海戰的痕跡也難以掩蓋。其實,有英國的艦船在不遠觀察,英國和腳盆關係在二戰前一直不錯,此事英國批出來。
倖存的腳盆海軍軍聲稱是種花家果府的一架像斑點狗的大飛機所為。
張將軍當即讓參謀念報紙,這是按英國人的描述批的,雖然言語中有暗暗向果府施的偏向,但是數據都是差不多,兩艘主力艦船被擊沉,還有那滿艦的艦載機。
在場將士聽了無不開,大活該。
……
很多傷兵已轉移到後方正規醫院去了,但是傷兵實在多,臨時戰地醫院還是人滿為患,很多江海市民學生自行組織,在這裏照顧傷兵。
趙清漪的醫其實比大多數的醫生都好,所以也在這裏幫忙,而容傾城等人當然也留下來了。
忙了大半天,趙清漪正自己煮麵吃,容傾城拿著一份《申報》走到趙清漪面前,指著上面不怎麼清楚的照片,說:「是不是?」
趙清漪拿起報紙看著,罵道:「什麼?那麼帥的飛機『斑點狗』?有沒有審的呀?就算是斑點,那也是波西米亞小圓點好嗎?」
容傾城在面前坐了下來,說:「漪漪,這是重點嗎?」
趙清芳洗了要燙的白菜進來,也坐了下來,說:「是呀,姐姐,你說的是重點嗎?」
趙清漪說:「那『梅花鹿』也好聽多了!」
容傾城深吸一口氣,說:「漪漪,你覺得我們想聽這個?你就當沒有發生過?」
趙清漪說:「你說的沒錯,是它乾的,你從報紙上也看到了呀,我也告訴你,是它乾的。」
容傾城問:「『他』是誰?果府飛行員?你跟去幹什麼?你也別欺負我沒有見飛機似的,飛機照片我也見過呀,和你那天坐的那架不一樣。」
趙清漪說:「其實,我也不知道它是哪裏的。偶然遇到,它說帶我去飛去浪,那我就去了。它也不告訴我它住哪。」
趙清芳卻看看報紙,說:「怎麼可能在這麼短時間裏飛到腳盆國去轟炸?」
「它快呀,半小時就到腳盆國了,可好玩了。他說我想炸什麼就可炸什麼,哈哈哈,我就把腳盆皇宮給炸了,它炸我們的圖書館和大學,我讓它把腳盆的也炸了。它對我可好了!」
容傾城聽著了神,托著腮,嘆道:「這真是蓋世英雄呀!漪漪,他帥不帥?」
「必須的!」
容傾城悠悠出神,說:「漪漪,我也好想突然有一天,有這樣一個蓋世英雄從天而降呀……」
趙清漪心想:那真對不起了,我不是男人呀,不然這個願可以滿足你。
趙清芳的重點卻不是在蓋世英雄上面,追問:「那飛機能快那樣?」
趙清漪點頭,趙清芳喃喃:「這麼厲害的飛機,我們不可能生產出來呀……不像是果府的飛機,姐姐,你真的會什麼都不知道?」
趙清漪說:「它哪裏來的我不知道,反正不可能是我造的,我只管坐它就好。」
趙清芳說:「那飛行員為什麼帶你去飛?」
「我呀!」
「他……他……要娶你?」趙清芳臉也不紅起來。
趙清漪說:「哪跟哪呀,它是一位姐姐!」
容傾城聽了不吃了一驚:「是一位姐姐?!你不是說很帥嘛!」
「姐姐是很帥呀!說,以後把的飛機給我……」
「真的嗎?」
「那是將來,現在還沒有。」
兩個孩嘰嘰喳喳說著,趙清漪反正是「蜘蛛俠」的份被抓現形了,也就承認和飛機有關係。
反正別人又找不到飛機,他們是看著飛機留下飛走的,他們一直先為主覺得裏面還有人。
所以飛機的來歷就不要讓來安排了。
趙清漪真是路線完全不對,比不對更不對,完全反著來了。人家是懂藏拙,是藏不住,只好鋒芒畢了。
誰想死要弄,先弄死誰,誰怕誰?
