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城門均已打開,恭迎楚軍直都城。
清歌騎在馬上,主讓到了一旁,讓傅將軍先行。
原本攻城是先鋒部隊,所以走在最前面沒錯。
可如今敵方歸降,若領頭踏京都,便是于理不合了。
傅將軍不是個看重名利的人,見到清歌如此做法,主邀請和自己一起進去。
這些日子清歌的付出他可都看在眼里,如果沒有,恐怕還要幾個月的時間才能拿下云國。
清歌也不扭,與傅將軍一同騎馬京都。
從那一刻起,云國便真正的滅亡了。
街頭巷尾此刻跪滿了百姓,看到楚軍城只敢低著頭顱。
同時他們又很好奇那讓云國人人自危的大魔頭到底是何模樣,只能的抬眼瞅一瞅。
清歌騎在馬上從街道緩緩穿過,一紅飄揚,致絕的面容看得人神不思蜀。
傅將軍吩咐將士善待百姓,不可濫殺無辜,隨后一行人往皇宮趕去。
當們到達皇宮時,楚蘅早就已經到了。
他理了一批不能留的云國員,又遣散了一些員,最后只留下了三五個有才干的人,讓他們輔助大楚的員整治京都。
他們都明白歸降不能趕盡殺絕,否則只會引起百姓的抵之心。
楚蘅許久不見清歌,看著那一抹悉的影出現,臉上不自覺的就有了笑意。
“老臣見過蘅王!”
“見過蘅王!”
傅將軍看到楚蘅,連忙向其行禮,
楚蘅幾步上的前去,扶起傅將軍。
“傅將軍,辛苦您和將士們了。”
他的眼神真誠懇切,念著將士們的犧牲。
為了楚國的未來,他們付出了太多。
“這是老臣應當做的!”
傅將軍不敢居功,與楚蘅客套了兩句。
只是他們都不擅長說場面話,說了兩句便沒了話頭。
楚蘅這時將目放到清歌上:“顧二公子可找到了?”
得知顧延昔失蹤后,他也派了人去尋,只是到現在也沒消息。
“沒找到,此間事了,我親自去找!”
清歌的意圖已經達到,剩下的事就和沒關系了。
如今云國被大楚收下,顧延昔就又安全了幾分。
眾人似乎都刻意回避了顧延昔可能已經死亡的想法,堅持的認定他還活著。
楚蘅聞言點點頭,隨即轉繼續去理剩下的事了。
清歌休息了一晚,在拒絕顧今朝的同行要求后,在第二日清晨拿起包裹出了城,打算順著河道的方向排。
只是沒走多遠,后就傳來一陣馬蹄聲,回頭一看,悉的一道影正在快馬加鞭趕來。
初春的風還帶著徹骨的涼意,吹起了那人的袍,在半空中獵獵翻飛。
離得近了,楚蘅展一笑,縱馬來到清歌邊。
“你怎麼來了?”
清歌挑了挑眉,略微詫異的問。
“顧二公子失蹤,我自然也不能袖手旁觀。”
“除了你今早安排下去的人手,我又安排了幾波人全力尋找,一定能將他找到。”
楚蘅眼神溫潤,似乎在安清歌不安的心。
“那善后工作怎麼辦?”
清歌回頭了一眼城門,那上面已經飄起了楚軍的旗幟。
“這個有人負責,他們能做好,你不用擔心。”
“我們還是盡快去找人吧。”
楚蘅不想清歌拒絕他,所以說完便縱馬走在了前頭,完全不給拒絕的機會。
清歌盯著他的背影瞧了好一會兒,角微微上揚,騎馬跟了上去。
兩人一路沿河尋找,幾日時間接連路過了幾個村子,也沒打聽到顧延昔的蹤影。
直到這天,們聽到一位村民說翻過一座崖山,下面有一個幾乎與外界隔絕的村子。
這個村子在懸崖下方,地勢崎嶇難行,一年到頭都不見幾個人出來。
即便是出來了,他們也只是兌換了一些資帶回村去。
“崖山可能藏著一條神通道能夠上山,可我們從來沒發現過,因此也不知道怎麼下去。”
村民說起這時眉頭鎖,一副困的模樣。
清歌和楚蘅對視一眼,覺得這個地方可能就是們要找的地方。
派出去的人尋找都沒找到人,很可能就是因為那個地方極不起眼,不易被人察覺。
而他們也是一路走一路問,才問到了一點消息。
兩人謝過村民,縱馬一路疾行,終于來到了村民口中的崖山。
這座大山縱橫錯,延綿不絕看不到盡頭。
抬頭去,高山直聳云,仿佛頂破了蒼穹。
兩人跳下馬,將馬兒栓到山腳下的大樹下,然后運起輕功往山頂登去。
這一次,清歌不再有半分遮掩,以疾如閃電的速度前行。
楚蘅早就料到了清歌的武功造詣極高,可親眼所見還是倍震撼。
那如鬼魅般的影,讓他意識到對方的武學造詣遠超自己,不知凡幾。
他眼里出一抹欣賞,隨即全力追趕上去。
兩人你追我趕,趕到山頂時太已經要落山了。
站在高高的山頂,眼前是一抹淡淡的晚霞,仿佛近在咫尺,手可抓。
低頭一看,深不見底的懸崖一片白霧茫茫,再加上天漸晚,更是遮擋視線。
兩人什麼都看不清楚,無奈只能開始尋找那所謂的“神通道”。
只是這通道實在,兩人將山頂都找了個遍,依舊不見其影。
“按照村民所說,這一面的山崖比我們上來的那一側要深幾百米,剛才我也看了,四周完全被毒植包圍,無法繞行!”
那一片片各種各樣的毒茂盛生長,也不知是人故意栽種,還是野生繁。
只是一些植都未曾見過,也不敢貿然闖。
楚蘅聞言往崖下了一眼,天已經暗了下來,崖底的白霧都看不見了。
“只是這崖下也不知有什麼危險,不過既然有村民能夠上來,下面就一定能夠存活,不至于是什麼窮兇險惡之地。”
如果真的危險萬分,那些村民是絕不會冒著生命危險爬上來的。
“嗯,這樣吧,你在山頂等我,我去崖下看看。”
清歌不想楚蘅跟著冒險,畢竟失蹤的是二哥,不是楚蘅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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