一連到了20日,種花家和腳盆帝國在英法意等國的調停下進行和談。
這一次戰事因為種花家軍隊在陸上提前大捷,腳盆兩艘主力艦艇被擊沉、腳盆皇宮、帝國圖書館、東京大學被轟炸而提前結束。(註:歷史上2月,種花是在艱苦抗/戰的況下取得了大捷。)
果府那條「斑點狗」太可怕了,當時的海軍倖存者心有餘悸。
……
趙清漪因為蔣將軍的邀請前往江海防區司令部。
原本是張將軍、蔡將軍閑來對這位積極為抗戰事業奉獻人力力,又創造了俘虜近一個完整編製大隊的神話。
這時兩國政府在多方調停下和談,才有空接見謝。
沒有想到說「種花神龍號」的委託,要向腳盆政府提出警告。
蔣將軍驚道:「趙姑娘,你說你誰的委託?」
趙清漪拿著報紙,指著上面那張不好看的照片,說:「它。它要求腳盆所有陸海軍隊撤出江南,否則它會親自出手趕。能長期留在江南的腳盆軍人只有一種,就是死人!」
雙方和談,大約果府又是會讓步,屈於各列強施,喪/權/侮國,將江海列為非戰之地,種花家不得駐軍,但腳盆卻可以在許多地方駐軍。
戰場上無數將士用鮮來證明了不屈的神,卻讓果府這種骨頭給賣了。(註:歷史上蔣還是想要『攘/外/必/先/安/』,在《淞滬停戰協定》上作出這樣的喪權辱國的讓步)
張將軍震驚地看著,問道:「小姑娘,你不會開玩笑吧?」
趙清漪說:「它十分鐘后就會抵達這裏,各位將軍要是不信,便和我去司令部外的空曠地方等。看它會不會來。」
臨時司令部原是一所學校后,幾位將軍和司令部的參謀軍部、各位將軍的警衛都到了場,仰著天空,一時沒有反應。
大家都覺得這個是在做白日夢了,哪裏能代表這不知哪裏冒出來的飛機發聲了。
「天上有東西!」
一個警衛員驚起來,大家仰頭看去,天上真的有一個黑點,越來越大,不一會兒,大家就看到它不是黑,而是「斑點狗」的模樣。
這樣飛機有別的飛機兩三倍大,可是它的聲音卻小得多,所有人瞠目結舌地抬頭,看著飛機在司令部低空盤旋,有時又打個滾飛掠。
大家都清清楚楚地看到它上N多個大大小小的晴天白日徽章。
趙清漪說:「張將軍,這位姐姐不見人,所以才讓我來和你們說。這位姐姐特別討厭腳盆,要是惹不高興,說不定又去轟炸東京,上一回原來還想把京都也一把火給燒了,但我說京都是仿我們大唐長安建的,長安古城不復見,見見京都也好,可能對種花有考古價值,才算了。腳盆的軍隊要是賴著不走,姐姐就要將所有腳盆軍艦都打沉了。讓我請你們幫忙向腳盆談判代錶轉達一句:『犯我種花者,雖遠必誅,勿謂言之不預也!』」
蔣將軍掌:「真是奇子也!蔣某真想見一見!」
蔡將軍也激地說:「我種花家還有這等國難時而出的巾幗英雄,壯哉!」
張將軍看著天空中那外皮雖然像斑點狗,可是做出的套路戰作帥一地的大飛機,心激,說:「有這等國之利,腳盆還敢賴下來?張某就不信了!我……我要給江/主/席打電話……」其實那種自駕駛的套路作實戰時是沒有什麼優勢的,但勝在好看。
說著又急令下屬在地上往天空拍照,趙清漪看著那些攝影師有些可憐,這飛機是的,可不就是容易糊了。
「咳,姐姐只是不想見人,這……飛機降落在地,給大家拍一下是可以的。」
張將軍回神,說:「可……這附近沒有機場……」
趙清漪說:「場就可以。」
然後,在場的將士們一個個瞠目結舌,看著這架大飛機平平穩穩的在場上空緩緩下降。
飛機降落還有這種作方式嗎?
幾個拿著相機的人員,其中有兩個是來採訪幾位將軍的《申報》記者,有兩個是兩個軍的文書,激地朝著「斑點狗」一通猛拍。
趙清漪還邀請幾位將軍到「斑點狗」前面拍照,幾位將軍也一點都不扭。
但是他們以為飛機里有人,還朝這幾乎佔滿半個場的飛機拱了拱手。
拍完了照,大家讓開后,趙清漪輕輕按了按手錶上的按扭,指示它開啟自返回。
看著飛機平穩上升離開,大家久久不能回神,就是這架飛機去轟炸了腳盆的皇宮,差點送了腳盆天皇上西天呀。
是它為江海百姓有仇報仇,有冤報冤。
大家現在不覺得它的造型丑了,那放不羈,不走尋常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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